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寶環和施乾澤離開,在車上,秦寶環感慨:“真好。”
施乾澤也覺得挺好的。
他說:“不過,這樣一來,別說衛晏城了,我看陸山河都懸。”
秦寶環說:“怎麼,不應該嗎?我橙橙現在是他們高攀不起的女神!顧家唯一的女兒哎!這個身份,你知道會讓多少男人趨之若鶩嗎?”
“我知道。”施乾澤笑道:“我替她高興的。”
兩人直接回家了,秦寶環去洗澡,施乾澤立即給衛晏城打電話。
“你沒希望了。”
他直接說。
衛晏城被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整得一頭霧水:“什麼沒希望了?”
“你知道林奕澄是誰嗎?”
衛晏城奇怪:“林奕澄,不就是林奕澄?她還能是妖怪?”
“你不知道,建國後不能成精?”施乾澤說。
衛晏城氣笑了:“好好說話。”
“林奕澄是顧家的女兒。”
“什麼?哪個顧家?”衛晏城直起身子:“林奕澄不是林寇青的女兒嗎?”
“不是。”施乾澤說:“顧家走丟的那個女兒,就是林奕澄。林寇青兩口子不能生,當年不知道怎麼抱了林奕澄回去。”
“這……”
“所以我說,你沒希望了。”施乾澤說:“顧家可不會讓他們的女兒嫁給一個帶著拖油瓶的男人。”
衛晏城忍不住說:“她也帶著一個兒子啊。”
“對啊,顧家人雙標,護短,你不知道?”施乾澤說:“顧中越什麼脾氣,你總聽說過吧?”
他這麼一說,衛晏城頓時明白了:“顧中越確實護短。他真是林奕澄的親哥哥?”
“親子鑑定結果都出來了,這還有假?”
“那還真是……那陸山河呢?顧家也不能饒了陸山河吧?這男人始亂終棄的,現在又懺悔改錯的……”
“那不知道了。”施乾澤說:“照顧家人的脾氣,估計是不會讓林奕澄和陸山河在一起的。”
“但,樂樂可是陸山河的兒子。”
“你覺得,顧家人會考慮這些嗎?他們自己不能養?陸山河想和他們家爭撫養權,爭得過嗎?”
“陸山河慘了。”衛晏城說:“不是我幸災樂禍,雖然我和他是情敵,但說實話,我的確沒有他用情深。但那又什麼用,遲來的深情比草賤。他早幹什麼去了?”
“你這就是幸災樂禍。”施乾澤笑道:“所以我提前跟你說一聲,你呀,儘快死了這條心。”
衛晏城說:“我呢,寧可單身,不能將就。反正我也不喜歡別人,再說,沒到最後,你怎麼知道,勝利的那個人,不是我?”
施乾澤說:“行,果然是你,還是那麼自信。”
衛晏城說:“也挺難啊,畢竟你知道的,男人嘛,都有衝動。”
施乾澤笑道:“那你忍著吧。”
“只能忍,不然還能怎麼辦?”衛晏城嘆口氣:“要這麼看,深情還不如風流一點,至少不那麼受罪。”
施乾澤說:“你也可以風流,這還不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但我願意為了她,去剋制。”衛晏城說:“我跟你說這個幹什麼,你又不懂。”
“我怎麼不懂了?”施乾澤說:“好歹我現在是有女朋友的人。”
“對啊,就是因為你有女朋友,整天溫香軟玉在懷,每晚都洞房花燭夜,哪兒懂我們單身老爺們的悲哀!”
施乾澤說:“那我確實不懂,跟你比,我可吃得太好了。”
“滾!”衛晏城笑罵:“少特麼的跟我炫耀!當初人家不要你的時候,你還不是上我跟前來哭!”
施乾澤說:“過去的事,你還提它幹什麼?”
“我是提醒你,以後遇見什麼事,兩個人商量著來,你別總是打著為她好的名義,自己做決定。”
“知道了。”
秦寶環從浴室出來,施乾澤正好掛了電話。
“跟誰打那麼久?”秦寶環一邊擦頭髮一邊說:“在浴室都聽見你嘰嘰咕咕的。”
“老衛。”施乾澤說:“我跟他說讓他放棄橙橙,畢竟橙橙現在是他高攀不起的。”
“你跟他說橙橙的身份了?”
施乾澤點頭。
“你那嘴,怎麼比老太太的褲腰帶都松?”秦寶環說:“這麼快就給人家說出去了。”
施乾澤下床,接過她手裡的毛巾,給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