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
城外列車的吶喊,與城內民眾的怒吼混雜在一起,此刻站在城牆上的眾多執法者,都有些不知所措。
“這個陳伶……是在拿三區的倖存者當人質嗎?”一位五紋執法官皺眉開口。
“他知道就憑自己,不可能進入極光城,所以就用這些倖存者來調動城內居民的情緒,以此來要挾我們……真是好手段。”
“可我不明白,就算他入城了又能怎樣?我們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這不是自己送死嗎?”
“不知道……”
“那現在,列車我們是毀還是不毀?”
這個問題一出,三位執法官都陷入沉默。
片刻後,中間那位執法官還是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總部那邊沒有更改命令,就是要按原計劃進行……不管那輛列車上有什麼人,都不能讓它進入極光城!”
也許是“總部的命令”五個字起到了作用,其餘兩位執法官也微微點頭,他們並肩站在城牆之上,三道領域同時向周圍擴散!
“你們真要毀掉那輛列車?!”文仕林眉頭緊鎖,“不……車上那些倖存者是無辜的!你們不僅不接納他們入城,還要親手殺死他們?你們知道這麼做會造成多惡劣的影響嗎?”
“什麼時候涉及到極光城安全的事情,也輪到記者來指手畫腳了?”一位執法官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我只是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
文仕林掌間的鋼筆,正在筆記本上迅速書寫著,他盯著三人,嚴肅而鄭重的開口,
“除非你們現在殺了我,否則等我回去,一定會將這一切如實登刊報道……到時候引起的民憤,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平息的,你們……乃至整個執法者系統,都會受到無法預估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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