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夏,羅夏。” “你在哪裡,羅夏?我回來啦,你......” 沙塔開心的像一隻蝴蝶,她在路上計劃著,自己和羅夏可以先成為情人,羅夏當她的貼身馬穆魯克騎士。 而當自己成為一名女性薩蘭德酋長的時候,他們就可以結婚。 當沙塔滿心歡喜帶著薩蘭德騎手們回到了禿頭傑姆斯的藥材店時,羅夏已經離去,只是在他倆親吻的椅子上留下了一封信。 “親愛的沙塔·西瓦 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 我彷彿看到了薩赫勒戈壁星空下的篝火 我們之間的距離 使我意志消沉 與你相見 是長生天和真主對我最好的安排 可時間太短 生命卻太長 我曾動搖過意志,想與你廝守 因為對你的愛,所以我不敢自私 原諒我的不告而別 你的馬穆魯克—羅夏。” ...... 杜爾騎士發誓,這是他見過沙塔小姐哭的最傷心的一次,成串的眼淚如同珍珠,怎麼也止不住,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壓抑到無聲的啜泣才最悲傷。 —————— “都去給我找!全都去找!莊園裡沒有就去城區!” 平日裡笑眯眯的哈納瓦酋長,此時在住所的會客廳內大發雷霆,精美的瓷器和裝飾品碎片打落一地,受傷的右臂被棉麻布緊緊纏繞著,並用夾板固定在胸前。之前打理的井井有條的髮飾全都不見,披頭散髮猶如一隻被咬了荔枝的獅子。 “我的兒子,提裡穆薩酋長,不可能消失不見!他們的目標是我,不會去針對我的兒子!” 哈納瓦酋長氣憤的在會客廳走來走去,又一腳踢翻了一幅名貴的庫吉特唐卡。 “這幫可笑的小丑,該死的庫吉特人!他們以為這樣就可以打敗偉大的哈納瓦家族麼?他們做夢!他們激怒了薩蘭德最古老的貴族。” 哈納瓦酋長坐在椅子上,拼命的壓住自己憤怒的情緒,覆盤著自己的敵人和漏洞。 “我的商隊、礦場觸動了誰的利益,或是保守派要對王黨施壓,拿自己當警告,亦或是那幫好戰的領主結成了同盟,準備和庫吉特開戰?” 哈納瓦酋長對於這次陰謀或者政治風波預估嚴重不足,以至於吃了這麼大一個虧。 但是哈納瓦酋長完全不擔心,自己的家族是薩蘭德蘇丹王國中,最富裕的家族之一,金錢就等於力量,它可以變成刀劍、盟約、殺手、間諜,任何自己需要的東西。 “主人,找到一些關於提裡穆薩酋長的線索。” 貼身侍衛從門外進來,單膝跪地彙報道。 “快說!” 這句話對哈納瓦酋長來說,就是最強效的興奮劑。 “把人帶上來。” 貼身侍衛一擺手。 羅夏遇見的那位薩德蘭熟練輕步兵隊長在兩名侍衛的帶領下,進入了領主府會客廳。 這位步兵隊長興奮的手指都有些顫抖,自己竟然見到了烏茲根領主,哈納瓦大人,這下自己可要飛黃騰達啦! “把你看見聽見的都說一遍。” 侍衛在後面吩咐道。 “是,大人。” 步兵隊長稍微清了清嗓子。 “一個小時以前,我正帶領麾下24名熟練步兵認真巡邏,到了該換崗的時候...” 後面的侍衛聽不下去了,踹了他一腳,小聲道: “趕緊說重點。” “好,好。” 步兵隊長有些遺憾,繼續說道: “一個挺好看的薩蘭德騎手說他是提裡穆薩酋長的貼身侍衛,奉命保護沙塔小姐和西瓦酋長,說是受了重傷,要去治療,還告訴我快來支援。” 哈納瓦酋長捏著鬍子,心裡安穩了許多,自己的兒子還有餘力派騎手護送未婚妻,這也證明他身邊應該不算危險,應該沒有大問題。獎勵了步兵隊長100第納爾打發出去。 “主人,提裡穆薩酋長的近侍阿菲夫回來了,說有非常緊急的事情要當面彙報。” 貼身侍衛又一次進來稟報,哈納瓦酋長開始緊張,難道兒子遇到危險了,讓近侍突圍出來求援了,這是哈納瓦酋長想出的最壞打算。 “快讓他上來!” 哈納瓦酋長急忙吩咐道。 “主人!主人啊!” 阿菲夫渾身是血,踉踉蹌蹌的跑進屋,跪在地上嚎哭不止。 哈納瓦酋長心急如焚,急忙問道: “提裡穆薩我的兒子在哪?他是不是遇到危險讓你出來求援了!” “提裡穆薩酋長,我的小主人,他,他迴歸真主的懷抱了,嗚嗚嗚嗚...” 阿菲夫跪在地上用雙手把眼睛捂住失聲痛哭,略微將手指張開一條縫隙,偷眼看著哈納瓦酋長的反應。 哈納瓦酋長跌坐在椅子上,雙眼無神的望著棚頂,不知是不是錯覺,原本哈納瓦飽滿的臉頰現在看起來竟然有些凹陷,橫生出許多皺紋,他啞著嗓子問道: “說說提裡穆薩酋長,我的兒子,他是怎麼死的。” 阿菲夫趴在地上沒有起身,轉動著眼珠,帶著哭腔回答道: “我跟著小主人從宴會大廳出來,尋找沙塔小姐。結果在中庭的花園中發現了沙塔小姐,她竟然被人挾持了。挾持他的人名叫羅夏,就是在競技場上被諾伊爾大人收買的那個傢伙,因為對賞金不滿劫持了沙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