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林奕澄都這麼想,更別說陸山河了。
他現在恨不得在嶽樹清身上裝個監視器,看看他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幹什麼,有沒有對自己的寶貝女兒動手動腳。
所以聽說他去了國外參加比賽,陸山河倒是挺高興的。
一來他能為國爭光,再一個,也和陸景斕分開了,陸山河放心不少。
他也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自然知道這個年紀的年輕人身體怎麼樣。
反正在他眼裡,陸景斕還是個孩子呢。
他是絕對不會同意兩個人現在就同居的!
他巴不得嶽樹清天天去國外參加比賽才好呢。
只是,陸山河怎麼都沒有想到,陸景斕竟然會跑去國外找嶽樹清。
其實不是陸景斕任性,只是這次嶽樹清去的時間比較久。
而且他在國外還生病了。
一開始陸景斕是不知道他生病的。
後來她發影片過去,嶽樹清總是找各種理由拒絕,她才起了疑心。
她給教練打電話,教練也是含糊其辭,陸景斕覺得不對勁了。
嶽樹清在外面,都是報喜不報憂的。
本來兩次比賽之間,間隔的時間挺長的,他還想回國一趟,看看陸景斕。
可誰知道他就病了。
是肺炎,高燒了兩天他才去醫院。
隨行的有醫生,但他現在這種情況,肯定是需要住院治療的。
嶽樹清怕家裡人和陸景斕擔心,所以誰都沒有說,也跟教練說,不要告訴別人。
但陸景斕既然起了疑心,自然不會就這麼輕易地放棄。
她最後連威脅的話都說出來了:“嶽樹清你是不是在國外找了新的女朋友?你再不讓我影片,我就跟你絕交!”
陸景斕聽她這麼說,能不著急嗎?
但他燒了兩天,渾身無力,滿臉疲憊,這個樣子影片,陸景斕肯定能看出端倪。
不過他也沒辦法了,只好勉強打起精神,接了影片。
不過一接通,他先看見了自己的模樣,就知道不好。
果然,陸景斕直接問他;“你怎麼了?生病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高燒了兩天,嶽樹清也沒有休息好,更沒有胃口吃東西。
可能和水土不服有關係,這邊的飲食也有些不適應,整個人看上去就更加疲憊。
這個時候也瞞不住了,他說:“我感冒了,有點沒胃口。不過沒事,你別擔心,我身體好得很,很快就好了。”
“所以你兩天都不接我影片?”陸景斕看他這樣,又心疼又生氣:“生病就跟我說,瞞著我幹什麼?”
“我怕你擔心。”
畢竟離這麼遠,也不是國內,說來就來了。
“是不是吃不慣?”陸景斕問:“想吃什麼?”
嶽樹清說:“就想吃點清粥小菜。”
“上次咱倆去吃的那家粥店?”
嶽樹清點頭:“等我回去,斕斕帶我去吃吧。”
陸景斕說:“好吧,那你比賽還能參加嗎?會受影響嗎?”
嶽樹清說:“比賽還有十天呢,到時候我肯定沒事了。”
“那就好。”
既然陸景斕知道了,嶽樹清也就沒有了顧慮。
本來人在異國他鄉,就容易思念親人和愛人,現在生病了,這種感覺好像更重了。
最後陸景斕要掛電話,他還捨不得。
但其實陸景斕在跟他影片的時候,就叫顧重星給她買了機票。
現在掛了影片,她就直接給林奕澄打電話:“媽,嶽樹清在國外生病了,我得去看看他。”
林奕澄一聽,忙問:“嚴重嗎?怎麼了?”
“他不說,只說是感冒。但我覺得肯定不是,他身體那麼好,一個感冒就倒下了?”
林奕澄說:“那你去看看吧。”
“可是爸爸那裡……”
“我跟他說。”
有了林奕澄做後盾,陸景斕膽子就大多了。
她先去買了清粥小菜,然後直接去了機場。
最近的一班航班都是在明天了,最後顧重星給她找朋友,正好有人的私人飛機去那裡,可以捎著陸景斕。
所以陸景斕到的很快。
嶽樹清只覺得睡了一覺,就聽見了敲門聲。
他還以為是醫護人員,結果進來的,確實他日思夜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