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聳肩，為其嘆息，“戚容也算是死得其所了，他勾結裴懷芝，結果裴懷芝被滿門抄斬了，戚容起碼他的女兒留得一條命在，還能落得一個大義滅親的好名聲。”
那個戚納蘭？
呼延星池想了一陣兒，發現有一陣子沒聽到過她的動靜了，不過轉眼，他又想到了另一個人，目光漸漸陰冷。
“誰說，只有戚容的女兒留了下來，裴懷芝不也留下了一個女兒嗎。”
經他這麼一說，牧丹才反應過來，“是啊，那個永平郡主裴嫿，不就是裴懷芝送過來和親的女兒嘛！”
真是巧了。
兩個人互相勾結，估計到死也沒想到，最後兩個人都只留下了一個女兒吧？
“不過，大晟傳回來的訊息，有一點我覺得還挺奇怪的。”牧丹開口。
呼延星池掀了掀眼皮，“什麼。”
“你忘了王庭那邊最近鬧成什麼樣了，根據探子從長安穿回來的訊息，是潛伏在王庭的臨安公主，夥同永平郡主把裴懷芝勾結外敵的訊息傳回去的，聽說楚皇因此免除了裴嫿的罪過，還嘉獎了她。”
“大可汗那邊聽說之後簡直雷霆震怒，但是因為之前一連抓了兩個都是假公主，所以暫時還沒輕舉妄動。不過聽說已經暗中下令，要清查草原上的奸細了。”
牧丹提到這個臨安公主，語氣不由得有些唏噓，如果不是因為立場問題的話，或許他們也能聯手也未嘗不可。
“……哦。”呼延星池挑眉，“大可汗沒追問那個裴嫿的罪過嗎？”
“……”
牧丹下意識覺得，呼延星池似乎十分想讓大可汗對裴嫿追究。
“倒是還沒，畢竟楚皇緊接著修書過來，說是兩國和平，莫要因為兩個奸細影響了……不過大可汗那邊信了多少，就不知道了。”
呼延星池輕呵，“他信個鬼。”
呼延伊利那個老狐狸，恐怕一個字都不會信，沒立馬藉機出兵攻打過去，完全是因為冬日草原兵力疲乏。
等轉過年來，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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