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黨上臺之前,大多會承諾一切,一旦他們成為執政黨,大多翻臉不認人,政治是這樣,人也是這樣。 ——華國著名作家夏小皮 眾人吃喝完畢,羅夏多付了一些第納爾,照顧這五六十大漢的吃喝,的確讓老闆累的夠嗆。 大家歡聲笑語出了城門,雲碩布麾下騎兵也率眾來投,眾人歡顏盡展,一百餘位庫吉特騎兵護著三十多架馬車排隊出了城門。 城門看守隊長認得雲碩布,笑呵呵的給眾人放行,但這人是個笑面虎,轉過頭就指派心腹,將雲碩布的行蹤報與那顏阿古爾的侍衛長,也就是鞭打雲碩布,搶佔鍊甲,進獻讒言的那顏親信——阿拉坦。 阿拉坦的故事非常勵志,他是貧窮的庫吉特牧民家的孩子,在家中排行老五,吃哥哥們的剩飯,撿哥哥們穿破舊的衣服,補一補繼續穿。 他的部族就在雲碩布部落的旁邊,但是他們只一個小部落,水源、草場沒有一處是好的,都是雲碩布的部族挑剩下了,才輪到他們。 他們的頭人氣不過,帶著成年族人去討要說法,結果3死8傷,死的族人其中一個就是阿拉坦的父親。 父親去世後,阿拉坦的家徹底垮了,母親為了拉扯幾個孩子,勞累過度,又得了髒病,沒幾年就過世了。幾個孩子沒有出路,進城賣身為奴。 阿拉坦的命好,被買進了領主大人的府邸,憑藉著溜鬚拍馬,情商高絕,竟被他爬上了侍衛長的高位。 —————— 那顏府邸內,阿拉坦正在撫摸著剛從雲碩布手中訛詐鍊甲衫,哪怕成為侍衛長,這價值三千第納爾的好鎧甲也不是能輕易搞到手的,一下子就搞到手三套。 獻給那顏阿古爾兩套,自己留下一套,阿拉坦還是喜不自勝,只有讓主人吃肉了,作為鷹犬的自己也能喝點湯,阿拉坦對於自身定位相當明確。 僕人將城門看守隊長的口信傳達後,阿拉坦更是大為驚喜: “好你個雲碩布,不思上繳戰利品,竟還意圖帶兵逃跑!” 大聲吩咐道: “侍衛隊,集合!隨我追捕叛逃塔賓——雲碩布。” 著僕人幫忙穿上鍊甲,帶領著麾下30餘名庫吉特騎射手,一刻不停,快馬趕往哈爾瑪城門。 羅夏一行人有馬車的拖累,速度一直上不來,而且有著城門看守的指路,在離開城門不遠處,就被阿拉坦率隊追上。 阿拉坦掃視眼前百餘庫吉特騎兵,視之若無物,率領庫吉特騎射手直接橫亙在車隊前,將羅夏部隊攔住。 羅夏瞅著這廝身上的鍊甲,十分的眼熟,只聽來人張嘴道: “雲碩布,你敢背叛那顏阿古爾大人?!” 羅夏心中臥槽,這事定了還沒到一個時辰,就特麼滿哈爾瑪城人盡皆知了? 沒等眾人說話,阿拉坦摘下頭盔,死死盯著雲碩布說道: “雲碩布,還認不認得我?那十鞭子滋味如何啊?” 特木爾大怒,縱馬馳出,掏出彎刀就要砍,被穩重一些的岱欽趕忙拉住了韁繩。 “呦呵,脾氣還挺爆!來呀,砍啊,照這砍!不砍你是我孫子!” 阿拉坦指著自己的脖子,瘋狂挑釁著特木爾。 雲碩布攔住特木爾,這黑臉大漢眼珠子氣的血紅。 “這是哈爾瑪城,我是那顏阿古爾大人的侍衛長!一群土狗!呸!” 阿拉坦侮辱著雲碩布眾人,神情滿是快意。 雲碩布策馬出列,壓抑著情緒說道: “阿拉坦,我有沒有背叛那顏阿古爾,你心裡清楚。我就想知道,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何屢次苦苦相逼?” “無冤無仇?哈哈哈哈哈!” 阿拉坦縱聲大笑,神色瘋狂。 “那我今天就告訴你,雲碩布,咱們有什麼仇怨!” “二十年前因為爭搶水源和草場,我父親死在你族人手裡,這個仇,由我阿拉坦來報!我現在是那顏阿古爾大人的親信侍衛,我會慢慢折磨你和你的族人,來解我這二十年的仇恨!” 雲碩布才恍然大悟,自己和族人處處受針對的緣由,原來出自眼前之人。 看著眼前留著八字鬍的奸詐之人,雲碩布語帶不屑: “都是草原上的男人,長生天的子孫,想要報仇,可以!讓我們像草原男人一樣決鬥,搞這些偷偷摸摸,你都不如一個庫吉特好娘們痛快!” 阿拉坦根本不為雲碩布所激怒,他二十年來受過的屈辱,比這話嚴重的多。 他看著雲碩布,眼神冰冷的說道: “雲碩布,你很拽啊!我家的狗也很拽啊呀,他見人就咬,就是不咬我。為什麼?我養他嘛!” “雲碩布,把你妹妹給我,把你們部落的草場給我,我也會像養狗一樣養你,哈哈哈哈哈!” 阿拉坦癲狂的笑聲,好像一個瘋子。 羅夏心知,自己與雲碩布本就有鬼,又被這個瘋子纏上,不宜在此地久留,於是上前插口道: “大人,您二位的恩怨我不便於插手,我就是被雲碩布大人叫來運送戰利品的,您要不要先隨我點驗一下貨物?”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