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穗歲回去後,照著慣例休息後,又去接了任務。
新任務乾隆的裕常在張氏,一個早死的低位嬪妃,她的願望是以後好好的健康快樂的活著,不再多管閒事。
是的,原主是因為自己多管閒事被牽連,然後導致自己病死了。
原主最後在於穗歲要走的時候,又說了一句要是可以她要當貴妃。
於穗歲笑著點了點頭。
到小世界的時候,是雍正十三年,原主剛剛被底下的官員上供給還是寶親王的乾隆。
坐在床上的於穗歲晃著腿,這裡看起來有點簡陋,應該不會是他的府邸,可能是在外邊。
乾隆進來的時候,就見著於穗歲好奇的打量的眼神,他之前見過張氏,她是個秀才的女兒,被底下的人獻上來。
看她那圓溜溜的眼睛跟南苑裡的小鹿一樣清澈,看著有幾分喜歡。
“過來。”
低沉的略帶磁性的嗓音響起,於穗歲才抬頭去看,她早就知道乾隆進來了,只是一直沒有動作。
於穗歲指了指她自己,帶著疑惑,“叫我嗎?”原主是個單純的善良的,喜歡打抱不平的人。
乾隆嘴角噙著笑意,看她懵懵懂懂的樣子,心裡有幾分可樂,她跟宮裡的女人不一樣,宮裡的女人都是千篇一律的,受過嬤嬤姑姑們的教導之後,那規矩是一點都不會有差。
“叫你。”乾隆展開雙臂,預備等著於穗歲過來給他脫衣裳。
於穗歲站了起來,慢慢悠悠地踱步到乾隆跟前,然後停住,外頭,露出一個小的酒窩,明知故問:“有事?”
乾隆噗呲笑出了聲,真是個單純無知的小姑娘,原本還以為是個調教好了的姑娘,原來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姑娘。
“你多大了?”乾隆收回手,然後自己給自己脫衣裳。
於穗歲:“十五歲了。”原主今年剛剛過了笈笄禮,得了她娘送的一根細細的銀簪。
原本她們家已經是在相看人家了,只是不知道怎麼突然間就來了人,然後她就到了乾隆的臨時下榻的院子裡。
乾隆將衣裳扔在椅子上,笑著道:“你叫什麼名字?”他看她可愛,有心想要多說幾句話。
“張姩。”原主的娘一直盼著自己的女兒長得漂亮一點,然後原主的爹就取了這個名字。
於穗歲又解釋了一遍,“弓長張,女字旁的姩。”
“是個好名字。”乾隆感嘆了一句,她這個名字倒是符合她的長相,的確是個美女。
“我也覺得。”於穗歲打算先當個傻白甜,也不完全對,當個長得漂亮的傻白甜。
乾隆自己主動伸手拉過於穗歲,見她臉上頓生紅霞一片,心裡越發覺得她有趣,又將她用力一拉,落在自己的懷裡。
“好香。”乾隆的頭抵在於穗歲的肩膀上,她塗了什麼香膏,這麼香。
於穗歲舉起手晃了晃,語氣有點羞澀,:“我塗了香膏。”原主今天本來是精心得被人打扮過的,這身上的香那是選了乾隆喜歡的香調。
這些個照顧乾隆的人,那是什麼都一清二楚的。
摟著於穗歲的纖腰,胸腔裡帶著笑意,他是真喜歡這個張氏的直白跟單純,她比後院裡很多的女人都要有意思。
忽的乾隆將於穗歲攔腰一抱,兩步過去,將她往床榻上一扔,自己也順勢壓過去。
腳一抬一踢,紗帳落了下來。
春宵一刻值千金,乾隆倒是不急,他慢慢的,跟著於穗歲折騰了大半夜,到了最後摟著她白皙的肩頭,發出饜足的嘆息。
這個張氏真是個好人兒。
第二日於穗歲醒來的時候,已經有兩個嬤嬤跟兩個丫頭在外間候著了。
這張格格,以後怕是要飛上枝頭了。
之前也不是沒有人給王爺送過女人,只是這張氏還是第一個伺候過王爺一回就成了格格的。
之前的那些個,也有長得漂亮的,可是如今還不是在府裡的後罩房裡住著,成為通房,喚一句姑娘。
於穗歲簡單的收拾後,認識了兩個丫頭,一個叫春枝,一個叫春竹,都是十四歲。
也是剛剛買來的丫頭。
嬤嬤倒是不可能現在跟著她,只是第一回還是要來教一教她規矩,畢竟格格都叫上了這,這帶回府裡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嬤嬤有想起府裡現在的情況,這王爺的嫡福晉側福晉都全了,這張格格,她們搖搖頭,估計跟府裡的格格們一樣。
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