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算是皇帝,恐怕也很難釋懷。
誰又跟錢有仇呢?
承恩伯府如今的日子,過的十分奢靡,何二郎正是找準了這一點。
早在他們過虎渠到梧州的路上,杜蘭月就發現了很多鹽巖,也困擾了他許久,這麼大筆的資產不能變現,怎能不讓人遺憾?
但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別說他如今已經是陛下的臣子,就算還是何家村的那個小書生,也不可能會做這種違法亂紀的事兒。且不說這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買賣,若是被發現,可是要誅連九族的。
家人何其重要!何二郎才不會冒傻犯險。
但武之政就不同了,他從小自由慣了,又是京都小霸王,對於律法的遵守觀念本就不強,加之又有這麼巨大的利益,不動心才不正常。
而何二郎賭的就是這一點!
若武之政上鉤了,這計謀便成了。
所謂草蛇灰線,伏筆就位。如此,這承恩伯府的覆滅也在自己掌握之中了。
杜蘭月清了清嗓子,繼續道,“目前大盛有幾個鹽場,但距離京都都不近,想來公子也是知道的。
河東鹽池、巴蜀鹽池、兩淮鹽池如今都是由官府把持的,晉商、徽商包括兩淮地區的那些個新興的商人,如今可都靠著鹽引賺的盆滿缽滿,但比之真正的一本萬利還是差許多,他們靠的是什麼?只不過是佔了地理上的優越性!其實在京都附近也是有鹽礦的。”
武之政咬了咬牙,哼道,“你這女人可有說謊?我又憑什麼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