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木布泰如今沒有處理豪格的本事,那是皇太極的長子,現在是鑲黃旗的旗主。 她現在不過是西宮側福晉,還是不太受寵愛的側福晉,手裡沒錢沒資源沒人,怎麼可能幹掉這個手有權力的豪格。 原來的世界裡,布木布泰就是撿了豪格跟多爾袞相爭的利,最後多爾袞構陷豪格,他死在獄中,豪格才下線的。 不過有意思的是,布木布泰的兒子順治最後給豪格這個哥哥平反,布木布泰當時可是氣得不行啊。 好一場感人的手足情深的表演。 布木布泰在西宮的生活沒了哲哲幫忙,眼見的深水火熱了起來。 於穗歲這個時候完成另一場殺雞儆猴,察哈爾是表面上一個反抗的的沒有了。 軍隊肅清,以軍功論賞,無論男女。 兩年時間,於穗歲就有了漠南蒙古,科爾沁也變成了於穗歲的,她又回到了她一開始地方。 博禮這兩年越發的精神,她手中的權力不減反增,吳克善與滿珠習禮共同主事。 “海蘭珠,你做的很好。”好到她意外,博禮真的覺得這樣的海蘭珠才是她希望看到的海蘭珠。 於穗歲帶著笑,“額吉這兩年也很好啊。”她的語調輕快,博禮這兩年瘋狂的擴張自己手裡的權力,別人不知道她們的關係究竟如何,可是海蘭珠是博禮的親生女兒這樣的事是抹不掉的。 她為博禮帶來不少的資源。 博禮也笑,“我沾你的光。”她實話實說,她確實佔了海蘭珠的便宜,若不是海蘭珠如今是漠南蒙古的領頭人,她是沒有辦法這麼快將科爾沁的權力集中在一起,並且享有一部分。 “額吉自謙了。”於穗歲可不覺得全是自己的功勞,博禮喜歡權力,可又希望權力合理的來到自己手中,以前是兒子,現在是女兒。 博禮跟於穗歲並沒有多少舊可以續,她回來是因為皇太極要聯合她們一起攻打喀爾喀。 於穗歲不想出力,她想等他們兩敗俱傷,做那隻小黃雀。 不過她是不能的,因為大家都這樣想,所以於穗歲不得不出現在這裡,如果兩方會談順利進行的話,他們就要去征討高麗。 於穗歲住進了新的蒙古包,裡面的奢華程度叫於穗歲咋舌,她現在手中空空,養軍隊的錢都快掏不出來來了,博禮他們竟然還這般富有。 看來她要劫富濟貧一回了。 天聰四年,九月,於穗歲見著了傳聞中的皇太極,威勢赫赫,絡腮鬍子遮住大半張臉,雙目炯炯,坐在一邊儼然是一尊大佛。 互相打過招呼後,幾人各坐一方。 皇太極看向於穗歲的眼裡有遺憾,他當初就該將這個海蘭珠娶回去當個側福晉,要是當年娶的是她,這漠南早就是他的了。 由於於穗歲尚未稱自己為大汗,皇太極叫她的時候也是直呼其名。當然於穗歲也是這樣。 “海蘭珠,你我聯手,高麗一人一半。”皇太極道,這是他最大的讓渡,他現在已經是缺錢缺到要節省養福晉的錢了。 宮中的福晉也送了好幾個出去。 於穗歲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皇太極,此番征戰,你的軍隊離高麗更近,若是你做前鋒,這一人一半是可以的。”若是想著她去做先遣部隊,那不好意思,她覺得這太少了。 皇太極眉頭輕皺,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你我各派一營,作為先鋒,這樣雙方都有保障。” 於穗歲知道皇太極的意思,可是她這些年在高麗的幾支商隊已經探聽到不少的訊息,她敢來就是做好了打算。 她真想直接在皇太極的後金里長驅直入,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真是可惜。 “皇太極,若是這樣的話,五五開不太合算,我要三七開。”獅子大開口的於穗歲,還是沒有激怒皇太極。 他端起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滿珠習禮的福晉說的話不可信,她說海蘭珠是最溫和不過的人。 可如今見著,哪裡是這樣,分明是個披著笑臉的狐狸。 幾番切磋下來,最後還是按皇太極說的五五開,只是先鋒部隊由他出。 剩下的細則自然有人去慢慢商量。 於穗歲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後,半倚在榻上,想著這筆錢到了以後,她要回察哈爾繼續搞她的農業。 真的是樣樣都需要錢。 第二年的秋天,於穗歲跟皇太極瓜分高麗,帶著她滿意的財帛回到察哈爾。 “格格,真的要將土地分給他們種?”陳羽是不贊成的,這樣一來那些貴族必定會叫自己的奴隸們也分上土地。 於穗歲把玩著一株稻子,晃了幾下,然後瞧著陳羽道:“分啊,但凡到土地的人都是農民,那些奴隸分到土地自動轉成農民,你記得去登記造冊。”她又不是什麼大善人,會給有錢人送錢? 她現在恨不得化身大盜,將這些人都洗劫一空。 於穗歲又強調一遍,“記住他們只有使用權,土地最終還是歸我所有。”她可不想再等十幾年,又來處理什麼土地兼併導致的農民暴起的問題。 源頭一下解決。 陳羽一愣,隨後俯身行禮,真誠的稱讚道:“格格大智。”這樣一來種田的人有了,糧食的問題能夠得到一定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