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寶環真以為他要拿酒瓶子打人。 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看著他。 卻見陸山河拿著酒瓶,然後傾倒…… 那裡面的紅酒流出來,倒在他頭上。 他頭髮不算長,但也有些許遮住了額頭。 紅酒打溼了他的頭髮,被他隨手往後一捋,光潔漂亮的額頭露出來。 他五官本來就漂亮得過分,如今這麼毫無遮掩地露出來,更帶著幾分誘惑。 他把外套脫了,襯衣已經半溼,貼在肌膚上,隱隱能看出胸肌的輪廓。 一個美男子可以叫人驚豔。 但最叫人受不了的,是之前強硬冷漠的男人,突然多了性張力。 這種極大的反差,更叫人怦然心動。 陸山河上一秒還是霸道總裁,一臉清冷。 下一秒就上演溼身誘惑。 紅酒打溼了頭髮,也打溼了睫毛,叫他平白少了幾分冷硬,多了幾分柔弱可憐。 他抬手,又把系得嚴嚴實實的襯衣衣釦解開了幾顆。 飽滿漂亮的胸肌若隱若現。 和那個一跳舞就脫了上衣的男人對比,顯然,陸山河這一手更迷人,也更高階。 都脫了固然有看頭,這種半遮半露的才更有吸引力啊。 不然“猶抱琵琶半遮面”也不會流傳千古了。 旁邊倆男人恨得咬牙切齒。 砸場子就算了,還搶生意! 看他這段數,比他們高了不知道多少級! 氣死了! 秦寶環也沒想到陸山河會來這麼一招。 她毫不吝嗇地吹了個口哨:“有料啊!陸總,繼續唄!” 陸山河壓根不看她,只盯著林奕澄:“滿意嗎?” 林奕澄是真的沒見過陸山河這副模樣。 雖然兩人之前是夫妻,但陸山河除了在床上禽獸流氓,什麼時候有過這麼性感撩人的一面? 再說了,陸大總裁也不屑做這樣的事情啊。 向來都是別人巴結他,奉承他,哪裡需要他討好別人? 破天荒頭一次。 哪怕林奕澄對他已經沒有了任何情意,可看著他寬闊的胸膛,也忍不住偷偷嚥了一口口水。 她也是個正常女人,自從離開陸山河,就沒有和男人親密接觸過。 美色當前,難免會有點感覺。 陸山河伸手去拉她:“現在能跟我走了?” 秦寶環在旁邊開口:“等等!走去哪裡?走不走是你說了算嗎?” 林奕澄也回過神,唾棄自己竟然被男色吸引。 但不得不說,陸山河胸肌腹肌都比那兩個男人好看多了。 她掙開陸山河的手:“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你還看不出來?”秦寶環笑得不行:“勾搭你唄!硬的不行,來軟的了——不對,這種事,軟了可不行。” 滿屋子人,除了季書妍,估計其他人都聽出她在開黃腔了。 陸山河皺眉,早知道秦寶環那張嘴厲害,沒想到這種事都能調侃。 他更不想林奕澄和她在一起了。 這樣下去,林奕澄不被帶壞才奇怪了。 他開口:“秦寶環,不要把你的喜歡強加在別人身上。橙橙她根本不會願意來這種地方……” 不等他說完,秦寶環就炸了:“強加在別人身上?你跟蹤又偷窺還陰魂不散,你怎麼好意思說別人?你做這些徵求橙橙的同意了嗎?橙橙都趕你走,你聽了嗎?” “我沒帶橙橙做壞事!” “這叫壞事?”秦寶環笑道:“我們是來享受的,怎麼能是做壞事呢?這麼說,陸大總裁覺得伺候女人,接受不了嗎?” 陸山河氣得都想殺人了。 他襯衣釦子都解了,紅酒都倒身上了,還說他接受不了? 要不是還有其他人,讓他都脫了他都沒意見,如果林奕澄喜歡的話。 但他和林奕澄之間,兩個人做什麼都行,那是情趣。 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就是屈辱了。 他都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還讓他怎麼樣? 他不要臉的嗎? 像是看出他的抗拒和委屈,秦寶環又說:“有人逼你來嗎?酒不是你自己倒的?衣服釦子不是你自己解的?怎麼把這定義成壞事了?既然陸總覺得這是壞事,那趕緊懸崖勒馬,回頭是岸啊!” 林奕澄也說:“沒人逼你做這些,你也不用說那些話,我是成年人,在做什麼我都知道。” “好,就當你喜歡這些……我這樣還不夠?我不比他們那些人好看?你還想看什麼,我們回去,我讓你看個夠。” “打住!”秦寶環在旁邊說:“別想色誘我們橙橙!你那東西再好,用了五年,早膩了!這種事啊,還是要有新鮮感才好玩的!” 陸山河要氣炸了! 聽聽! 聽聽這叫什麼話! 他深吸一口氣:“秦寶環,有些話,你想清楚了再說!” “我想得很清楚。再說了,我說得對不對,你問問橙橙不就知道了?” 陸山河忍不住去看林奕澄。 他們兩個之前魚水交融,做這種事再快樂不過,她怎麼會膩! 結果,林奕澄說:“寶寶說得沒錯。人都是要往前看的,也是要追求更好的東西。” 陸山河咬牙:“更好的?有誰比我更好?你讓他出來!” 林奕澄說:“我怎麼勸陸總,你都不聽。既然這樣,我只好實話實說了。陸總,我已經有了新的男人,你以後別纏著我了。” 陸山河如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