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知道令貴妃是皇后宮中的小宮女,立刻就叫了鹿韭去打聽。
可是她這還沒有打聽出訊息來,就驚動了皇后。
皇后昨夜本來就生氣,這自己宮裡的宮女,突然之間就被皇上要走了,這立刻就要變成皇上的嬪妃了。
這個時候嫻妃這個一向置身事外的人又給她來這樣一出。立刻就叫了那真過去問話。
皇后教訓那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說乾隆冊封了一個宮女,做貴妃,封號令。
那真聽到這個話,當即大驚失色摔在了地上。
這皇后也是心驚肉跳,這皇上何時做過這樣失去分寸的話,立刻就要起身去找皇上。
結果兩人雙雙的被攔人在這養心殿的外邊。
那真心裡恐懼,這一夜之間就成了令貴妃,她害怕,這令貴妃也跟她一樣!
更害怕,這給令貴妃封號的乾隆,也跟她一樣。
鹿韭不知道那真被自己的猜測給嚇得夜不能寐,只當是皇后娘娘教訓娘娘太過,以致於娘娘收到了驚嚇。
這鹿韭立刻找上了金閣,又跟往常一樣,輕車熟路的找上了這何姑姑。
太后又一次聽見這關於嫻妃娘娘的委屈。
高姑姑給何姑姑瘋狂的使眼色,可惜何姑姑不為所動,堅持做自己。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給太后說了一盞茶的時間,說這嫻妃如何對被皇后欺辱。
太后這聽了之後,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令貴妃的事,自己這個兒子要做什麼,先被這姑姑說的話給氣到了。
她怕是忘了自己是那個宮裡的人了。
這何姑姑還沒有派上用場,就被皇太后給打發了,當即就捲起包袱被送出了宮。
太后還沒有去問乾隆這是什麼意思,這就又聽說,皇上下了令,說是“嫻妃那拉氏,狂悖失常,狀若瘋婦,即日起褫奪封號,貶為庶人,幽禁景仁宮後殿,無召不得出。”
乾隆快速的將那真給廢了,還囚禁了。
這皇后看著之後,只以為乾隆是在警告她,不要說進言了,這都不敢說話了。
那真重生回來,沒有一天,就又被貶,被囚。
那真不甘心,想要故技重施,懸樑上吊,重新開局。
這半夜裡,於穗歲跟乾隆兩人正在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回去,結果這半夜天降驚雷,於穗歲跟乾隆兩人又這樣穿越了。
這一次只穿越了幾個時辰,那就是剛剛醒來的時候。
乾隆現在一佛出世,二佛生天,直接拎了一把劍就往景仁宮走,這見著那真話也不說,直接開劈。
不過大概是世界意識在作祟,這乾隆一劍都沒有劈中。
那真捂著脖子,拼命的躲避,她一點都不想死了,這吊死實在難受。
於穗歲雙手環胸,站在一邊,她也要被氣死了。
要是這個故事一直陷入這樣的迴圈,這是給她的工作加量啊。
她不想要加班。
只是這乾隆最後劈得人都累了,還是一劍沒有中,於穗歲就知道這老天啊,還真對這倆人在一起執著得很。
乾隆生氣的丟下劍,又直接廢了這那真的妃位,又雙叒叕給那真囚禁了起來。
那真怕死了,這一回在後殿住了兩年多,這樣暗無天日,見不到未來的日子,那真怕了,自己又找了個機會,將自己給撞死了。
於是乾隆跟於穗歲喜提第三次重生,又回到了她跟乾隆在一起的第一天。
乾隆這一回沒有喊打喊殺了,而是將那真給送到了寶華殿的佛堂裡,讓高僧、喇嘛們十二個時辰輪流唸經,一刻不停,最後那真沒有堅持過半個月,她暈倒之後。
於穗歲跟乾隆回到了開始的乾隆十三年,他們在江南登高的時候。
“皇上!”於穗歲眼含熱淚,抱著乾隆的腰,感慨萬千:“皇上,我們終於從夢裡回來了!”
乾隆瞧著這黑壓壓的天,這才鬆一口氣,“是的,我們回來了。”之前的夢,一遍又一遍的。
乾隆跟於穗歲在山頂相擁哭泣,這李玉站在後邊,摸不著頭腦。
不過第二日傳來訊息,說是別院裡的那格格深夜失足落水,救上來已經沒有了呼吸。
乾隆厭惡的皺了皺眉,“找個地方埋了。”本想說找個地方扔了就是,後來想了一下,還是埋了吧。
萬一她沒有死透呢。
“棺木選好一點的,務必釘死。”乾隆又吩咐道。
李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