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蘇珊娜熱情的去給金豆道長和帥破天盛粥,林鯨落也拉了兩把椅子招呼師徒倆坐。 “破天道長,昨晚我的忘川反饋,有其他傳奇禁忌器械靠近營地,您有算到嗎?” 師徒倆剛坐下,林歌就放下碗筷主動詢問,金豆剛拿了枚包子還沒開吃,笑呵呵的點點頭。 “昨天晚上確實有位老居士路過營地,那位老居士受了傷,想來營地乞討要點吃的。” 乞討? 幾人聽的一愣。 都有傳奇禁忌器械了,還用得著乞討?林歌懵了,林鯨落也懵了,帥破天不明所以,他昨晚睡的很香,都不知道自己師父半夜出營地的事兒。 見一眾小孩兒好奇,金豆道長啃了口包子,又喝了口熱騰騰的米粥,笑眯眯的說道: “那位老居士是個聾啞人,先天耳聾,他確實是傳奇禁忌器械的持有者,所揹負的器械名為“莫名”是一把二胡。” “佳意,你瞭解這把器械嗎?”林鯨落第一時間問向陳佳意,一頭粉發的少女茫然搖頭。 母公司的檔案中沒有記載過這把名為“莫名”的二胡。 “金豆道長,他是怎麼受的傷?”林歌好奇:“是被畸變獸還是已死神靈傷到的?” “都不是,是被別人打傷的。” 場中,道長用被黑布遮住雙眼的面容對向林鯨落,笑道: “那位老居士是被白晝天鵝打傷,跟鯨落小友的經歷很像,都是被天鵝湖盯上的人。” 此話一出,林鯨落錯愕的瞪了瞪眼睛,其他人也都紛紛看向了他。 天鵝湖——林鯨落不止一次聽到過的神秘組織,據說只有六個人,每個人都強的沒邊,其首領翡翠天鵝更是不弱於自己老爸的存在。 “這個天鵝湖呢,一直致力於幫各個壁壘收集傳奇禁忌器械,用來進行科學研究,裡面每一個人都是極其難對付的角色。”飯桌上,金豆道長一邊吃早飯一邊不急不慢的講道: “那位名叫李玉朝的老居士是SSS級能力者,實力不算弱,而且還是傳奇禁忌器械莫名的持有者,但即便如此,在單對單的情況下,他也依舊不是白晝天鵝的對手。” 平靜的話語落下,即便是性情較冷的林歌都聽的微微愣住,美麗的瞳孔中滿是驚訝。 其他人倒是還好,反應不大,陳佳意從小生活在壁壘,對天鵝湖知道一些,清楚他們是四大主壁壘邀請的存在,實力有多麼強大,林鯨落則更直觀,他親眼見識過緋紅天鵝的手段,心裡也有數。 而同樣無所吊謂的還有大口吃包子的帥破天,他對什麼天鵝湖啦傳奇禁忌器械啦根本就沒有概念,因此他是真的無所吊謂。 “金豆道長,這個天鵝湖這麼強?同為SSS級,即便擁有傳奇禁忌器械都不是對手嗎?”林歌對於天鵝湖不算太瞭解,她和林鯨落陳佳意不同,她過去大多數時候都是在荒野的數萬倖存者營地中窩著,而且為了不被林知禮知道行蹤,她平日裡一直生活的非常低調,許多時候都是能不出手就不出手,上次在青巖,要不是蘇珊娜被欺負的太過分,她也依然不會出手,因此至今她還沒被天鵝湖關注過。 場中,面對林歌的詢問,正忙著“吸溜吸溜”喝粥的金豆衝林鯨落努了努嘴: “鯨落小友是面對過緋紅天鵝的吧?鯨落小友應該清楚。” 林鯨落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老闆你不瞭解,我當初的組織就是被緋紅天鵝打穿的,我們星芒組織雖然沒有SSS級,人數也不多,只有二十幾個人,但我爺爺是S級,還有組織裡的長輩都是A級,而且他們都是訓練有素、裝備精良、參與過無數實戰,有著豐富戰鬥經驗的荒野刺客,但在面對緋紅天鵝的時候直接就被秒殺,完全沒有還手的餘地。” 說完,林鯨落心有餘悸的嘆了口氣:“估計只有我爸的革命軍不怕他們。” “啊!我想起來了,秦倫大哥也是被那什麼天鵝抓到壁壘的!”一直不吭氣只吃包子的帥破天忽然發聲,嗷的一嗓子把大夥兒嚇了一跳。 飯桌上,大夥兒都看向了帥破天,帥破天抽風似的甩了下頭,有鼻子有眼的說道: “秦倫大哥在白鷗監獄跟我聊過,說他是跟一個叫湛藍天鵝的人一對一硬鋼,最後被打敗重傷昏迷,然後因為他當時把天理藏了起來,那個湛藍天鵝就沒殺他,把他交給了壁壘。” 林鯨落聽的驚奇:“秦倫大哥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嗎?” 林鯨落只知道秦倫大哥是被壁壘抓進白鷗,怎麼被抓的他還真沒聽帥破天說起過。 在林鯨落的印象裡,秦倫是個非常強的硬漢,即便不用天理也強的嚇人,當初在白鷗,自己和二階堂聯手,自己還用了星芒,結果都破不了他的肉身防禦,後來他更是一個人在荒野上用肉體橫推全副武裝的毒蛾強盜團。 如此猛男是個男兒都佩服,林鯨落雖然本職工作是狙擊手,但他其實也是喜歡剛正面的人,這是男人的天性。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