,高家就沒有那個機會藏進箱子裡了。
再又是,聽到高家要匆匆嫁女的時候,他們能警惕一點,去查查高家準女婿那邊是不是有準備辦喜事,也就不會讓高家嫁女這個計劃成功施行了。
黃勝明白,是他太想當然,也是他太自負,進入社會工作十幾年來,被人捧在高處捧久了,所以高價也是拿捏住了他這點,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如此計劃。
“不裝人的那些箱子之後也肯定不是裝那些東西,應該換成了高家值錢的家當。”梁振國道,“高家要逃,一大家子人加上那麼多東西,肯定要有交通工具,你們沒查載嫁妝的貨車嗎?”
“查了,貨車司機說,到了x市再往前十幾公里,接親隊伍安排貨車接嫁妝,那些嫁妝就被卸到對方安排的車子上去了,貨車司機也沒多問,還以為是x市這邊的婚俗如此。”黃勝道。
“對方的貨車是什麼貨車?能看得出來是什麼單位的車子嗎?”梁振國又問。
“是一家磚頭廠的,後來我們找到這個磚頭廠問了,磚頭廠車隊負責人說他們是收錢幫人辦事的,那些人讓他們司機把東西拉到一個空地以後就讓人把東西全部卸下來了,
卸完東西,他們就把一早說好的錢給了,然後就讓他們走了。”
“司機他們想著反正錢也拿到了,人家要提早卸貨也不關他們的事,他們也沒問,也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