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同他們一起吃席了。
傅玄在虎渠之戰中立了大功,被擢升為五城兵馬司副指揮使。
如今正指揮使的位置懸空,武文忠被勒令停職,如今正閒在家中。傅玄如今是紅人,若是承恩伯一蹶不振,那他未來還是有望爭一爭這正指揮的位置的。
杜蘭月知道,這八成是因為他那個好兒子武之政,但武文忠此人雖然在民間風評褒貶不一,亦正亦邪,但對於他們崔家來說,卻與他沒什麼冤仇,若是有的話,也只是當年與崔氏姐姐清巒的愛恨情仇了。
只是逝者已矣,誰又能一直活在過去呢?杜蘭月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此事她說了也不算,多思無益。
十幾天後,何二郎匆匆趕回家。
進入深秋,天氣已經越發寒冷了。杜蘭月早已換上了厚實的褙子,倒不是因為她覺得冷,而是於婆子覺得她會冷,其實孕婦總容易害熱,好在於婆沒有讓她再多加衣服。
“二郎,你怎麼回了?”見何二郎突然回來,杜蘭月有些納悶,但也知道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兒。
兩人進了屋裡,何二郎才扶了她坐下,慢慢道,“月娘,辰初來信了,武之政逃脫了!”
杜蘭月一愣,接著聽他說,才知道武文忠被陛下剝奪爵位,貶為庶民。誰人也不知他去了何方,不過杜蘭月倒覺得,他對當今陛下有擁立之功,蕭槿對他,也算是多有寬宥了,他恐怕是去陪著清巒姨母了。
:()穿成商戶女擺爛,竟然還要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