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是人靠衣裝馬靠鞍,這一打扮,自家爹孃都快認不出她們了!
而且工作服還有兩套,說是換洗也方便,據說還會有兩身冬裝和夏裝,單單是一年四季的衣裳,都讓她們心動不已,真是掉進福窩裡去了。
還有她們的工錢,那也是高的不得了!
東家小姐推出了什麼多勞多得制,每日的底薪是二十文,但若是賣出一兩銀子,便可以提成十文。
現在,西子樓每日的銷售額都不算少,這樣一來每天的抽成都令她們激動地發狂。從早到晚,這臉上的笑容都沒有斷過,恨不得沒有宵禁的時間,一天十二個時辰都開門才好嘞!
隨著天氣漸漸轉熱,西子樓跟萬福記的生意也蒸蒸日上起來。
老家那邊終於來人了,這回來的是何大郎跟何二郎,說是何老爹跟劉氏老兩口要顧著地裡的生計,另外大嫂如今肚子裡也有了,不太方便過來。
說起這個,何大是高興的不得了,可想到二郎夫妻如今成親時日也不短了,但還是沒有子嗣的訊息,他也不好表現的太高興。嘴上也就是提了一句,說明方氏不能過來的緣由。
當然,也帶來了一些好訊息,比如地裡的藥材都長的挺好,倒是比種莊稼似乎還要簡單一些,家裡請了長工,平日裡也能忙活過來。主要是地太多,人手實在是不夠。
還有,珍娘跟阿桃兩個,將胭脂蟲養起來了,雖說一開始也走了不少彎路,但總歸是星光不負趕路人,如今胭脂蟲密密麻麻地鋪開在仙人掌上,勢頭十分了得。
聽說大嫂又懷上了,杜蘭月從心裡替她高興,跟何大郎道著恭喜,心裡也想著要給未來的小侄兒多準備些東西,這孩子出生的時候好,給老何家帶來了新的希望,又是在家族冉冉升起之時,算是個有福的,將來肯定是要過好日子的。何況如今方氏的孩子來了,就證明上輩子的軌跡已經改了!她心裡也更加放心起來。
見弟妹如此通透,也真心替他們高興,何大郎在心裡又將杜蘭月給誇獎了一番。
何三郎初入京都,對什麼都好奇,又很久沒見到師父小翠了,同二嫂說了一會兒話,便去找師父切磋了。他可是要跟著牛豹叔走商的,據說路上危險重重,所以有力量傍身才是最重要的。
聽說杜老爹夫婦已經到了京都,何大郎又是一番感嘆,十分慶幸大家還能活著在京都安身立命,自是要去拜訪一番的。
於是挑了幾樣家裡的土特產,帶著去往親家家裡。何二郎聽說兄弟們來了,也十分開懷,同僚知他家中有客,都勸他早點兒告假回家團聚。
何二郎想了想,自己手頭的工作也不急於一時,何況不是什麼十萬火急的要務。便拱手感謝各位的好意,收拾了公案,便去找翰林院學士兼修撰官,此人正是老熟人馮源。
只尋常人並不曉得此二人的關係,聽聞何二郎這等要求,馮源自然是無有不應,一口便準了假。
拱手謝過馮源,便匆忙出了翰林院的大門。家裡的小廝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老爺,您出來了?”見到自家老爺,福生連忙從車轅上跳下來。幸虧夫人讓他過來候著,說給老爺遞個信兒,若是老爺晌午之前出來,也不至於撲了空。
“福生,是夫人讓你來的?”何二郎見了福生也不驚訝,這般肯定是月娘讓他過來的,他這個媳婦,雖說在小事兒上糊塗,可大部分時候都是十分妥帖的,在自己眼裡,那也只是不拘小節罷了。
這便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總之,何二郎的嘴角翹了翹,老天爺總算是待他不薄了。
福生這個名字有些怪怪的,跟老家的何福生有衝撞,心裡想著要換個名字才好。
福生還不曉得主人心思,甩了一下馬鞭道,“夫人說,老爺說不定能早點兒下衙,讓我在此等候,他們已經去了夫人孃家杜老太爺那邊了。”
何二郎點頭,便讓福生先拉著他去岳父岳母家好了,若是去別的地方,肯定是要回去換了常服的。但岳母家裡準備了他的衣服,但也不必這麼麻煩。
福生恭敬應是,對於這位年輕的主子,他從心裡敬佩,竟然還要教他識字?
還好 他的年紀不算太大,知道能學習認字的那一刻,福生覺得自己簡直是被天上的餡餅給砸到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兒,哪兒有怕苦怕累的?於是,每天都將何二郎教的字練習到滾瓜爛熟。
何二郎也不多教,每日兩個字讓他練習,這般長此以往,可不就能認得字了?
至於為何教福生認字?蓋是因為自己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