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散了,梁振國看著破了的院子門鎖,轉頭回了屋拿了工具箱出來,叮叮噹噹的,一會兒就修好了。三個孩子今晚真的被嚇壞了,正被蘇舒摟著。
“媽媽,我以後都不吃粽子了。”梁志超現在一提到粽子都害怕。
“壞的是人,不是粽子,粽子可好吃的,有甜的,有鹹的,等過節,媽媽給你們做紅燒肉餡的粽子,好不好?”蘇舒心疼的摸著三個孩子的臉。
東西是他們提進門的,所以他們三個都很自責。
“那我們以後只吃媽媽包的粽子,別人給的粽子,我們都不吃,也不要。”梁志強抽泣著。
“以後別人給的東西沒有經過爸爸媽媽同意,都不能要。”蘇舒叮囑著,“不僅僅是粽子,知道嗎?”
“媽媽,我們知道了,我們以後不亂拿別人給的東西了,我們知道錯了。”梁志超也哭了。
“乖,不怪你們,我們都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壞的壞人。”蘇舒不會把今晚的事怪在孩子身上。
五歲的孩子能知道什麼?
那個人說是幫梁振國帶的,孩子哪裡會想得到那麼多?
蘇舒和梁振國花了好長時間才把三個孩子哄睡,洗完澡回到房間,蘇舒都覺得一陣後怕。
“你今晚還沒有吃飯吧?”蘇舒躺在床上轉頭去看梁振國。
“我不餓,你不用起來。”梁振國把人壓了回去,然後摟在懷裡,輕輕的親了下,“今晚你也嚇壞了吧?”
“我還好,就是心疼孩子。”蘇舒搖搖頭。
“廖大潘下手可真的又快又黑。”梁振國輕輕拍著蘇舒的背,然後問她,“你把黃金藏到哪裡了?”
蘇舒原本都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一聽到這個問題,猛地睜開眼睛看向梁振國。
她眨了眨眼睛,問他,“你說什麼黃金?不是沒黃金嗎?哪裡來的黃金?就只有幾顆花生啊~”
“糊弄誰呢。”梁振國被她裝傻的樣子逗樂了,“怎麼,藏著不捨得拿出來了?蘇舒同志,你這思想不端正啊。”
“你胡說什麼呢?哪裡有黃金?你和廖大潘一夥的啊?”蘇舒面露茫然。
看梁振國盯著她看,蘇舒眼睛一閉。
“你要不信你就去找唄,只要別問我就行,反正我是沒看到黃金。”
說完,蘇舒翻了個身,拿後腦勺對著梁振國。
她和孩子今晚受了這麼大驚嚇,收廖大潘一點黃金壓壓驚怎麼了?
“媳婦兒~”梁振國伸手點了點蘇舒的後腰,“有些東西不是我們的,我們不能要。”
“我贊同你說的這句話,不是我的,我堅決不要。”蘇舒挪開腰躲著梁振國的手,“像什麼金粽子啊,銀粽子啊,我是沒瞧見就是了,我困的很,明天還要上班,你別來吵我。”
梁振國拿蘇舒實在沒辦法,她語氣很篤定,說明金粽子放在她認為不可能被人發現的地方。
肖力帶著人都沒找到,他找也是白費勁,肯定也找不到。
至於梁振國為什麼這麼篤定一定有金粽子。
因為廖大潘為了陷害他,一定會忍痛拿出黃金來。
這叫做,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看廖大潘走的時候,那一臉吃屎樣就知道,他走的時候,心都在滴血。
梁振國想,媳婦兒可能現在在委屈著,也在氣頭上,所以他沒有再追問,
第二天一早蘇舒照往常送孩子去上學,這天梁振國沒送了他們了,騎著腳踏車就去單位。
一到辦公室,胡餘生就拿著一個信封進來了。
“這是廖大潘差人送過來的,說是賠償給嫂子的。”胡餘生昨晚被當人質扣在公安局裡,等肖力帶著人回來了,才被放回來。
一晚上的,對他來說也是驚心動魄,人在鐵窗,魂在飛。
“有說多少錢嗎?給他寫收條了嗎?”梁振國問。
“包括賠償大門的,一共有三十塊錢,我寫了收條,也寫明瞭賠償款的緣由。”胡餘生跟著梁振國幾天,經由提點,做事精細了很多。
梁振國這才把錢收了,“早上我去一趟市裡,農場這邊你盯著點,有什麼事你去找肖力,這人不是廖大潘的人。”
梁振國和肖力以前不認識,但是經由昨晚,梁振國知道,肖力不是廖大潘的人,而且廖大潘好像還挺敬著肖力這個年輕人。
想來肖力這人挺有來頭,廖大潘拉攏不了肖力,也不敢得罪肖力。
交代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