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初摸進軍營,隨手敲暈了一個落單計程車兵,閃身進到空間換上那士兵的衣服。 等她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慧澤與祁時聿也正在換衣服,她避開巡邏的隊伍,慢慢朝倆人靠近。 “打完了?” 洛雲初揶揄的看著倆人,慧澤大大方方的點頭:“打完了。” 祁時聿卻像是有些不敢看洛雲初一般,藉著綁腰帶的功夫低下了頭,低低的嗯了一聲。 洛雲初皺了皺眉,這倆人...... 是有什麼貓膩嗎? 不過現在沒時間去管這個,洛雲初指了指一處守衛嚴密的地方:“百姓應該都在那邊,我去救人,你們去把主將找出來,不要輕易動手。” 慧澤拉住要走的洛雲初:“你一個人行嗎?” 洛雲初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慧澤便默默的鬆開了手:“行吧,你小心點。” 等洛雲初離開後,慧澤將視線落在祁時聿身上:“帶路,你不是第一次來吧?” 剛剛過來的時候,他就輕車熟路的,一看便不是第一次過來。 見洛雲初走遠,確定沒什麼事後,祁時聿才收回視線,落在慧澤身上時,頓時就變得很不友好:“這邊。” 話落,便轉身朝著另一邊而去。 慧澤卻是毫不在意的笑笑,抬腳跟了上去。 “能與我說說洛姑娘嗎?”祁時聿邊走邊問道。 由於穿著西啟士兵的衣服,倆人也沒有再遮遮掩掩,而是一人拿著一把佩劍,徑直朝某處大帳靠近。 “叫聲師兄聽聽。”慧澤看都沒看他一眼,小聲道。 祁時聿腳步一頓,後槽牙都快咬碎了,須臾,在快要被察覺不對的時候,他狠狠的閉了閉眼。 “師兄。” “哎。”慧澤應聲,嘴角的笑意怎麼也壓不下去:“這才乖嘛。” 祁時聿:...... 這人鐵定腦子有病。 倆人再次慢悠悠的往前走,在遇上巡邏隊伍時,大大方方的與其打招呼,看上去相熟的很。 慧澤失笑:“殿下這......”說著,慧澤頓了頓,洛姑娘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祁時聿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本王如何?” 慧澤聳了聳肩,一時沒能想起來:“沒什麼,說殿下您挺熟練的,誇您呢。” 祁時聿懶得理他,而是轉而道:“師兄也叫了,告訴本王,她近些年如何?” 慧澤拉了把橫衝直撞的祁時聿,脫口而出道:“行了,知道你業務能力突出,看著點,那邊是親衛。” 說完,自己也愣了一瞬,隨即又道:“對,業務能力突出,就是這麼說的。” 祁時聿皺眉:“你看看清楚,我們也是親衛。” 聞言,慧澤才低頭檢視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抬頭看了看前面大帳前計程車兵穿著,嘟囔了一句。 “還真是啊。” 祁時聿懶得理會他,真當他們大搖大擺的過來,那些士兵看不見嗎? 不過是他們穿著親衛的衣服罷了。 “那現在怎麼辦?”慧澤問。 祁時聿:“直接進去。” “啊?!”慧澤完全沒反應過來,就等他反應過來時,祁時聿已經走出去了。 他忙拉了拉衣服也跟了出去,之間祁時聿不知從哪裡拿了一張紙捏在手心,朝著那守在門口的人說道。 “急報。” 慧澤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就看見那人只是點了點頭,祁時聿就這麼走了進去。 慧澤:??? 就這樣? 這軍營中...... 這麼鬆散的嗎? 這要是在七殺閣,不給你扒下一層皮,你試試? 發呆的結果,就是祁時聿進去了,慧澤沒進去。 見狀,他只能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的往邊上退了退。 也不知道里面在幹什麼,慧澤聽見裡面傳來聲響,門口守著的倆人也聽到了,他們剛準備進去,慧澤眼疾手快的一人一手刀敲暈。 隨即,一手一個將人拖進了大帳中,果然一進去就看見帳中倒了一地。 他沒好氣的開口:“洛姑娘不是說了,不要輕易動手嗎?” 祁時聿回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是他先動的手。” 慧澤:...... “那現在怎麼辦?外面沒人了,很快會被人發現的。” 祁時聿踢了踢腳邊生死不知的男人,又嫌棄的看向慧澤:“主將都死了,一些蝦兵蟹將,你怕什麼?” 慧澤好一陣無語:“你既然能宰了這人,早幹嘛去了?” 祁時聿:“本王不比你們先到多久。”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了急匆匆的腳步聲,仔細一聽,似乎還夾雜著細微的喊殺聲。 “將軍,有人闖營,是白日裡的那個女人和老虎。”門外響起了一道慌張的聲音。 祁時聿皺眉,一腳落在程巖森脖子處,微一用力,徹底送他去見了閻王。 隨即與慧澤相視頷首,只看得一陣風拂過,外面報信之人瞬間倒地,再無生氣。 ———— 洛雲初這邊,本來沒想過要動手的,只是在她闖進營帳的那一刻,根本壓不住一點,渾身上下都透著暴戾之氣。 小虎守在洛雲初一側,虎牙上還滴著血。 左手持槍,右手握著三稜軍刺,一個冒著煙,一個滴著血。 洛雲初帶著小虎自帳內慢慢走出,至於身後那大帳中,是四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