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本想繼續的,可那邊皇后差人請請她過去。
“皇后說了是什麼事?”乾隆有些不悅,皇后這是怎麼回事。
李玉上前幾步,附身在乾隆的耳邊,小聲將事情說給乾隆聽。
乾隆理了理衣襟,對著已經坐到後邊榻上的於穗歲道:“朕有事去一趟皇后那裡,明日再過來看你。”
於穗歲擺手,不過還是夾了個嬌滴滴的聲音出來,“皇上可別忘了。”走吧,走吧!
一個人清靜。
只是她也是能猜測到底是什麼事的,這大概就是跟女主有關了。
乾隆到了皇后的宮中,見著皇后,眉心隆起,“誰給她開的門?”這那拉氏禁足期間私自出門,還約見了那兩個賤婢的家人。
這是一點都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皇后將茶端給乾隆,道:“臣妾叫人去打聽了,看門的是她自己宮裡的兩個太監。這嫻妃要出門,他們也不敢攔著。”
說到這裡,皇后停了一下,有些吞吞吐吐的,“皇上.....”
乾隆睨了皇后一眼,見她這樣欲言又止的樣子,心裡越發的不高興了,“有什麼事,一次說完,別問一句說一句的。”這樣讓人很煩。
皇后的笑有些勉強,“嫻妃她跟一個侍衛有些關係,那侍衛原是她家裡隔壁的鄰居,如今是在圓明園裡當值。這一回也是他放了水,才叫嫻妃在紫碧山房後邊的小側門那裡,見著了鹿韭她們的父母。”
其餘的事都還算是能說一些過去,可這侍衛的事,在宮裡,最是忌諱這樣的桃色流言的。
乾隆的眉心高高的隆起,眼裡積聚的深沉的風暴,“還有呢?”
皇后多年的經驗,她知道,皇上一定是怒了。
皇上在這方面不是個寬心眼的人,她抿抿嘴,又道:“臣妾查到,嫻妃與那侍衛並無私情,可能只是鄰居之間的一點幫助。”她是想要按下嫻妃,也是真的看嫻妃不爽,但是她一定不會是去捏造,瞎編這些證據來拉嫻妃下馬。
一個女人,名聲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在皇宮裡。
她若是給嫻妃安上這樣的桃色流言,她自己的心裡是過不去的。
討厭歸討厭,算計歸算計,但是也不是這樣算計的。
乾隆倒是不懷疑皇后說假話,他了解皇后,心眼不寬,心也不夠誠,但是也做不來這樣蛇蠍惡毒的事。
“皇上,這事臣妾仔細叫人查過,這嫻妃是違了您的命令。但是沒有其他什麼事。”皇后道,其實皇后自己心裡也是有一點緊張的,這樣的事放在男人身上,都不會是什麼簡單瞭解的事。
尤其是放在皇上身上。
乾隆端起茶碗,喝了兩口,壓一下自己心裡的怒火,“皇后打算如何處理?”今日能收買侍衛,他日能做的就更多了。
皇后看了眼乾隆沉著的臉,道:“臣妾是想著,再罰半年的禁足,跟抄個半年的宮規。”她也不敢說啊,這萬一皇上還喜歡著嫻妃,這說重了,皇上不滿怎麼辦。
乾隆手上的扳指在不停的擺動,他猶豫了一會,“送回宮去,叫人鎖了景仁宮,讓她好好的反省一下。”
皇后詫異的抬眸,又快速的收回視線,然後應下。
那真在等著皇后給的懲罰,結果知道自己明日一早要被遣送回宮裡去,心一下沉到了底。
她不過就是出去一趟,又沒有做什麼,她只是想要鹿韭她們安心的去了。
她只是想要安頓她們的家人。
那真新提拔上來的宮女香玉,看著那真不爽的神情,小聲提醒道:“娘娘,天色已經很晚了,要不要早些休息。” 關鍵是她等會還要跟姚黃一起去收拾東西。
皇后娘娘的說明日一早就要回宮,她們這院子裡的東西還挺多的,若是不早點收拾,可能一夜都不能閤眼。
那真聽著這話,“我睡不著,你要有事,你先去忙。”
“......”香玉不知道說什麼,主子沒發話,她能去嗎。有歧義她跟姚黃,都是剛剛上任不久的大宮女,對娘娘都不是特別的熟悉。
這以前是鹿韭跟金閣,這兩個人把持著娘娘身邊所有的位置,她們這樣的二等宮女,也只能在門口打簾子。
這對嫻妃娘娘的瞭解,那是少之又少的。
香玉也只好站在一邊,安靜的當個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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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端午,過的熱熱鬧鬧的,只是這節一過,轉眼就到了六月裡,這乾隆本來準備去行宮避暑的,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