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到之後眉頭緊皺,不過領頭的人沒開口,他們也不好說話。 畢竟大部分只是來撐場子的,喧賓奪主可不好。 只見田苟嗤笑一聲:“蕭仇,你想幹什麼?把那鳥偷跑?這麼多人看著呢,可別丟人啊!” 說罷,田苟眼睛瞟了飛魚門的那個女弟子一眼,面帶嘲諷。 察覺到田苟的眼神,孫月臉色難看,杏眸怒瞪,柳眉豎起。 “蕭仇,你到底想幹什麼?” 蕭仇聽到她語氣中的怒意,連忙解釋:“沒什麼,我就是想看看這鳥。” 說罷,他還訕訕的撓了撓頭。 他可不會在這麼多人面前說自己是想把鳥抓走。 “我說了我自己能解決,你別這麼煩人行不行?”孫月不耐煩道。 “我只是想幫你啊,如果我不來,就只剩你一個靈川境了。”蕭仇如實答道。 不過事實也是如此,本來雙方都是四位靈川境,蕭仇帶著眾人一走,那就只剩孫月一個了。 蕭仇擔心孫月的安全,這才帶人來幫忙。 孫月聽到蕭仇的話後頓了一下,似乎思索了片刻。 隨後孫月語氣低沉,毫不客氣道:“這不都怪你?本來一開始沒這麼多人的,你若不帶人來,黃龍山也不會來這麼多人。” “我已經說了好多次了,我不喜歡你,你不要再給我找麻煩好嗎?” 孫月的話如同驚雷般砸在蕭仇的心頭,熾熱的心就像被澆了一盆涼水。 那句怪你好像魔音般一直縈繞在腦海,一點點吹滅他心中忽明忽暗的火苗。 什麼意思? 我來幫你好像還是我的錯? 你不知道你如果輸了會是什麼下場嗎? 那可不單單是殞命! 蕭仇很想把這些話說出來,但不知道為什麼話到口中卻說不出來。 站在他身後的一眾修士皆面色怪異。 能這時候來幫蕭仇撐場子,他們之間多少都有些瞭解。 也知道蕭仇從靈雨境就開始追求孫月,到現在都有四年了。 可這兩人的關係並沒有拉近多少。 聽著孫月的話,他們這一眾旁觀者都直搖頭,但是卻沒人出言勸告。 這是蕭仇的事,他不醒悟,說再多都沒用。 他們能做的就是在他需要的時候站出來。 對面的田苟見狀也大笑起來,摟過一旁的師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隨後低頭看著師妹羞澀的表情,心情愉悅。 “蕭仇啊,你真是個小丑!跳樑小醜!” 同為男人,田苟很想提醒一句,奈何立場不同,只能嘲諷他,希望他能醒悟。 對於田苟的嘲諷,蕭仇置若罔聞,腦海中全是那句“怪你。” “那我走?”蕭仇腦子一片空白,鬼使神差的說出這句話。 聽到這話,蕭仇帶來的那群男弟子臉上都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 早就該這樣了! 人家都不領情,你還在那自我感動。 孫月身後的不少女弟子聽到這話臉色變幻,有幾人已經把擔憂寫在臉上了。 對面已經這麼多人了,你現在走? 那我們不就成待宰羔羊了? 她們可是知道那些落單女弟子的下場。 特別是在跟別的宗門爭鬥的時候,死都成了一種奢望。 就在有人準備開口挽留時,一個女弟子突然怒聲吼道:“蕭仇,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你都把人引來這麼多了,現在拍拍屁股就想走?那我們怎麼辦?” 這個女弟子不過區區靈雨境,長相也不是很好,但說起話來卻絲毫不軟弱,不知道誰給她的勇氣。 孫月聽聞這話,眼神中帶著一些贊同。 蕭仇臉色陰沉無比,不等其他人說話,眼睛盯著那個開口的女弟子,眼神凜冽:“怎麼?你也覺得怪我是吧?” 那女弟子被蕭仇這番表情嚇到,畢竟只是個靈雨境,她不過是靠孫月才敢這麼說話的。 她悄悄看了孫月一眼,見孫月什麼話都沒說,於是理直氣壯道:“不怪你怪誰!你要是不來,這裡就不會有這麼多人。” “你這幅表情是什麼意思?想打我?你算不算個男人啊!” “噁心!” 隨著女子的一頓輸出,那些原本想開口挽留蕭仇的人放棄了自己的想法。 雖然她們也覺得怪蕭仇,可這話不能現在說啊! 她們已經決定一會起衝突的時候悄悄溜了。 去他媽的同門情誼,讓你們作的命都沒了。 這時田苟懷裡的師妹眼神閃爍,嬌聲道:“師兄,要不等蕭仇走後你也走吧,我們女人的事就讓我們女人解決吧。” 說罷,她抬眼與田苟對視。 田苟嘴角勾起,應聲答應。 “蕭仇!聽到沒,放心走吧,你走了我也帶人走!沒人動你心上人。” 這話不僅落到蕭仇耳中,也落到孫月等女弟子耳中。 不過這群女弟子並不是沒有聰明人,儘管聽到這話,她們仍舊想偷偷溜走。 之前那個女弟子躲在孫月身後,刻薄道:“聽到沒,你還不如對面的人有擔當,趕緊走吧,淨添麻煩。” 蕭仇沒有聽她的話,而是一直看著孫月,等她回應。 孫月的表情也從一開始的為難到現在的堅決。 已經說過要自己解決了,怎麼能讓人瞧不起自己。 更何況田苟已經說了要帶人走,那讓蕭仇走了又何妨。 腦子發熱的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