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初到廚房打了桶熱水提到自己房間,雖然基地能洗澡,但樣子還得做一下。 進去後她先去了趟健身房,然後去了操場,看了一下昨天種下的藥材,才一天明顯長高不少。 澆完水,再每株滴了一滴藥劑,做完這些才拍了拍手去洗澡。 翌日。 洛雲初一早便在院中練拳,既然已經告訴他了,也就沒必要再遮遮掩掩了。 一會後,一個黑衣男子扶著祁時聿從房間出來,洛雲初停下手中地動作:“介紹一下。” “夫人,屬下風玄,主子的暗衛。”風玄來到洛雲初身前,拱手恭恭敬敬地說道。 “嗯,明面比暗處好,他很多地方不方便。”比如昨晚洗個澡差點喘氣喘死。 對於祁時聿的做法,洛雲初很滿意,洗了把臉,早上便簡單熬了粥,炒了個小菜,吃完後洛雲初便背上竹簍出門。 “我去山上找找藥材,很快回來。” “注意安全,不要往深山裡去。”祁時聿在身後喊道。 洛雲初應下,至於照不照做就另說了,因為她本來就是想去深山裡,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稀有藥材。 ————青陽鎮。 醫館內。 “公子,你終於醒了。” 少年剛醒,眼中還透著迷茫,好一會後才輕咳一聲:“我還活著啊?” 語氣說不出什麼感覺,透著一絲劫後餘生,卻沒有劫後餘生的喜悅。 侍衛知道自家公子的心情,嘆了口氣,卻還是勸解道:“公子,不管怎樣,活著才有希望。” 活著,就有希望嗎? 少年笑了笑:“誰救的我?” 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畢竟...... 可現在,他還活著,毒解了,內傷也好了,除了有些疲累和手腳斷處有些酸癢之外,他竟沒有感覺到哪裡不適。 “是一個姑娘,她說公子一天左右就能醒,果然,這才過去一天半,公子就醒了。”侍衛興奮地說道。 看著他如此興奮地模樣,身後不遠的四人嘴角狠狠一抽,也不知道是誰,就在剛剛前不久,他還殺氣騰騰地讓人去找那個女騙子...... “那個姑娘還說了,公子只需臥床休息三天,身體便能痊癒,手腳也會如以往一樣,不會有任何影響。” 身後四人:...... 看看天,看看地,表示不認識這個眉飛色舞的人,剛剛還喊打喊殺的說人女騙子,現在吹的人家天花亂墜...... 少年見幾人的模樣,皺了皺眉:“林奇,你可是強迫人家姑娘了?” 林奇猛地抬頭,惶恐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他哪裡強迫了? 他連自己為什麼會讓一個小姑娘給公子醫治都沒搞清楚呢,怎麼強迫人家? 少年眼神微涼地盯著林奇,也不說話,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 林奇戰戰兢兢地磕巴道:“屬,屬下真的沒有強迫那姑娘,就是......” 林奇梗著脖子,閉著眼睛,心一橫:“只不過是威脅了一下這個醫館的大夫......” 少年:...... 這有什麼區別? 這混不吝的—— “那你可有給人答謝?” “給了給了,我把身上的銀票全都塞給那姑娘了。”想了想,又委屈地加了句:“當時身上也沒別的東西了。” “嗯。”少年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付了酬勞就行,他們這次出來是為三皇子尋藥的,身上帶的銀票足有上萬兩,除去放在自己身上的,林奇身上應該也有一半。 先這樣吧,若有機會再遇,再去登門道謝。 見公子睡了,林奇來到屋外。 “如何?可有找到?” “沒有,剛出鎮子,我就被人打暈了,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我沿著車輪印找過去是一個叫劉家村的村子,至於是哪戶人家,不知。” “行了,去休息一下,晚點跟他們換班。” 林奇揮了揮手,他知道那姑娘不簡單,沒想到竟然還能打暈他們,看來公子說的沒錯,真不能小瞧了那些不起眼的小人物啊。 林奇不知道的是,打暈那人的不是洛雲初,而是風玄。 洛雲初出門後,祁時聿和風玄在院中將洛雲初練地那套拳法反覆對練,越練他便覺得越亂,毫無章法可言。 甚至有些無賴地感覺,但是不得不承認,在出其不意的時候有奇效。 練了近半個時辰,什麼也沒琢磨出來,祁時聿也氣喘得不行,剛剛叫停,準備讓風玄給他備水沐浴,省的等會初兒回來見他一身臭汗嫌棄他。 還沒開口,風玄突然對著門口做出攻擊的姿勢,雙眼緊緊盯著院門。 祁時聿眸色也一沉,他眯了眯眼,來得還真快。 緊接著,三個身穿夜行衣的人破門而入。 見到祁時聿,三人提著劍便衝了過來,風玄直接衝了上去,想以一人之力對抗這三人,然,他做不到。 在左肩受了一劍之後,兩人繞過他向著祁時聿衝去,一人繼續纏著風玄,風玄心中一急,拼著重傷退到祁時聿身邊,冷冷地望著眼前三人。 “誰派你們來的?”祁時聿眯起眼,周身殺氣肆意。 三人不吭聲,眼中閃過一抹畏懼,那是從靈魂深處散發的恐懼。 他們在害怕,害怕祁時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