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辰初的功夫這麼好,一個人單打獨鬥,能打的十幾個刺客落花流水。何三郎早已按捺不住,恨不得衝出去過把癮。
小翠呢,也不比他好多少。賊啦爽的事兒,怎麼能錯過呢?她都好久沒打過架了……
自從上次在巷子裡遇到那群高手,自己又被莫名其妙地揍暈,她這心裡可是窩著一把火呢!這些個鱉孫子!
“三郎,左邊給你,我右邊。”小翠喝了一句便加入戰局。
何三郎“嗷”了一嗓子,“得令!”。說著也飛快地衝進去,邊打邊喊。
“辰初大哥,你也給咱們留幾個練練手唄!機會難得呀!”
辰初皺眉,瞅著他們這倆生瓜蛋子,一看就是缺少實戰經驗的,不由也起了愛才的心思,便放緩了手上的動作,對著那些個衝上來的刺客也留了幾分力,將他們分別推向此二人身邊,全當是給他們練手了。
他則是專心與那頭領纏鬥起來,那人功夫不錯,但卻沒多少耐心,想來是看到敗局已定,心裡焦躁想要衝出重圍。
只是,辰初是不可能給他這種機會的。
不過一刻鐘,院子裡已經倒了橫七豎八的了。
何二郎跟杜蘭月對視一眼,推開門走了出來。
江流等人趕緊上前,擋在他們二人跟前。在他們看來,這些倒地不起的也是不安全分子,萬一還有裝暈的呢。
何三郎笑嘻嘻地將大棒扛在肩上,頭一甩手一揮,“二哥二嫂不必擔心,有小爺我在這兒,一個也別想逃出如來佛的五指山。”
又見辰初立在跟前,有些赧然,輕咳了一句,“當然,這五指山主要是指辰初大哥的五指山。”
只見,辰初突然面色一變,飛速掠過直至一個黑衣人跟前,迅速用手托住那人的下頜。
午未也反應過來,在眾人還沒回神的時候飛身而下。
下一刻,她便黑了臉道,“死了。”
幾人心下大駭,迅速開始檢查剩下的人。只是這些黑衣人還是相繼咬了毒藥自盡,這是事先藏在舌下的。
這些人竟然是死士!
一聲利刃破空,有人悶哼了一聲。
辰初心中驚訝上前檢視,這人正是剛才的首領,此刻他還未來得及要開齒間的毒藥,便被沒入體內的箭簇給疼的止住了動作!
奶奶的,真是巨疼!
那頭領心中十分憤恨,這死還死不成了!
只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眼前突然天旋地轉起來,不多會兒便一頭栽了過去。
辰初沒有錯過剛才的那一瞬間的箭簇聲響,正是從何大人的方向射過來的。這精鋼箭簇打造精良,並非午未的武器。午未也看向過來,這竟然是何大人乾的?
辰初有些錯愕。
就剛才那個力道,真的會來自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手臂上也沒有幾塊遒勁肌肉的柔弱書生?
不管他相不相信,何二郎都拿出了弓箭作為佐證。
在得知娘子的秘密之後,他便連夜找上好的工匠製作了一把弓弩,雖說不能與娘子的那把相比,那時提著鞋也追趕不上的,但卻也不失為一件好武器了。
至於箭簇?找娘子要幾個不就行了!
對於此事,辰初跟午未不再糾結,再說何三郎這個沒心沒肺的也說了,他二哥是會射弓弩的,以前在老林子的時候……總之是吧啦吧啦沒完了。
何三郎更加感興趣的是他們錦衣衛如何審問犯人。
民間都傳錦衣衛是如何的暴虐無道,進了詔獄就別想出來云云。
此刻,何三郎已經知道了他兩人恐怕就是世人害怕不已的錦衣衛,剛才這頭領在打鬥的時候說的話,他可是離得最近,聽的最真切。
辰初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扯了嘴角道,“你當真好奇?”
何三郎驚喜道,“當然當然!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是要去當大商的,就是走南闖北的那種,路上難免會遇到宵小,這點兒事兒還經不住,以後還當什麼大商?!”
午未拍了拍他的肩膀,搖頭道,“好小子,有志氣!只是待會兒跟著去看審問的話,可別哭著鼻子出來。另外,你若是以後當了大商,也可以考慮跟我們做生意,只要是無關朝局穩定的,咱們還是可以說說的。”
“這也行?那感情兒好,我跟你說,我這琢磨的方向有很多呢……”
何三郎努力跟上午未的腳步,快的杜蘭月都沒來得及拉住。
何二郎道,“你就別管了,三郎總是要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