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兩天時間,林歌就留在了招待酒店,徹底在安妮的董事樓層落腳,安靜養傷。 然後每天無所事事,抱著大白兔子混吃等死的安妮小董事也開始忙碌了起來。 身為準董事的她每天一大早就要和其他準董事一起出門,去讚歌的科研大學學習。 這代表著骨幹培訓已經正式開始,同樣這些準董事們的心腹也都會去,每天大清早安妮就會帶著喬裝打扮好的陳佳意和福克斯坐直升機出發,然後一直到晚上天黑哭著回來。 為什麼要哭?用她的話來說就是——“骨幹培訓真的好難啊!老師講什麼完全聽不懂啊!” 而相比於這可憐巴巴不愛學習的弱智小女生,林鯨落和二階堂兩個只會打架的閒人就開始真的很閒了,每天就待在酒店裡晃悠,度過一天又一天無聊的日子。 “鯨落君我又又又又又死了!!!” 沙發上,抱著遊戲機手柄的不良少年大呼小叫,氣憤的直接蹦到了沙發上,踩著柔軟的沙發坐墊嗷嗷直叫,彷彿一隻失控的狒狒。 林鯨落看了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修道以前雖然也不大聰明,但總的來說還是挺有腔調的一個人,可自從他迷上打電玩以後他就變了,變的越來越傻。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大中午的,陳佳意、安妮、福克斯都不在,廖平在給他倆做飯,林鯨落見自己也打不過這一關,索性放下了遊戲機。 “馬上該吃午飯了,不打了吧,打一上午這一關也沒打過去。” “操!男子漢怎麼能輕言放棄!”二階堂一屁股坐回了沙發,繼續抱起遊戲手柄,臉上充滿了鬥志。 “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新領悟出來的連招!” 沙發上,林鯨落百無聊賴的看著二階堂打電玩,一邊看一邊拆開一袋烤肉味薯片,嘎吱嘎吱吃了起來。 而就在二階堂艱難的打著遊戲,想要證明自己時,輕靈的腳步聲從兩個少年身後響起。 “小林,你怎麼還在打電玩?” 聽到聲音,嘴裡塞著薯片的林鯨落扭過頭,看到了頭髮紮起,光潔的額頭上佈滿細汗的林歌。 此刻的林歌穿著常見的校園風制服,上身是綠底白條領的白色少女襯衫,下身是黑色的百褶裙,腳上踩著源頭小皮鞋,然後她的手裡還握著一把純黑色的練習用鐵刀。 “老闆練完了?吃點薯片吧,廖哥去做飯了很快就能吃飯。” 見林鯨落將拆開的薯片遞給自己,剛剛練完劍道的林歌搖搖頭,看著林鯨落,臉色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你下午準備幹嘛?” “下午鯨落君要陪我打一下午電玩!”林鯨落還沒說話,握著遊戲手柄的二階堂就大呼小叫了起來,操控著他的電玩角色高潮少年在虛擬投影中釋放終極大招——無盡的高潮! 這個終極大招是遊戲裡青銅級戰士的大決戰,可以在一條直線上發起筆直的野蠻衝鋒,然後不受控制技能影響,而且衝鋒時間可以無限延長,一直到撞到怪物或者建築為止,且隨著衝鋒距離不斷增加傷害,所以二階堂就在陳佳意的忽悠下為這個大招取了個這麼沙雕的名字。 此刻,釋放無盡的高潮的少年正死死盯著遊戲投影裡的畫面,想要用無盡的高潮撞死哥布林大巫師,而聽到他替林鯨落的回答後,林歌的臉色也是變的更加難看。 客廳內,少女有些不高興的看了林鯨落一眼,但又有些欲言又止,到最後,她只好試探著對林鯨落詢問: “你下午要不要修行一下,或者去看看書學習學習?再不然去冥想?小林你以前是個很自律的人。” 林歌是想以朋友的身份勸林鯨落不要玩物喪志,只是考慮到人家現在是陳佳意的男友,所以說這些話的時候會有些忌諱,覺得自己不太好多勸。 大多數時候,女孩兒的心思要比神經大條的男生細膩的多,男生或許不會考慮的那麼多,但女孩兒會。 此刻聽到老闆的勸語,林鯨落也下意識點了點頭,他是個聽勸的人,尤其是朋友之間善意的勸言,可就在他準備開口時——“靠!我怎麼又死了!” 沙發上,二階堂看著電玩投影裡的三角褲戰士一路衝鋒撞到樹上,整個人頓時氣的吱哇亂叫,一把扔掉了遊戲手柄,然後咬牙切齒的起身。 這什麼破遊戲!自己以後再打電玩就是狗! “喂喂喂!你什麼級別也來勸我兄弟!” 打電玩失敗,一肚子火沒地撒的二階堂直接瞪向了林歌。覺得是她在旁邊絮叨才害自己又死了。 在二階堂看來,自己的好友是個非常優秀的人,和自己旗鼓相當,甚至自己可能在某些方面都要比他差那麼一點點,比如家世背景沒有林鯨落大。 所以眼前這個女生,不過一個B級能力者,居然敢教自己兄弟做事,就很不識相。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沙發上,心情不爽的二階堂衣服一敞,露出渾身的紋身居高臨下看著林歌: “我跟鯨落君都是A級,你是啥?B?請問你哪來的自信教我跟鯨落君做事?” “修道你好好說話,老闆說的是對的,我們這兩天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