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舒嘆氣,“這麼看來,她養父母對她也不好,要不然好端端的也不會跑。”
跑了也沒回市裡,也沒回農場,那麼點大的孩子,這會兒也不知道在哪裡。
這年頭外面說不算安全,還有很多人販子,也不知道跑出村子以後會不會被人販子盯上。
這年頭的孩子要是不見了,是很難找得回來的。
這麼一想,楊業的三個親生女人,一個被他送人了,一個被他後來娶的妻子殺死了,還有一個也被他送走然後現在失蹤了。
楊家和楊業一心想要一個兒子,結果兒子的影子沒看見,連女兒也一個沒留住。
楊家要是絕後,那都是活該。
就是可憐了楊業的那三個女兒。
“你們有沒有調查一下戴珍珠殺楊業小女兒的動機?”蘇舒想不明白戴珍珠為什麼要對一個上幼兒園的小女孩動手。
“我現在一想,戴珍珠前腳剛把楊業的小女兒殺了,後腳陳大德又唆使楊業的母親把大女兒送走,說什麼女兒太多陰氣太盛,這是陳大德和楊業母親說的理由,明白人都聽得出來目的是什麼。”
賣國賊,罪犯,危險分子,能打,還得往死裡打。
“對了,我們跟著王家的人傳回了訊息,王家人都回到了原籍,前天開始,王家陸續有所謂的舊親友去王家拜訪敘舊,經查,這些人裡,有一兩人是外地人,以探親為由住在當地的招待所。”
冷冷淡淡的兩個字,直接把梁振國氣樂了。
蘇舒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
“戴珍珠殺害那個小女孩的事情是不爭的事實,我們決定過幾天把戴珍珠抓起來秘密審訊。”梁振國道,“再生資源公司的人已經表達出不想合作的意向了,已經提出要訂機票離開的要求,不管是不是這些人在試探農場這邊的態度,但總歸農場這裡沒有那麼多時間繼續耗下去。”
廖大潘忽然被革職,陳大德和高家一下子就把控不住農場。
梁振國打人不分性別,只分能不能打。
梁振國點點頭,正事說完,忽然就拉起蘇舒的手,挑著眉問他,“我前幾天給你寫的信,你有沒有好好看?”
肖力當時都看出梁振國的極限了,趕緊把車開過去假裝偶遇梁振國,這才讓梁振國有機會迅速拜託馮芳芳的貼近。
廖大潘這次的事情鬧太大,再加上上次梁振國告到市裡的事情,兩樁加起來,陳大德在市裡能攀上的關係也保不住廖大潘了。
她回來的時候就把那一沓信放回抽屜裡了。
梁振國嘴裡抱怨著,站起來拉開抽屜把那一沓信拿出來。
“鄭小麗帶著孩子回了一趟孃家,出手闊綽,帶回孃家的禮物很豐厚,看來王家離開之前廖大潘沒少給他們錢。”
梁振國嘖了一聲,“當時那女人忽然摟上我的腰,我一個激靈差點沒把她掀翻到地上去,噁心死我了。”
然後就一眼注意到蘇舒用紅筆寫的大大的兩個字——已閱。
他當時真的連拳頭都捏起來了在那硬忍強忍。
這個晚上蘇舒半夜才得以休息。
“就看過?找人給伱送了這麼多次信,你也不知道回一封。”
馮芳芳和高家是一丘之貉,所以就屬於後邊這個型別。
蘇舒早就料到梁振國會問這個事了。
一抖,攤平。
肖力當時就說,他怕他在多看十秒鐘好戲,梁振國就會一拳頭打到馮芳芳臉上去。
農場最近出了這麼多事,力萊集團那邊的合作也還沒有進展,再生資源集團現在提出要離開,很有可能是他們在試探梁振國他們知不知道廢品站的事情。
“你男人被人摟了腰,你就不知道替你男人委屈一下?沒看見我在這給你留了兩行空,你寫文章那麼厲害,還寫不出兩句安慰你男人的話?”
梁振國吃了飯準備出門上班的時候還提醒家裡三個孩子不要去吵還在睡覺的蘇舒。
要求是越來也多,也越來越過火。
一般人不能打。
“再親一親我,親一親我的腰~親一親我的手,再親一親我這個人。”
馮芳芳在梁振國這裡並不屬於不能打的人歸類。
梁振國把手裡的東西放回原位,叮囑蘇舒,“你會藏東西,你把這些藏好,等我們老了再拿出來看。”
他抬頭望向蘇舒,“蘇舒同志,你這批奏摺呢?還已閱~”
因為她的介入,現在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