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河正要伸手抱她,聽見她的話,動作一頓:“你這個陰陽怪氣的毛病,改不掉了是不是?” 林奕澄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你趕緊去吧,不然小情人哄不好了。” “林奕澄!”陸山河直接把人翻過來:“我是不是乾的還不夠?讓你有精力說這些?” 林奕澄不甘示弱怒氣衝衝看著他:“你做了還不讓人說?怎麼,你也知道丟人嗎?” 靈光一閃,福至心靈,陸山河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你,你是不是吃醋了?” 林奕澄豈止是吃醋,她恨不得把陸山河禁錮起來,讓他做籠中鳥,什麼都幹不了,只能依附她。 誰說只有男人可以強制女人? 女人有了能力,同樣可以強取豪奪。 可惜,林奕澄很清楚,自己沒有這個本事。 何況,要是承認吃醋,陸山河說不定還要怎麼羞辱她。 她何必自取其辱。 “怎麼可能。”她立即說:“我連陸家少奶奶都不想當了,還會吃你的醋?” 一直以來,陸山河都以為,林奕澄最看重的,是陸太太的身份。 現在聽她這麼說,絲毫沒有懷疑。 但他很是氣憤。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 是氣林奕澄不吃醋? 是氣林奕澄不想當陸太太了? 他不知道。 總之,他就是很氣。 “林奕澄,你有沒有想過,”陸山河冷聲開口:“如果和我離婚,不說林家,就是你,以後的日子都會很難過。” “為什麼?”林奕澄問他:“你是說,我以後不能隨心所欲花錢了?那你不用操心,我自己能養活我自己。” “不是。”陸山河說:“你現在是陸家的人,很多人哪怕看你不滿,也不敢對你做什麼。可如果離婚,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嗎?” 林奕澄不記得自己得罪過誰。 她說:“你是指……施長海?” “你為什麼會覺得施長海會針對你?”陸山河說:“他不會。” 林奕澄說:“那就不需要你擔心了。只要你那些狐朋狗友不針對我,就沒人這麼閒。” “當初季家破產,季書妍什麼下場,你看不到?”陸山河說:“誰都想踩一腳。如果沒有你,她能這麼自在?到時候你的下場,只會比她更慘。而且到時候,你都自身難保,還怎麼護著她?” 提到季家的事,林奕澄心裡就一片冰涼。 她說:“那就不勞陸總操心了。” 陸山河說了半天,結果她油鹽不進。 陸山河惱羞成怒:“到時候真出了什麼事,你別找我!離婚以後,你是死是活,都和我沒關係!” “這句話,我記住了。” 見她這麼冷靜,陸山河的怒意更甚:“還有,什麼時候離婚,我說了算!離婚之前,你最好本本分分的!” 他想到林奕澄帶著傅司南去見朋友,還一起吃飯,就氣得想殺人。 “和其他男人保持距離,”他聲音更冷:“別一副飢渴的模樣,到處招惹男人!” “陸山河!”林奕澄氣得咬牙:“你自己眼巴巴跑到國外去找人,還惦記著給小情人買禮物,做出這些事,竟然還好意思誣陷別人?” “找人?找什麼人?”陸山河一頭霧水,之後更生氣:“我誣陷你?難道你沒和傅司南一起吃飯?” “我和朋友吃飯怎麼了?”林奕澄說:“就算有什麼,我不管你,你最好也別管我!” “你現在還是我陸家的人,不管你,難道要你去外面給陸家丟人?” “陸總你都不怕丟人,我怕什麼!” “林奕澄你簡直……”陸山河想掐死她:“吵架這麼有力氣是吧?” 他話音剛落,就把人壓住,直接撕了她的衣服,粗魯地親了上去。 林奕澄奮力掙扎,卻無論如何都逃不開他的禁錮。 陸山河這一次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林奕澄本來就疲憊至極,在掙扎中,手腕被捏得淤青一片,身上的吻痕也像是受了刑一樣觸目驚心。 陸山河的身子沉下去,重重衝擊。 他渾身滾燙,偏偏聲音是冷的。 他在她耳邊開口:“只有我能滿足你,所以,你以後離那些男人遠一點。如果讓我知道你和他們有什麼,林奕澄,別怪我心狠手辣!” 林奕澄咬著牙,努力壓抑著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陸山河壓根不把她當人看。 只把她當發洩的工具。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山河才結束。 對林奕澄來說,這樣的情事,無異於上刑。 偏偏陸山河還要刺激她:“做這副樣子給誰看?一臉的清高有什麼用?身子還不是異常熱情!你下面那張,可比你上面的嘴誠實多了!” 林奕澄用盡所有力氣,伸手打了他一個巴掌。 啪一聲,格外清脆。 陸山河抓住她的手腕:“第三次。林奕澄,如果你不是我的女人,我早收拾你了。不過,你敢打我的臉,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說完,直接把人抱起來,不顧她的掙扎,直接把人放在自己腿上,抬手,啪啪啪在林奕澄屁股上拍了幾下。 剛剛才歡愛完,兩人都沒穿衣服。 林奕澄肌膚雪白,他一巴掌下去,臀肉上立即出現幾個手指印。 而且,林奕澄雖然瘦,該有肉的地方,卻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