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先生之心,我自然是知曉的,至於這何大人,你覺得外放哪處合適呢?本來我也想讓他在京都做個翰林官,慢慢地一步一步升上來,同你一般出閣入相。但這何勉之顯然是有用之才,如此不打磨打磨還真是可惜。”
這也是蕭槿真實的想法,地方官、京官都是他的臣子,如今京官明面兒上都臣服於自己了,但地方官之中還有待新鮮血液的湧入,他可不想每日都睡得不安穩,生怕不一個不小心,在睡夢中便被人奪了江山。
這不,荊州王的事兒還沒有了結呢!
蕭槿如今還會做噩夢,枕下都要放著匕首才能安然入睡。雖說作用不大,只是心裡安慰罷了,或許在關鍵時刻能用來抹脖子,免受侮辱。
當個皇帝也夠難的,這是杜蘭月知道這事之後的反應。
張青陽貌似很認真地想了想,回道,“何勉之此人的確有些才能,在詩詞歌賦上倒是不算拔尖,但在其他方面卻實在是優秀,堪稱實幹,有經世致用之才。所以微臣也覺得,可以將他放到地方歷練一番,說不定能有一番作為。”
至於外放到哪兒?這可不是他能夠提意見的,皇帝問你只是試探一下,並不是讓你真的去建議。
何況,按照張青陽對蕭槿的瞭解,恐怕時下已經有主意了,那麼他便更不能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