惰到家了!每日睡到日上三竿不說,還每每都讓家裡的小廝用杌扎佔位置,若是都像你們這般,那我家小廝豈不是夜裡就可以用來佔位置?那張府的門房還能對著一床杌扎評頭論足,看看夠不夠資格入府?可笑至極!” “你……”小廝剛想開口辯駁,一見那人便住嘴了。 其他書生也跟著說道起來,無不都是控訴這呂家公子的惡劣行為。每日都遣這小廝過來佔位,還總是胡攪蠻纏,誰人不知道他們家的杌扎到處放了許多個,逮著哪個好欺負的便說是佔了自家的位置。 雖然呂文才只是個小小的秀才,譜兒卻擺的挺大,還不是因為沾了他老子的光?若他爹不是梧州府照磨大人,誰人會讓著他?這裡的都是讀書人,大都是秀才功名往上的,誰又比他差了?! 真是豈有此理! 小廝被眾人一圍攻,當下也沒了傲氣,只瞪了杜蘭月一眼,便夾著尾巴走了。 杜蘭月好生無語,更加確定這小廝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打量著他們是生面孔,軟柿子好拿捏呢!喜歡穿成商戶女擺爛,竟然還要逃難!()穿成商戶女擺爛,竟然還要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