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澄說:“那我就更不去了。憑什麼去了給她長臉?” “去。”秦寶環說:“一來壓她的風頭,再一個,也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麼,看看傅傢什麼態度。” “好麻煩啊。”林奕澄想了想,說:“這樣,你把施乾澤從黑名單裡放出來,我就去。” 秦寶環瞪她:“跟他有什麼關係!” “我不管!反正你不放,我就不去。” 秦寶環氣呼呼拿過手機,當著她的面把施乾澤從黑名單裡放出來了。 “行了吧?!” 林奕澄很滿意:“那我們去找妍妍,看我穿什麼衣服。” “好!必須豔壓全場!這次讓妍妍給你找一件能戴鑽石項鍊的,我那兒有……” “不要了,”林奕澄提到首飾,還心有餘悸:“我可不戴了。” “我的怕什麼。”秦寶環說:“放心,是我自己買的,不是施乾澤送的。” “那也不行。”林奕澄說:“讓她幫我找一個不用戴首飾的。” “你可真是。”秦寶環無語極了:“人靠衣裳馬靠鞍,你不戴個首飾,他們都看不起你。” “好好好,到時候再說。” 兩人帶著樂樂去了季書妍的工作室。 沒想到,會碰上週牧生。 周牧生就在她工作室門外,不知道是剛來,還是準備要走。 “周大哥。”林奕澄叫了他一聲。 他這才看見他們,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在:“奕澄,寶環。這是樂樂吧?” “對,”林奕澄把樂樂抱起來:“樂樂,這是周伯伯。” 林景揚繃著小臉喊人:“周伯伯好。” 周牧生笑道:“你好,你跟你媽媽一樣好看。” “謝謝。” 林奕澄奇怪:“周大哥,你怎麼在這裡?要進去嗎?” 周牧生說:“上次的事,你知道了吧?我是來……道歉的。” “那一起進去?” “不了,”周牧生說:“你們找她有事吧?你們聊,我先走。” 說完他捏了捏林景揚的小手,這才走了。 季書妍看見他們,很是高興,先親了親林景揚,然後抱著他不撒手:“橙橙,衣服現做是來不及了,有幾件成品,我覺得很適合你,你和寶寶先看看。” 兩人去看衣服,季書妍拿自己的零食給林景揚吃。 秦寶環湊近林奕澄,悄聲說:“我看周牧生對妍妍,可能也有點意思。” 林奕澄看了季書妍一眼。 如果不是季家出事,季書妍還是個單純的女孩子,用秦寶環的話說,是個傻白甜。 但這幾年,她成長了很多。 不過骨子裡的單純並沒有變。 林奕澄說:“妍妍對這種事挺敏感的。我覺得,剛剛周牧生八成連門都沒進來。” 林奕澄猜得不錯,周牧生上了車給陸山河打電話:“我在會所等你。” 陸山河驚奇道:“你不是回部隊了?” 周牧生說:“出來辦事,順便見了個人。” “去會所幹什麼?” “想喝酒。” “你瘋了?現在才上午!還有,禁酒令不執行了?” 這還是周牧生第一次主動找他喝酒。 “那就不喝,出來聊聊。” 陸山河還想說什麼,周牧生怒道:“你怎麼回事?你哪次叫我,我沒出來?怎麼我叫你,你這麼磨嘰!” 陸山河昨晚胃疼得要死要活,今天早上好點了,來了公司參加一個會議,還沒忙完,就接到他的電話。 陸山河只好說:“等我半個小時。” 周牧生哼了一聲:“我剛剛見到林奕澄了。” 陸山河立即說:“我馬上來!” “有異性沒人性!” 管他罵什麼,陸山河立即把手裡的工作安排了下去,然後趕往和周牧生約好的地方。 “你在哪裡見了橙橙?”陸山河進來,邊脫衣服邊問。 “在季書妍工作室門口。”周牧生說:“她帶著她兒子,還有秦寶環。” 陸山河哦了一聲。 周牧生看他:“你都不問我,為什麼會在季書妍工作室門口?” 陸山河滿腦子都是林奕澄,聽他這麼說才問:“那你為什麼去?道歉去了?” “你說呢?她刪了我電話,刪了我好友,我都沒法聯絡她,只能當面去道歉。” 陸山河說:“這件事本來是我的錯,是我連累了你。你放心,她要怪也只會怪我。” “我還沒做過這樣的事,總覺得過意不去。” 特別是想到季書妍眼睛紅紅的,眼淚掉下來,周牧生就總覺得心裡不舒服。 他有些大男子主義,哪怕沒有談過戀愛,但他總覺得,女孩子就是要用來呵護的,不能讓她們受傷害。 陸山河說:“這不像你啊,在部隊裡,你不是還帶過女兵?多少女孩子都被你訓哭了啊。” “那不一樣。”周牧生說:“一來,那是工作。二來,嚴格的訓練對她們來說,是好事。她們既然選擇來當兵,那就要時刻做好保衛祖國和人民的準備,沒有一個好身體,用什麼保護?” 一說起部隊的事情,他就上綱上線。 陸山河都習慣了。 他說:“總之這件事和你沒有多大關係,我會找橙橙,看能不能再見季書妍一次,鄭重跟她道歉。” 周牧生說:“你道歉是你的事,我道歉是我的事。” “那你叫我來幹什麼?” “心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