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澄回來淮北,秦寶環和季書妍就自動聚到她這裡來。 江寄琛是有手術,在忙,不然也過來了。 看她從陸家回來,還拿了個箱子,兩人都好奇裡面裝了什麼。 等一開啟,嚯,金光閃閃,珠光寶氣。 這是個專門放首飾的箱子,一開啟有好幾層,琳琅滿目的。 季書妍驚呼一聲,問:“這都是你以前的首飾?也沒見你戴過啊。” 秦寶環拿了一串鑽石項鍊出來看,說:“沒見過正常,她本來就不愛戴這些。不過陸山河還挺大方啊,都讓你拿回來了。” 林奕澄說:“不止是我之前的。你手裡那串,我都沒見過。” 秦寶環說;“我正奇怪呢,這串項鍊,是上個月的新款,限量版的,怎麼跑到你五年前的首飾盒裡去了。” “那就是陸山河買的?”季書妍託著下巴問:“那他是挺大方的啊。” “這點錢對他來說,算得了什麼。”秦寶環說完把項鍊放回去:“橙橙,你打算怎麼辦?收下?” 林奕澄搖頭:“我要他的東西幹什麼。之前的就算了,我拿去賣了,錢捐出去。他新買的這些,我給他送回去。” “沒錯,不要他的東西。”秦寶環也說:“拿人手短。” 季書妍說:“這麼多,你分得清哪些是新的,哪些是以前的嗎?” 林奕澄也犯了難:“分不清。” 秦寶環說:“我看他就是故意的。橙橙要是收下,對他來說是好事。要是不收,還得一個一個去問他,一來二去的,接觸就多了。他這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 季書妍氣鼓鼓說:“這個壞蛋!” 林奕澄嘆口氣,想了想說:“算了,都給他送回去。” 結果,請神容易送神難。 東西也是一樣。 林奕澄給陸山河打了電話,剛起了個話頭,陸山河就說:“東西你拿走了,就是你的,沒有送回來的道理。” 林奕澄說:“那裡面很多首飾是新的,不是我之前的。” “你分得清?有發票?怎麼證明不是以前的?反正都是你的,你說什麼我都不信。” 林奕澄愣住了,沒想到陸山河還能耍賴。 是,這些首飾對陸山河來說,可能是九牛一毛,不值什麼。 但加起來,也是一筆天文數字。 林奕澄可不想欠他什麼。 她親自跑了一趟老宅,想著給老爺子,結果老爺子也不給她這個面子。 開玩笑,老爺子還指望陸山河把孫媳婦給他追回來呢,能拖後腿收這個東西嗎? 反正最後,東西還是在林奕澄手裡。 秦寶環跟施乾澤說:“以後橙橙不用到處借首飾了。” 施乾澤不知道怎麼回事,問她:“什麼情況?” 秦寶環把事情簡單說了說,還笑話衛晏城:“這下衛大少爺消停了,沒法獻殷勤了。” 上次衛晏城還說陸山河小氣,沒想到陸山河直接給了林奕澄一盒子首飾。 施乾澤也聽出來了,秦寶環這意思,就是想讓衛晏城知難而退。 衛晏城的確聽說了,也知道陸山河給林奕澄買了不少好東西。 這是想跟他比財力? 衛晏城二話沒說,直接叫人送了幾套珠寶過來,託秦寶環給林奕澄送去。 秦寶環本來就看不上衛晏城,才不給他當這個中間人。 再說了,林奕澄又不是見錢眼開的人,她要是送珠寶過去,林奕澄肯定跟她翻臉。 衛晏城只好自己上了,直接來了淮北,找到林奕澄,說賠罪。 林奕澄還奇怪:“你賠什麼罪?” “上次雪溪不是在酒店罵你了?我左思右想,覺得對不住你……” 林奕澄哭笑不得:“這事兒不是過去了嗎?” “過不去,”衛晏城說:“我想了想,還是應該來賠罪,這是賠禮。” 他說著把幾個首飾盒一字擺開,放在林奕澄面前。 林奕澄連開啟的慾望都沒有:“衛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衛晏城說:“我先問你幾個問題。” “你問。” “你想和陸山河複合嗎?” 林奕澄搖頭:“不想。” “陸山河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嗎?” “不是。” “那你有沒有想過,用什麼辦法,可以乾脆利落一勞永逸地拒絕他?” 林奕澄反應過來了:“衛總這意思,是想幫我?” “沒錯。”衛晏城覺得林奕澄很聰明,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我有身份有地位,有我在你前面擋著,陸山河不敢說什麼。” 林奕澄說;“這只是一時的,沒什麼意義。” 衛晏城可沒打算只做一時的擋箭牌。 他還想著,藉著這個機會,和林奕澄“假戲真做”。 到時候林奕澄成了他老婆,陸山河還不上一邊玩去? 衛晏城還想勸,林奕澄又說:“而且,我不需要這樣的做戲。” “那你就忍著他天天騷擾你?” 林奕澄說:“他沒有騷擾我。” “也就這幾天消停了,之後他會做什麼,誰能知道?”衛晏城勸她:“還是跟我合作,才能一勞永逸,讓他打消念頭。” 林奕澄笑道;“那也不用衛總。” “什麼意思?” 林奕澄說:“之前有些不方便,現在可以告訴衛總,我是有男朋友的。” 衛晏城足足愣了五秒鐘。 他一口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