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和劉大虎兩人欣賞著一張張新掛出來的山水作品,不知不覺中時間過去很久。 周林的手機忽然來了資訊,原來是群裡有人艾特他。 他嫌群裡人不停說話,手機嘀嘀想個不停,因此出門前就把群訊息提醒遮蔽了。 開啟一看是同學們早已到了飯店,副班長李志艾特周林,詢問他是不是不想花錢買酒,放了大家的鴿子。 周林這才想起晚上約好參加班級聚會,同時答應給他們買酒。於是告別劉大虎離開美術館,趕往聚餐飯店。 聚會地點是校外一家以江南菜為主的高檔飯店,就在距離美術館三百米的馬路對面,周林步行過去,路上順便給職工餐廳的李經理打了電話。 李經理接到電話很高興,他們餐廳最不缺的就是高檔酒水,而且白酒的價位越高,其利潤也就越大。李經理二話不說就答應下來,表示馬上親自開車把毛臺送過來。 很快就到了飯店,今日這裡生意很好,幾乎全被大一的新生包了,連大廳裡也坐滿了人。 周林找到包廂敲門進去,只見是一箇中等包廂,十人餐檯,已經坐了七個人。 正中一位面板黝黑、身材挺拔的年輕男子,從他九級煉體期修為,和一絲不苟的坐姿來看,很可能就是班上負責軍訓的教官。 周林知道這些年官方為了提高部隊的戰鬥力,一直在推廣煉體術,對此並不感到奇怪。 周林一進門,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他。 “不好意思,剛才有點事來晚了,我是周林。” 話一出口,教官左邊一位二十多歲的男子站起身,這人個子不高,未開口先笑,從相貌上看,要比在座所有人都大上兩三歲。 “你就是周林呀,快來坐快來坐!你可是個大忙人,開學一個月了,同學們才是第一次見到你。” 周林還未說話,教官右邊坐著的一位年輕男子說道:“菜都開始上了,大家都等你的酒呢,你怎麼現在才到,還以為你不來了呢,酒呢,怎麼沒拿?真是的,你要買不起就說一聲,我替你買能怎樣,不就是錢嘛,這叫什麼事兒!” 教官左邊男子趕緊說道:“沒事兒,沒事兒,這有一瓶咱先喝著,周林你坐。” 周林在最下首找個空位坐了,對教官左邊的男子說道:“你應該就是班長了吧。” 那男子呵呵笑了,說道:“眼光不錯,什麼班長不班長的,我叫陳玉梁,這位是咱們的張教官,”然後指著教官右邊那位男子說道,“這是副班長李志。” 李志斜眼看著周林,鼻子裡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他旁邊一個圓臉大眼的女孩,目光充滿笑意的說道:“那你猜我是誰?” 周林看著她調皮可愛的樣子,說道:“你應該是學習委員葛麗麗。” “咯咯咯……不錯嘛,怪不得考那麼高分兒呢,智商就是高,你說是吧。”女孩兒咯咯笑了起來,扭頭看向挨著她坐的另一位女子。 另一位女子高高瘦瘦,相貌看起來文文弱弱,倒很有幾分姿色。她還沒開口說話,葛麗麗又對周林問道:“那她呢,你一定猜不出來。” 班長陳玉梁旁邊一個白臉兒高個胖胖的男子說道:“全班就你們兩個女的,他既然猜出你是葛麗麗,怎麼可能不知道她是江琴。” 一屋子人都開始取笑葛麗麗,葛麗麗不服氣,指著剛才說話的白臉男子問道:“那你猜他是誰。” 周林只看一眼便說道:“你肯定是範劍。” 葛麗麗哈哈大笑,說道:“沒錯,他就是犯賤,這個人特別犯賤。” 周林看還少一人,應該是一直沒在群裡說過話的體育委員張大壯,正想詢問,李志卻冷冷的說道:“先別說那麼多了,飯店的毛臺都被別的班買走了,給咱們就這一瓶,沒有酒怎麼進行?” 陳玉梁說道:“沒事沒事,喝什麼酒都一樣,叫服務員過來問問別的還有什麼酒,隨便弄兩瓶喝喝就行了。” “那怎麼行,我只喝毛臺的,別的酒喝不慣。”李志不依不饒。 陳玉梁被李志頂的愣了一下,不知該說什麼,葛麗麗撇了撇嘴沒說話,江琴想說什麼,看了周林一眼,最後也沒開口。 “不好意思啊,酒有的,應該馬上就送來,我打電話再問一下。” 周林拿出手機,正要給李經理打電話,房間門被一個服務員推開,李經理抱著兩箱酒走了進來,一眼看到周林,連連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周林見他一下子搬來兩箱,也沒說什麼。 李經理放下箱子,對周林說道:“周林兄弟,這是我存了十幾年的老毛臺,你放心喝,不夠還有。這家飯店經理是我徒弟,我跟他說一下,再給你們加幾個硬菜。” “謝謝了,這裡消費能掛我賬上麼,可以的話從你那裡劃錢。”周林問道。 “可以的可以的,我們兩家一回事。”李經理說著露出狡黠一笑。 周林頓時明白,李經理是在校園裡面吃著學校的鉅額補助,同時又拿徒弟做幌子,出資在校外開了這麼一家飯店,不由對他豎起大拇指。 李經理嘿嘿笑了兩下,說道:“我一會兒出去交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