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清開著她那輛火紅新跑,賓士在別墅外的公路上。 感受著極限速度,所帶來的那種刺激感。 傅清清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悠閒自得地哼著歌曲,快活至極。 這時,耳邊傳來了,幾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傅清清腳下,油門一鬆,迅速的踩了剎車。 只見正飛速行駛的一抹紅,突然和地面,擦出了一道長長的火花。 停下車的傅清清,用異能朝聲音發源地看去。 臉上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心中想道:“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在京都動槍。” 並且、還是別墅區,中心街道,這幾聲槍響,用不了多久,警察就會趕到。 這樣想著,傅清清看到了山腳下,一群黑衣人,正在追擊著一輛桑塔納。 此時,車子已經被打得冒煙,下面的路口,也已經被兩輛車堵住,顯然,車上的人被包了餃子。 傅清清看著,中間的那輛桑塔納,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有點眼熟。 接著看去,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覺得熟悉,那不是給暗門送第一批武裝的楚霜兒嘛。 只見車上的少女,正滿臉焦急地看著,旁邊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的臉上,則充滿了絕望,正跟女子說著什麼,仔細一看,那名中年男子,腹部已經受了傷。 看到這的傅清清,毫不猶豫的開車朝山腳下趕去。 畢竟,暗門的第一批武裝,是楚霜兒送的。 而且自己也挺喜歡,楚霜兒那直爽、說到做到地性子。 所以,既然遇到了,於情於理,自己都得幫她一把。 那邊的楚霜兒,此時,正朝中年男子說道:“爸,你堅持住,我這就帶你走,一定要堅持住啊。” 中年男子費力地說道:“霜兒,你聽話,快走,不要管我,我已經受傷了,走不動了,你快走,給我們楚家留後。” 楚霜兒滿臉倔強的說道:“不,爸,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起,你不要再說話了,堅持住,我一定能帶你走。” 楚霜兒一邊說著,手中的沙漠之鷹,砰砰、砰的,朝外面的黑衣人招呼著。 不得不說,她的槍法確實厲害,幾乎一槍一個準。 可就是再厲害,面對十多個人的圍攻,還是不可避免的,胳膊中了彩。 可她並沒有放棄,繼續咬著牙堅持著,心中只有一個執念,那就是,一定要把爸爸帶出去。 那邊的楚霜兒,在苦苦堅持著。 這邊的傅清清在快速的趕去,一邊開車,一邊用異能,觀察著那邊的情況。 在楚霜兒的苦苦堅持、迅速反擊下,還剩四名黑衣人。 可楚霜兒手中的沙漠之鷹,已經沒有了子彈,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朝一旁的中年男子說道:“爸,這樣也挺好,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中年男子伸手,握住了楚霜兒的手,斷斷續續的道:“我們、去、去找你媽,一、一家人、團聚。” 就在楚霜兒閉著眼睛,握著中年男子的手,等待著命運的時候。 一陣車子轟鳴聲傳來,頓時、楚霜兒睜開雙眼,充滿希望的看向聲音傳來處。 那邊,傅清清瞅準時機,炫麗的紅跑朝四個黑衣人衝去,四個黑衣人一看,都嚇得紛紛跑開。 車子剛剛停穩,傅清清直接跳下車,掏出沙漠之鷹,朝黑衣人招呼而去。 一邊對付著黑衣人,一邊朝看著她,愣神的楚霜兒說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上車啊。” “啊、啊,好、好,反應過來的楚霜兒,立馬下車,略顯費勁去扶中年男子。” 可此時,中年男子已經昏迷了過去,楚雙兒本身胳膊就掛了彩,根本就扶不起來。 傅清清一看這情況,直接扔給楚霜兒一把沙漠之鷹說道:“你先頂一會,我去把他扶上車。” 楚霜兒點頭,接過沙漠之鷹就開始掩護了起來。 傅清清朝黑衣人開了兩槍後,立馬跑到桑塔納旁邊,把中年男子抱上了車。 說是抱著,其實也是費力地拖上了車。 畢竟中年人,人高馬大的又昏迷了,傅清清沒有那麼大的力氣,能把他直接抱過去。 把中年人扶上車後,傅清清快步走上前,對付著僅剩的兩個黑衣人。 朝一旁的楚霜兒說道:“你也趕緊上車,後者點了點頭,快速的收起沙漠之鷹上車。” 傅清清解決完僅剩的,兩個黑衣人後,快速的上車,朝後座的楚霜兒說道:“扶好他,坐好。” 隨後,傅清清啟動車子蓄力,一腳油門踩到底,直接朝停在路口的車上撞去。 成功把停在路口的車,撞下山崖後快速離去。 路上傅清清-朝勉強保持清醒的楚霜兒問道:“你們怎麼回事?怎麼就自己出門,還被追殺?” 聽到這話,後者那張慘白的小臉上,爬滿了怒色說道:“幫會今天與國外的黑手黨有一批交易,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不要臉,想黑吃黑。” 我們帶來的人,為了掩護我和我爸先走,留在了那於人廝殺。 連我們都被弄成這樣,估計他們也不在了,說到這時,少女的臉上寫滿了悲傷。 看到少女那滿臉悲傷的表情,傅清清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與勸說。 只能道:“節哀順變,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