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傅清清抬手摸了摸鼻子,在心中吐槽道,“這還真是師徒情深呀!” 那邊,剛剛換好褲子過來的小年輕,一臉的懵逼,不由在心中吶喊道: “天啊!誰來告訴他,這什麼情況?他不在的時候發生什麼了?這怎麼剛過來,就得抄三千張藥方?” 那小偉的師傅,見他沒有動作,提高了音量道:“小偉,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抄呀!” 啊!小偉反應過來,上前接過單子,看著老者道:“可是,師傅,這三千張我也抄不完呀!” 小偉的師傅可不管那麼多,見鍋成功的甩出去了,一臉高興的,撫著他那發白鬍鬚道:“沒事,你先去抄著,抄不完啊!咱慢慢抄,不急。” 小偉見師傅都這樣說了,沒辦法,一臉菜色的抱著單子,找了個地方抄去了。 傅清清看著這,你推我、我推你的一幕,並沒有去計較,而是說道: “我不管你們誰寫,反正一個小時內必須給我完成,完不成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聽到傅清清這話的專家們,看著她那滿臉的淡笑,不由得後背一涼。 又看了看旁邊秦思遠手中,把玩著的黑洞,更是全身打了個哆嗦。 這回,眾人也不磨嘰,也不推脫了,一窩蜂的拿著單子,往一邊找地方抄去了。 其中一名老者,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面上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出來打著圓場道: “您好,我叫艾勇,您也可以叫我艾老,請問你怎麼稱呼!” 傅清清看他態度還行,於是說道:“我叫傅清清” 艾老一看傅清清回他了,立馬拍著胸脯保證道:“傅小姐,您放心,我們這就去抄,肯定在一個小時內趕出來。” 傅清清只是點了點頭沒說話,艾老 識趣的帶人抄單子去了。 過了半小時左右,暗門安保的人,把帳篷都拉了過來,秦思遠朝傅清清說了聲後,就去安排人搭建帳篷了。 又過了十分鐘,秦思遠派去買沙罐和藥材的人,也把第一批沙罐和藥材送了過來了。 傅清清 清點完藥材後,快速的朝專家們走了過去,從他們的手中拿過已經抄好的單子。 不得不說,這群老傢伙們,速度還挺快,這才過了40分鐘左右,已經抄了將近2千張了。 拿過單子,傅清清朝著急躁的人群,大聲說道:“來,大家都過來排好隊,儘量以老人孩子優先,一個個的來,我給你們把脈開單子。” 大傢伙一聽這話,毫不猶豫的按照傅清清的說法,開始行動了起來。 剛才專家們跟這女娃子的對話,他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看著那群專家們,都一個個的給這女娃子打下手,大傢伙可不敢小看,眼前這個年紀輕輕女娃子。 隨後,傅清清開始忙了起來,一邊給大夥兒把著脈,一邊給他們開著單子。 直到專家們都抄完了,拿著單子過來找她時,傅清清才有空抬起了頭。 見傅清清抬頭,艾老把手中的單子,遞給傅清清道:“傅小姐,單子我們都抄好了,這裡是一千二百張,加上你剛才拿走的,剛好三千張。” 傅清清伸手,接過單子放好後,把旁邊開好的單子,遞給艾老說道: “這些單子我都開好了,藥材也已經送過來了,你拿著單子帶著大家去給大夥煎藥。” 艾老一聽,還要去給他們煎藥,頓時,臉皮直接耷拉了下來,不由心中吐槽道, “叫你能啊,叫你顯擺吧,早知道單子抄完了,放那就行了唄,還遞過來幹嘛?”這時的艾老,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這不沒事找事嘛。 傅清清又開完一張單子,抬頭見艾老他們還處在這,不由皺了皺眉頭道: “你們怎麼還不去煎藥?大傢伙可都等著呢?可別告訴我,你們堂堂的專家,連煎藥都不會?” 傅清清的這一句話,徹底壓死了專家團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這話一出,他們連藉口都不能找了。 這要是再找藉口,不就是自己打自己臉嗎?顯得他們真沒本事,連藥都不會煎,一眾專家都憋屈了不行,認命的跑過去給大傢伙煎藥。 可當他們看到,居然是要用柴火煎藥時,一個個的臉黑的都能滴出水來。 這大中午的,要坐在這裡用柴火煎藥,那跟守著坐火山有什麼區別? 一眾專家是真的不想煎藥,可看看後面坐著的傅清清,再看看前面時不時掃他們一眼的秦思遠。 專家們都嘆了口氣,“唉,這前有狼、後有虎的,還是幹吧,不然,一會兒他們恐怕是連火山都沒得守,只能守墳墓了。” 於是,大中午的,眾人只見,六七個身穿白大褂的老頭子們,每人面前圍著十來個沙罐。 守著撲撲直冒泡的藥材,時不時的往裡添著柴火,熬著藥,熱的那是滿頭大汗,眼睛都睜不開,一個個臉通紅通紅的、呼呼直喘。 半個小時過後,專家們可算是煎好第一批藥,這次他們學乖了,不再主動去找傅清清,藥煎完後就坐那開始休息會。 可他們的想法是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傅清清雖然在忙,卻一直記著時間,幾乎是他們屁股還沒坐熱,傅清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