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服的薩蘭德軍馬乖乖的臣服於羅夏的胯下,這足以證明不論是馬匹還是女人,收拾一頓再騎,總是好用的。 在2級騎術的加持下,羅夏騎著薩蘭德軍馬在戰場上好像一條滑不溜丟的泥鰍,騎手們根本無法包圍住他,一旦落單還容易被這個小白臉偷襲,下手又黑又硬。 幾個回合過後,維基亞步兵已被屠戮殆盡,僅剩巴薩耶夫一人靠著七零八落的車陣勉力支撐。 看著羅夏連續幾次的進攻線路,薩蘭德騎手隊長阿卜杜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小白臉,我抓到你的弱點了! 在騎手隊長阿卜杜的喝令下,薩蘭德騎手們改變了進攻策略,不再狗攆耗子似的追趕羅夏,齊齊調轉馬頭,朝著巴薩耶夫衝去。 騎槍戳刺,彎刀砍殺,巴薩耶夫手持戰斧左支右絀,在騎手們的輪番衝擊下岌岌可危,毫無還手之力,連頭盔都被擊飛,撿塊盾牌在馬車旁當縮頭烏龜。 羅夏看到巴薩耶夫遇險,立即揮舞彎刀縱馬疾馳支援。 騎手隊長阿卜杜大喜,嘴上打了個呼哨,包圍巴薩耶夫的騎手霎時間調轉馬頭,手上武器直取羅夏胯下的薩蘭德戰馬。 羅夏大驚失色,這他媽的外國人也會用計謀,這是標準的聲東擊西。 眼見薩蘭德騎手騎槍刺來,羅夏左手彎刀划著弧形,利用刀刃劈開槍桿,借力旋轉手腕,利用刀柄的配重球將騎手擊落馬下。 右手彎刀和偷襲來的薩蘭德騎手武器對擊一記,刀刃迴旋斬面,被騎手側身躲過。 後面的薩蘭德騎手們如潮水一般洶湧而來,羅夏手裡的彎刀舞成一團銀光,只防不攻,上下翻飛,上護自己,下護戰馬,勉強殺出重圍,自己和胯下的戰馬共受創十一處,自己一刀沒中,坐騎被砍11刀。 薩蘭德戰馬非常不滿的打了一個響鼻,羅夏自覺有些理虧,安撫的摸摸了戰馬的脖頸。 騎手們見沒能圍殺羅夏,在騎手隊長阿卜杜指揮下又轉頭圍攻巴薩耶夫。 “你們這幫生孩子沒屁眼的薩蘭德雜種!” 羅夏嘴上罵罵咧咧,也不能看著巴薩耶夫這個傻逼被人活活砍死,立即催動戰馬,回頭救援。 雖然巴薩耶夫在生活中有些遲鈍,但他的戰場直覺非常敏銳,薩蘭德騎手們一輪攻擊就讓巴薩耶夫發現,自己已經變成了羅夏的拖累。 巴薩耶夫身上的鍊甲已經破碎,僅依靠羅夏戰前纏繞的布條掛在身上,渾身浴血,披頭散髮的望著眼前的騎兵。 看著前方的敵人和馬蹄激起的煙塵,巴薩耶夫腦海裡突然回憶起自己的家鄉,那是在艾伊科鎮下面的一個小村莊,破舊卻溫暖木屋,房前屋後結滿甘甜果實的蘋果樹,跟自己在野地裡瘋跑的老獵狗,和穿著麻布衣服的美麗維基亞姑娘。 巴薩耶夫暢快的笑著,對著羅夏大喊: “快跑,羅夏!去我的家鄉,告訴我的妻子,我還愛她!” 說完丟下盾牌,雙手舉起戰斧,咆哮著衝向了薩蘭德騎手們。 羅夏心中百感交集,我怎麼能把你扔在這啊,這個傻逼! 催動著胯下的戰馬,舉起彎刀同樣怒吼著衝向了薩蘭德騎手,這是兩個人發起的決死衝鋒! 騎手們看著蚍蜉撼樹的兩人,沒有絲毫手軟,舉起手中的長劍彎刀,你們可能有萬千的苦衷,但我只要你們的人頭換第納爾。 這一次羅夏沒有了之前的幸運,被刺傷的左臂率先受到重創,一把薩蘭德彎刀突破了羅夏的防禦,本就損壞了鍊甲沒能提供足夠防護,被狠狠一刀砍在臂膀,左臂的疼痛讓羅夏難以持刀,又一輪武器相擊,羅夏左手彎刀被擊飛出去,雙持效果喪失。 僅剩的右手彎刀和下降的屬性技能讓羅夏更難抵擋薩蘭德騎手的攻擊,右手彎刀不斷的招架、揮砍,胸膛、腹部、小腿紛紛中刀,鮮血染紅了身上的薩蘭德鍊甲,被斬的如血葫蘆一般。但羅夏依然挺立於馬上,身上一道道傷口彷彿在嘲笑著死神的無能。 羅夏策馬衝到了巴薩耶夫跟前咧嘴笑道: “傻逼,你媳婦自己照顧,瞅你長的跟熊似的,媳婦不帶好看的。” 巴薩耶夫此時也身受重傷,難以起身,拄著戰斧單膝跪在地上,滿臉血汙,血液混著沙塵把頭髮和鬍子沾成一團。 他吃力的抬頭看著馬上的羅夏,醜臉上掛滿笑容,嘶啞著嗓子還要數落羅夏幾句: “讓你跑不跑,這下要一起死了,連給我妻子傳信的人都沒有了。” 羅夏看著地圖上飛速衝來的一群綠點自信的說道: “死?別開玩笑了兄弟!那年我雙手插兜,不知道什麼叫做對手!” 羅夏話落,天邊傳來了庫吉特低沉的號角聲.....喜歡騎砍中世紀:從奴隸到帝王()騎砍中世紀:從奴隸到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