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妃擠眉弄眼,“你最近過得快活,當然不知道我們,這不就剩下你說的那個八卦可以解悶了。”她最近跟皇上兩個如膠似漆的,哪裡知道這些事。 於穗歲最近是沒有怎麼關注這些八卦訊息,她忙著將乾隆的姿勢進行二創。 “有什麼新的訊息?” “等會回去再說,快到我們了。”哲妃站好,立刻起勢,每年都要來這樣一回。 於穗歲也迴歸到今天的本職工作,跟著大家一起,結束後就立刻拉著哲妃去聊最近的訊息了。 “你是不知道,人魏貴人說她是皇后選給皇上的,往自己臉上貼了好幾層的金。”哲妃說起來都想笑,魏貴人可能還不知道,皇后是個從來不給皇上送女人的皇后。 她嫁給皇上這麼多年,她也瞧了這麼多年,皇后以前可是在自己院子裡,連通房都不給皇上備的人。 這種話,也就騙騙那些個低位的剛進宮的人。 哈?魏貴人不是乾隆自己選得,然後送到後哪裡去的嗎? 哲妃又道;“魏貴人那裡最近可熱鬧了,不少的小嬪妃們都聚在她的廂房裡,吃喝玩耍。”就她那點貴人的份例,能招待幾回。 宮裡的待遇就那點,多的要自己掏,她家裡是內務府,方便,可皇上又不是瞎子,她啊,原本還有點前途的,現在嗎,未卜。 搞團建? 於穗歲不理解,表示尊重,乾隆的後宮可是乾隆自己一把抓,她這個小團體遲早是要散的,只是不知道這裡面的錢財會不會給乾隆充了自己的私庫。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宮裡四處結交,皇后不說什麼,咱們皇上那個人,也是不會允許的。”皇上的心眼極小,這樣的事情一做,皇上肯定是會記得你的。 “哎,說起這個,就忘了跟你說儀妃了。”哲妃最近一年多跟儀妃的關係也好了起來,“想著你不喜歡人多,也就沒有跟你說,我最近跟儀妃一起打牌了,你要是願意也可以一起來。” 她想起這件事還是跟那拉氏說一聲,她跟那拉氏的關係最好,可有了新的朋友之後,她還是要跟那拉氏說。 免得她多想。 於穗歲聽了很開心,這哲妃有朋友是一件好事,總比之前一直在自己屋裡悶著的好。 “好呀,有空跟你一起打牌。”儀妃,長得漂亮的姑娘,於穗歲不討厭,還有點吃她的顏。 儀妃現在經過時間的洗禮,真真就是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 哲妃聽了也開心,又說起自己女兒的事情,“如今二公主大了,也到了要談婚論嫁的年紀了,也不知道皇上會選個什麼樣的兒郎?”皇上那邊透露出來的意思是嫁到蒙古去,但是留著公主跟駙馬在京城生活。 這打頭的一個就是皇后所出的大公主,看到這樣的結果,不論是皇上舍不得大公主,還是有什麼其他的考量,這心裡都是高興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於穗歲是不知道乾隆的駙馬人選的,不過說起這個,於穗歲又道:“二公主不是跟著大公主一道學的武,這如今也小有成就了吧?” 二公主性格跟大公主一樣靦腆,哲妃當初想了許久,去求了皇后,這皇后想著三個小姑娘一起長大也不錯,索性就直接安排三個公主一起學習了。 說到這個,哲妃嘴邊的笑容就更大了,“哎,她學得可好了,比起她哥哥的力氣都要大上幾分,我是不擔心的,就怕駙馬經不住她一拳。”現在有幾個貴人家裡的兒郎會下苦功夫去練武術,大多數都是靠著祖輩的蔭庇走上仕途的。 她那個女兒可是腦子實心的,當初學扎馬步的時候一點懶都不肯偷,這如今擼起袖子一開,那手臂上可是結結實實的,比起她這軟乎乎的手臂,有力的不止一點半點。 大阿哥那裡,老師都是皇上安排的,她很早就知道了,二阿哥跟大阿哥學的不一樣,她也難受過一段時間,後來自己琢磨開了,這大阿哥再好,皇上不願意,什麼事都等於白來。 尤其是在皇家,這要汙人罪名,那皇上是君父,張口就來,還不如就這樣,安安分分的做他的富貴閒人。 若是他真的要去爭,那也是爭不過的,二阿哥跟他在皇上的心裡從他上學開始就是不一樣的。 大阿哥這麼弱的嗎,不過也不奇怪,都說大哥喜歡畫畫,如今又拜了名師,準備專精這一道,乾隆為此還很是開心,給大阿哥的開府銀子都多了一倍。 “那她學得真好。” 哲妃極其贊同這話,不過又一轉,“大阿哥的福晉也是個乖巧的姑娘,只是她太過規矩,叫人不知道怎麼說。”伊拉里氏是個好姑娘,就是這規矩學得太好,一板一眼的,她跟她說話總是感覺差點味道。 “你又不是天天見,那伊拉里氏跟永璜生活,他們過得好就是。”於穗歲覺得這大阿哥跟伊拉里氏不知道感情如何,只知道這伊拉里氏是個規矩人。 “話是這樣說,我還是想叫他們過的好一些。”當額娘是操不完的心,她不想去做那惡婆婆,也不給永璜府裡添人,只盼著他們夫妻和睦,白頭到老。 聽著哲妃聊了好一陣的兒女之事,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