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乾隆的低吼,他要掐死她,她畫了些什麼! 於穗歲一秒捲上畫軸,快速的扔到旁邊的八角紫檀木卷槓裡,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皇上怎麼來了。” 邊說邊抱住乾隆的腰。 淦! 怎麼沒有人提醒她,她這是拿乾隆二創了,她可是照著自己的想象給乾隆加了不少的戲。 “我不來還不知道,你做了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乾隆的舌尖抵著後槽牙,他的手放在於穗歲的後脖頸上,恨不得掐死她算了。 那幅畫究竟有多少人看過了? 於穗歲訕訕的,抱著他的腰撒嬌裝傻,“皇上,那不過是我在閨中畫來思人的,這不流出去就好了。”覺得自己的後脖子上的手在慢慢縮緊。 危矣! “皇上,你向來寬宏大量,肯定是不會為了這樣的小事跟我計較的,是不是?”於穗歲夾著嗓子,自己都感覺要吐了,不過還能堅持。 乾隆冷峻的眼睛於穗歲的臉睃巡,可溫香軟玉在懷,晃的他心亂如麻,她是怎麼有臉說出這樣的話的,冷哼兩聲,“你大膽!”黑色的薄紗原是給她準備的,她非要他穿上,這穿都穿了,她竟然還要作畫留念。 若是叫外邊的人知道,他堂堂大清皇帝的臉面要往哪裡放。 於穗歲繼續夾,“皇上,人家就是畫來自己私下瞧瞧,不會傳出去的,嗯,好不好?”爹啊!要吐了,要吐了,於穗歲心裡打了個幹yue,她要再堅持一下。 於穗歲微微抬起頭,在乾隆的下巴上胡亂的親來幾下,甜得膩人的嗓音再度出現,“好不好,皇上你最好了,就不要跟我計較了好不好?”淦!快點說好,我要吐了。 乾隆原本十分的怒氣,現在被於穗歲這樣一搖一晃,還有那勾絲的嗓音一鬨,消減了一半。 眸色漸深,乾隆轉瞬間就有了新的想法,摟著於穗歲往前幾步,從卷槓裡抽出那幅畫,往桌子上一放,一推。 一個身著黑色薄色的男人,眼神迷醉的躺在搖椅上。 看著這幅畫,乾隆只覺得自己氣血上湧,有一瞬間的眩暈,低下頭在於穗歲的耳邊說了一句話,“讓我也畫一幅一樣的。” ....... 於穗歲瞪大了雙眼,淦!乾隆是什麼狗東西,他有什麼毛病! “嗯?”得著壓迫的低音再次傳來,於穗歲感覺自己耳朵聾了。 她就是雙標,她自己能,但是乾隆不能。 “皇上?”於穗歲這一聲叫的纏綿又悱惻。 乾隆收緊自己的手,將於穗歲圈在懷裡,在於穗歲的側臉上親了親。 “讓我畫,還是試一試新的花樣?”那拉氏的在這方面的大膽超出了他的想象,原以為只是在床上比其他的嬪妃放得開,沒仔細想,她究竟是怎麼養成的。 眼睛微微的一瞟,想來書房裡的那些書也功勞不小。 親著親著,乾隆再次問:“想好了?”這畫看過的人不超過五個人,也都還好,不是什麼大事。 她說的不傳出就沒事,也是真的,剛剛只是太過意外了。 於穗歲不想選,最後還是選了後一個,畢竟那個跟拍照和拍影片是一樣的,這玩歸玩,但是不能留下證據啊。 “皇上。”於穗歲輕喚了一聲,手在他的背上游走,跳躍,這乾隆經驗豐富,在她看來是個不錯的床伴。 昏黃的餘暉透過窗欞照進屋裡,灑在凌亂的衣裙之間,日光漸暗,直至昏暗。 一室旖旎。 乾隆抱著於穗歲回到寢室,又抱著去了淨室,再次出來,已經是快到半夜了。 於穗歲感覺自己筋疲力盡,其實真的時間沒有多少,但奈何乾隆這人報復心極強,將foreplay時間拉的極長。 早上乾隆按著自己的生物鐘醒來的時候,於穗歲還在沉睡。 李玉不敢大聲說話,輕聲喚了一句皇上。 乾隆輕手輕腳的下床,放下簾子,到外間洗漱更衣。 “動作輕一點,別吵醒她。”乾隆說話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嗓子乾澀,那拉氏是個好的,以後他得多來瞧瞧,免得又做出什麼不著調的事。 碧蓮應了,站在一邊,由著乾隆自己的人動手伺候乾隆洗漱,她是怕皇上的,哪怕皇上現在皇上看著態度還算友善,她還是怕。 李玉手腳麻利,伺候著乾隆換衣裳,他心裡對嫻貴妃那是五體投地,無論什麼時候,皇上再大的氣,到了嫻貴妃的手裡那就是發不出去,還能變好。 這莫不是民間說的床頭吵架床尾和。 可惜了,宮裡也不是人人都有嫻貴妃的本事,這其他的嬪妃大多數都是戰戰兢兢的。 乾隆離開前,叫李玉再次送了東西過來,那拉氏是個喜歡這些的人,給她送點來,免得她頭上素淨。 又是一連小半個月,乾隆都去於穗歲的院子裡,到後來於穗歲都想趕人了,這肉也不是這樣吃的,適當的時候吃素才是真的對身體好。 好在乾隆自己也感覺到自己的力不從心,體力下降,不過這可是不能說出來的,只是他自己將每日練習步庫的時間延長了半個時辰。 高貴妃這半個月都在咒罵於穗歲,是個狐媚子,是個妖精,將皇上迷得五迷三道的。 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