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燥得慌。”
“怎麼樣怎麼樣?那場主見過你了嗎?吃過你住的東西了嗎?她怎麼說?”寇仲問。
“怕什麼,你覺得以阿容的手藝還留不住那個商場主的胃嗎?”徐子陵信心十足。
“就是!”餘容脫了鞋襪拉過被子就閉上眼睛:“我快累死了,總算進了這裡,你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吃飯再叫我啊。”
看著餘容毫不避嫌的動作,徐子陵微微一怔,旋即應了一聲:“好,你先休息一下吧。”說完,又走過幫她拉好被子蓋住光潔的小腳丫子。“到時候我再來叫你。”
“紅顏禍水……”寇仲見此,習慣性地嘟囔著這句話,他已經習慣性地用這句話給這兩個傢伙下定義了。
“你說什麼?”徐子陵一副“我剛好沒聽到”的樣子走過來親熱地拉過寇仲的肩膀:“我們兩兄弟好像很久沒好好說過話了,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就來談談吧……”
“我什麼也沒說!”寇仲跑到像風一樣快,瞬間開啟門衝了出去:“我突然內急,先去如廁,你不用等我啦!”
徐子陵走上去,關好門,回頭看看餘容,終於嘆口氣,你什麼時候才……——
作者有話要說:宋以前,古人一般把面稱為餅,尤其是唐。
今天七夕,孤家寡人的我寫不出JQ
生日快樂(上)
大概是因為順利地帶著雙龍混進了飛馬牧場,餘容終於可以安安心心地睡一覺了,這段日子以來,她還是頭一次可以在這種好的環境下睡覺,雖然不是高床軟枕、綢被錦帳,但也是難得地不用野外露宿,這一覺就睡到夜晚時分才醒過來。
餘容揉揉眼睛就下意識地問:“幾點了?”等了一會兒沒有任何回答,思緒慢慢回籠的她才反應過來,這裡不是她家,不是現代。或許是穿越過來已經過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早已經習慣這種情形的她也沒怎麼傷感,反而一邊起身穿好鞋襪,一邊反省著自己下次可要小心免得一個不留神把現代那些詞彙也弄了出來。
別人聽不聽得懂是一回事,要是搞得別人起疑就不好了。房裡沒有點燈、黑漆漆一片的,看來在她休息的時候沒有人進來過,因為可以完全清晰地看到房內的擺設,她毫無障礙地走出了房間,偌大的院子靜悄無人,除了廊下的出入口掛著燈籠以外其餘地方都是黑燈瞎火。
因為不知道要做什麼,一時興起的餘容就這麼在這個陌生的飛馬牧場裡轉來轉去,憑著她新近領悟的輕功身法,在這四處院子上游蕩著,也無人發現——這四下院子雖然看來沒人,但周圍遠遠近近的陰暗處傳來的微弱呼吸聲還是證明了飛馬牧場的護衛之嚴密,而她卻可以出入如無人之境,這讓她對於自己的實力有了新的認知。
因為是晚上,雖然無法看到飛馬牧場的宏偉豐饒,但也可以在這層層錯錯的亭臺樓閣中看到設計者的功力,那種明明是精心佈置的景觀卻毫無匠氣,清麗秀雅,縱橫大氣,渾然天成,這是餘容看著如此美景的時候唯一的感想。直到她來到一座小瀑布的臨崖臺地之上看到了一座燈火通明的兩層小樓,餘容被周圍的奇石異草迷住,沉浸在這片安寧祥和的情景之中才慢慢放下警惕……
“想不到今晚有那麼多貴客駕臨,如蒙不棄,姑娘可否上來與老夫一見?”一把蒼老的聲音打破了這片安靜。
餘容一震,收回自己的遐思,心下第一個想法就是不好,自己被發現了!反應過來的第二個想法就是臺詞好熟……魯妙子?神呀,她要見到傳說中多才多藝身世坎坷紅顏薄命……不對,是天妒英才的宗師大叔了麼?問題是,雙龍在哪兒?
心裡是這麼想,腳下卻一秒鐘也沒有猶豫地走進了那棟“安樂窩”,才進去,還沒看見人影,就聽到裡面的三個人的呼吸聲,只不過比起之前在護院身上聽到的,這三把聲音是幾不可聞,只不過其中一個人的呼吸明顯沉重渾濁一點,想來就是魯妙子了。至於那兩個是誰,還用問嗎?
果不其然,一進裡屋,三個圍坐胡椅胡凳的人就一起看過來,兩張分外引人注目的俊臉就對著她大放荷爾蒙,他們怎麼把易容卸下了?還有一邊的老人,鵝冠博帶,面容古奇,巍若松柏,對著雙龍的眼神滿意非常,看氣氛還真的好很和諧,果然,不需要自己多事,他們也能找到誰誰誰,果然是主角命麼?
事實證明,的確是的,魯妙子雖然喊了她上來,但顯然早就知道她是和寇徐是一夥兒的,不知道是他自己查到的還是雙龍告訴他的,介紹完各自的姓名來歷,把能說的說得差不多之後,老人家大部分的注意力就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