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河看他一眼:“你現在當政委,所以才這麼羅裡吧嗦的?” 周牧生也瞪他:“什麼亂七八糟的!好心關係你,你還諷刺上我了?” 這麼一打岔,林奕澄氣消了沒有的話題就被扯開了。 林奕澄的氣當然沒有消。 早上集合跑步,吃過早飯,然後是訓練時間。 同事問她:“你昨天回家了?” 他們畢竟不是真正計程車兵,如果有事是可以請假的。 林奕澄點點頭:“嗯。” “還是家裡睡得舒服。”同事伸個懶腰:“部隊的床又小又硬,睡得我渾身疼。” 林奕澄也渾身疼,不過是被陸山河親的,掐的,蹭的。 狗男人不是東西,生理期他都不放過她,折騰不了別的,就折騰她的腿。 林奕澄已經決意離婚,但不管怎麼說,兩人現在還是夫妻,陸山河要做什麼,她沒有能力也沒有辦法拒絕。 只是,看陸山河的態度,這個婚,一時半會兒還離不了。 可林奕澄覺得,已經夠了。 這樣的婚姻,她之前忍了三年,再不想忍下去了。 陸山河今天依舊跟著她訓練,並且時不時在她身邊刷存在感。 同事都看出不對勁來了:“林奕澄,陸教官是不是喜歡你?” 林奕澄不以為意:“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啊,我們林醫生這麼漂亮。”同事說:“而且,我覺得他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哎。” 當然不一樣了。 陸山河只把她當洩慾工具罷了。 晚上,吃過晚飯,部隊組織大家在操場上聯歡,等結束,已經九點多了。 林奕澄今天比昨天的狀態好一點,但前提是昨天沒有被陸山河折騰。 她打算今晚好好睡一覺,她偷偷問過周牧生,今晚不會有緊急集合了。 結果,等她跟著同事要回宿舍的時候,被陸山河攔住了。 當著其他同事的面,陸山河說:“林奕澄,你家裡人來找你,你跟我來一下。” 他們訓練的時候都不帶手機,其他同事都以為林奕澄家裡有什麼急事。 林奕澄半信半疑,跟著他離開。 等周圍沒人,陸山河伸手去牽她。 林奕澄躲開了,問他:“你騙人?” “什麼騙人。”陸山河看著她:“我不是你家裡人?” 夜色裡,他的眸子很亮,也很好看。 只是,林奕澄只看到了涼薄和無情。 “走。” 這次,他強硬把人牽住,不容她掙脫,帶著她回了房間。 一回去,林奕澄就發現不對了。 “你叫人弄的?”她看著一米八兩米的大床愣住了。 陸山河很是滿意:“這下不會擠了。” 林奕澄反應過來,不可思議地開口:“你有病啊?這裡是部隊!你來這裡是享受的嗎?” 陸山河見她臉色不好看,當即也變臉了:“不過換了一張床,享受什麼了?我還不是怕你睡得不舒服!” “誰要跟你睡了!”林奕澄問他:“你要在部隊呆多久?不用去公司嗎?” 她昨天就想問了。 結果,陸山河說:“我在休假。” “現在是公司最忙的時候,你休假?”林奕澄覺得不可思議:“而且誰休假會來部隊?” “我覺得身體超負荷鍛鍊,就是一種放鬆。”陸山河說:“我身體這麼好,就是這麼練出來的。而且,我身上的腹肌,你不是很喜歡摸?” 林奕澄的臉頓時紅了:“誰要摸你的腹肌!” “你昨天還摸了。” 陸山河冷靜陳述事實。 林奕澄惱羞成怒:“你要是不弄我,我能摸你嗎?” “別生氣。”陸山河湊近她:“今晚也讓你摸。” “滾!”林奕澄氣死了,推開他就要走。 被陸山河壓在了門板上。 “跟我睡。”他說:“這裡不比你宿舍條件好嗎?” 有大床,還有單獨的衛生間。 林奕澄說:“我說了,我不是來享受的。” “這就叫享受了?你是不是對享受這兩個字有什麼誤解?” 林奕澄說不過他,別過臉:“反正我不和你住。” 她當初和陸山河結婚,並沒有對外公開,兩人也沒有辦婚禮,所以醫院同事並不知道她已婚。 知情的,也只是淮北市金字塔頂端的權貴人家。 現在她來部隊,一晚上不回去還好說,二十天呢,她怎麼跟同事解釋? “你不和我住,想和誰住?”陸山河臉色立即冷下來:“傅司南嗎?” 林奕澄聽了,怒火中燒:“陸山河!” 一而再,再而三,林奕澄就算是泥人,都要被氣死了。 陸山河禁錮住她:“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說離婚,你死了,也只能埋進陸家的墓地。林奕澄,你最好打消其他的想法,陸家少奶奶,要絕對忠誠,你知道嗎?” 林奕澄閉上眼,又重複一遍:“我不和你住。” 陸山河捏住她的下巴:“不住也得住。不然,你就離開部隊,回家。” 不等林奕澄說什麼,他又道:“別懷疑,我有這個能力,讓你走得沒人懷疑。” 林奕澄自然知道他有這個能力。 如果不是忌憚陸山河的勢力,林奕澄又怎麼會連離婚的事都做不了主。 普通夫妻,過不下去了就離。 再不濟,分居兩年,再找個律師,也能輕鬆就離了。 可陸山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