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混亂地做了好幾個亂七八糟的夢,醒過來整個人都頭重腳輕的。
額頭上好像貼著什麼東西,涼涼的很舒服。
用手探了探,是退燒貼。
“這怎麼辦呀。”羅經理焦急的聲音響在耳邊,“一屋人全病了,能申請把比賽日期改一改嗎?”
有人回他:“比賽又不是隻有我們參加,哪裡是能說改就改的。”
晏欽覺得身上有些發冷,頭也有些疼,下意識就要把額頭上的東西撕了。
江南行卻抓住他的手:“老老實實貼著吧,一會兒我怕你倒在臺上。”
晏欽搖頭:“我沒病,就是沒精神。”
江南行不知道哪兒摸出個電子量溫計,朝他臉上探了探,“自己看。”
他額頭上也貼著同樣的退燒貼,整張臉都燒得紅紅的,說話時聲音也徹底啞了。
晏欽看了眼數字,失笑道:“不會是你傳染給我的吧?我早上出門的時候都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