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正午的陽光太過耀眼,還是羅夏的話語太有感染力,看著羅夏英武俊朗的容顏,雲碩布不自覺的點了點頭,當自己緩過神的時候,已經隨著羅夏的隊伍開始進軍了,成了羅夏麾下第三支隊伍的指揮官。 雲碩圖率隊伍加入後,使得羅夏隊伍士氣更加高漲。 禿鷹這個大嘴巴早就把雲碩圖隊伍的來歷宣傳的人盡皆知,隊伍中所有牧民都知道這支新加入的部隊是那顏阿古爾麾下的直屬騎兵,這一下更坐實了羅夏杜撰身份的可靠性。 在羅夏的帶領下,四百餘庫吉特騎兵如草原上的疾風,在戰場上逆向而行,不斷的吸收著路上的潰兵,向著帕希米鎮方向急速行進。 與此同時,在哈納瓦酋長的指揮下,薩蘭德軍隊主力在帕希米鎮休整。 薩蘭德蘇丹國的拉都酋長,作為薩蘭德革新派代表人,配合哈納瓦酋長一同發動了此次進攻,並提供了大量薩蘭德輕步兵參與戰鬥。 他精於敵後作戰,主動索要了大批庫吉特人俘虜,一些俘虜經受不住嚴刑拷打,或被財富迷住了眼睛,成了庫吉特人的叛徒。 拉都酋長以這些庫吉特叛徒為嚮導,組建了數支督糧隊,對帕希米鎮周圍村落進行搜剿,收集糧食物資,抓捕逃匿牧民,為圍攻哈爾瑪城做準備工作。 帕希米鎮的捷報已經被他派騎兵傳回了薩蘭德蘇丹國。 被撕出傷口的庫吉特汗國,像被豺狼盯住的草原野牛,拉都酋長傳回的捷報彷彿是豺狼們攻擊前的嚎叫,哪怕保守派的酋長見到如此孱弱的庫吉特汗國,也會忍不住出兵共同分享這一次盛宴。 而庫吉特汗國內的各位那顏,還在藉著戰爭的機會大肆搜刮牧民們手中的財富,手下計程車兵們忙著運送稅金和牛羊,此時唯一一支逆向衝鋒的隊伍,竟然只有羅夏自己。 羅夏並不知道自己是庫吉特人中唯一的孤勇者,哪怕知道自己也並不在乎,因為他的目的也不單純,不是為了解放庫吉特人民,而是為了實現自己內心的野望。 出乎羅夏意料之外,庫吉特騎兵隊一直行進到帕希米鎮附近才發現薩蘭德人的蹤跡。 原本以為薩蘭德人會在攻破帕希米鎮後,會繼續進行騎兵突擊戰術,圍攻哈爾瑪城,沒想到他們竟然變成了穩紮穩打。 薩蘭德人的騎兵並沒有被派出進攻,而是化零為整,配合著步兵對庫吉特牧民進行擄掠。 除了少部分在半夜就騎馬逃跑的庫吉特人來說,捨不得自己牛羊牲畜的庫吉特牧民佔了大多數,沒有在夜裡逃跑的牧民喪失了最後的逃生機會。 趕著牛羊的牧民如何能逃脫薩蘭德騎手們的追捕? 於是一路血淚,牲畜被擄走,敢於反抗者被屠殺殆盡,牧民被繩子系成在一起,像一串串風乾的葡萄乾。 當羅夏在地圖上發現第一隊紅點的時候,薩蘭德人就這麼毫無防備的出現在庫吉特騎兵的眼前。 薩蘭德人在勝利後喪失了應該有的警覺,連偵騎都懶得派出,大搖大擺的帶著戰利品和奴隸駐紮在牧民村落。 薩蘭德士兵們屠宰著羔羊,扒皮去內臟,切成幾塊架在篝火上烤食,牛和馬不能殺,這是是重要的戰略物資。 士兵們鬨笑著玩弄侮辱著庫吉特奴隸,除了不能虐殺,他們可以做任何事情,奴隸都是酋長們的財產,頭領也懶得管。看著哪個庫吉特女性順眼,抓過來拉進氈房隨意侮辱和發洩,長相漂亮的甚至需要排隊。 薩蘭德人的大意,讓羅夏帶著部隊行進到可以聽見庫吉特奴隸慘叫的距離。 無需任何激勵,每一位庫吉特人眼睛都變的通紅,羅夏指著前方的牧民村落只說了一句: “衝鋒!” 400餘名庫吉特騎兵猶如燎原的野火一般,帶著滿腔怒火飛速衝向敵人。 雷鳴般的馬蹄聲驚醒了沉浸在凌虐快感中的薩蘭德人,已經太遲了。 庫吉特騎兵帶著焚盡一切的怒火,在羅夏的率領下,直直衝向薩蘭德人群中,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羅夏抽出兩把精銳彎刀。 雙持生效:在戰鬥中雙持武器,將獲得臨時性屬加成,力量+1,敏捷+1,魅力+1;臨時技能加成,強擊+1,鐵骨+1。 放棄防禦,衝鋒在前的羅夏就像一個絞肉機器,雙手揮舞的彎刀帶起一道道的寒光,脖頸、胸膛、腹部、頭顱,敵人所有脆弱的區域都被羅夏看在眼中,在超過常人的神經反應下,均被一刀斬死,無人是一合之敵,胯下的戰馬毫不減速,帶著羅夏淌出一條血路。 身後的貝斯圖爾一手持槍,一手持刀,近劈遠戳,黑色的大圓臉滿是殺戮帶來的興奮,殺到性起,仰天嚎叫,將薩蘭德步兵整個穿在騎槍之上,連人帶槍甩出去,砸倒數人。 阿獅蘭就顯得文靜許多,一手持盾護住身體,右手打頭錘揮舞不停,一錘下去,頭骨碎裂,腦漿被頭盔擋住,根本崩不出來,盡顯優雅。 庫吉特騎兵在這三尊殺神的帶領下,將昨夜戰敗的屈辱,族人被虐殺的憤怒,透過騎槍和彎刀施加在薩蘭德人的身上。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