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貼的臉上都是紙條的人。
“好了,別下了。”康熙不想看著她這麼痛快。
於穗歲頭也不抬,“皇上,好好批摺子,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了。”當了皇帝的人,是沒有多少娛樂時間的。
康熙氣得摺子一扔,靠在椅子上,長嘆,“你倒是玩得開心。”
於穗歲一秒掐住康熙的命脈,“實在不行,皇上,咱倆換換,你來下棋,我去給你批摺子去。”
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她是有經驗的,不需要培訓,可以直接上崗。
祝餘沉默:“.......”格格的膽子,一天比一天的大。
康熙不接話,他知道,於穗歲真是這麼想的。
回到京城,於穗歲直接鑽進了圓明園裡,常安之前要去熱河行宮的,沒有去成,因為瑚雅氏生病了,他回家裡去了。
“額娘身體還好吧?”於穗歲問,信裡都寫了,但是還是要問一問的。
常安坐在小椅子上,舉著跟釣魚竿,“聲音小點,別嚇跑了我的魚。”又道,“你額娘沒事,她就是那段時間想得多,心情不爽快,這發洩出來就沒事了。”
於穗歲也拋了根竿,“那就好,人沒事就好。”瑚雅氏受到衝擊,然後調整確實是需要時間的。
祝餘:“格格,你跟老爺釣魚,我先去看看有什麼吃的。”說完就飛快的溜走了。
不怪她走得這般快,實在是格格跟老爺都是沒有釣魚天賦的,這天賦差到隨便找個三歲小兒來,都比永遠空竿的兩人強。
但於穗歲跟常安不在乎,這釣魚嗎,就是圖個願者上鉤。
不上也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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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這一回是真的失魂落魄,悲愴到了極點,他都沒有想明白,皇阿瑪怎麼就能讓他當眾發誓。
四福晉跟佟嘉瑗見他那樣,深感雍親王府裡生活不易,直接搬去了別院裡住。
不過康熙見他這樣,又大手一揮,給四爺送去了年氏做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