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也真的消停了不少。
卻沒想到,這玉嬌公主竟然主動找上門兒!潘氏一直是監視著自家伯爺的,她手底下的人才不多,可經不住她叔父手裡有人呀!
說回武文忠,也沒想到玉嬌公主竟然還有如此大的野心!
這女人先前傳信給他,他本不欲搭理的,但怪就怪在這封信的內容,竟然提到了幾個詞,崔氏清巒。
武文忠心裡驚愕不已,直覺自己恐怕是遺漏了什麼。可再怎麼想,這位公主在他的腦海裡也沒留下什麼印象。可清巒跟他的關係,一般人是不曉得的。
所以這一面,那是必須要見的。
武文忠依約來見,玉嬌見他來了,心裡不由得意了幾分,面色上也顯露出一副萬事掌握於手的模樣兒。
因對方是公主,即使是個寡居的公主,一個無所輕重的人物,但畢竟是皇室血脈,武文忠依然是按制行禮,拱手道,“臣武文忠,參見玉嬌公主殿下。”
對於他如此識相,玉嬌還是比較滿意的,淡淡說了句,“承恩伯不必多禮,請坐吧。”
武文忠拱手相謝,昂首坐在下首椅子上,氣場全然散開,即使玉嬌公主經歷兩世的人,也能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出的煞氣如此凝重。
想到這人的殺戮深重,玉嬌心裡也打鼓,自己與虎謀皮,這一步棋也不知是對是錯。
可想到這人最後的結局,玉嬌終於還是克服了心裡的恐懼,強自鎮定道,“伯爺真是守時之人,想必是收到我的信兒了吧?”
武文忠面無表情,不置可否地說道,“不知公主殿下召微臣前來,到底是所為何事?今日城外佈防換營,臣需得趕緊過去。”
玉嬌依舊端著一張笑臉,“伯爺何必如此著急?難道不是看到我寫的那幾個字才心有不安的?不知您如何作想?”
武文忠不曾抬眸,但眼底裡已經起了淡淡的殺意,這女人還真當自己是根蔥了?進門的時候食使人卸了他的佩刀不說,還將貼身侍衛攔截在外頭,真當自己不敢拿她開刀?
笑話!若是他想殺人,即使是公主又能如何?依舊能死的神不知鬼不覺!
但這麼多年的官場沉浮,已經讓他成為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
此刻,他也不想著要跟對方繞彎子,抬頭望向上首的人,道,“公主的意思,微臣實在不得明白,今日來此,也是希望您能夠給我解惑、不吝賜教!”
接觸到他的目光,玉嬌公主突然頓了一下,若自己沒看錯,他眼中有一瞬間的殺意。
突然便有些慌張,但想著畢竟自己是公主,他不敢拿自己怎麼樣,這是惱羞成怒的表現,她不能慌,自亂陣腳沒什麼好處。
不得不說,玉嬌在武文忠身上也是做了些文章的,這幾日她便時時在回憶,當初承恩伯造反逼宮的具體細節和原因。
只是這些事情發生在她和親之後,沒有親眼見到,實在是遺憾的很。但還是從那:()穿成商戶女擺爛,竟然還要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