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怎麼可能白白的去受著呀,
雖然,不能夠暴露自己,不能夠由她說自己當官的事情,升職的事情,因為,如果說他說了,顯得不好,到時候老闆多想,覺得他在炫耀,怎麼怎麼樣的,
既然,這個事情不能說,那說其他的總可以吧,她不能因為這事情,就直接當啞巴默默的欺負吧,那可不可能的,他呀,也不是個那樣的人,
她肖雅,那是從這輩子出生開始,沒有幾個人能欺負他的人,從小他就是一個強勢的,別人說他一句,她就要懟人十句,她怎麼可能,老老實實的被人家段娜說了,
肖雅看著對面,氣勢十足,好像當了個大官司的段娜,毫不客氣的道。
“喲,段娜,”
“你這是受什麼刺激了呀?”
“我跟你說,我家啊,養了一條狗,”
“它只有在每次受刺激,我不給他,吃不給他喝,虐待他的時候呀,”
“他才會大聲的亂叫一頓亂拳,你看看你這是怎麼了呀?”
“什麼聽見不聽見的,我聽見什麼呀?”
“我自從進了這個車間呀,就一直聽著你在這裡亂叫亂說的,”
“你呀嘰裡呱啦說這麼一堆,我想請問一下,有誰理你了嗎?”
“有誰跟你說話了嗎?”
“這場戲啊,都是你自己在唱的獨角戲,”
“你這樣一直說下去,不覺得累嗎?”
“需不需要,我給你倒杯水呀?讓你解解渴潤潤嗓子。”
“我說你呀,這麼大的腦袋,長在頭上,是用來幹嘛的?”
“是用來當做擺設,當花瓶,供人欣賞看的嗎?”
“你完全都沒有一點自主意識,不會想的嗎?”
“還有啊,你這一雙眼珠,也是瞎了不成,”
“你沒看到,我是跟著老闆的身後進來的嗎?”
“如果,沒有老闆的允許,”
“如果,不是老闆說要我進來,”
“那你覺得,我會進得來嗎?”
“那竟然是老闆邀我進來的,我為啥不能進來呀?”
“老闆邀我進來,說明他相信,我信任我,對我很放心呀,”
“那我既然呀,進來了,肯定得懂這裡面的一切規矩,”
“老闆信任我,相信我,我必然也不會讓老闆失望,”
“你放心,對於這裡面的一切呀,”
“我呀,是知道明白的,絕對不會往外多說一分,”
“段娜呀,你也不用說其他的,我這人的嘴呀,指定比你這一張嘴嚴100倍,”
“這可是全公司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那你呀,憑什麼拿什麼在這裡說我呢?”
“你有什麼資格呀?”
“嗯,你是當了什麼官,你是什麼領導啊?”
“老闆還在這裡,你就開始對我說三道四品頭論足的了,你憑什麼呀?”
“剛才發生的事情,你又忘了,你的記性居然差到如此,”
“一時不作妖,你也受不了嗎?”
“一會兒沒說你,你就皮癢癢了,是不是?”
“這裡的一切事情,那都由老闆做主,”
“老闆在這裡了,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小蝦米在這裡出演了呀?”
“你看整個生產間這麼多人,所有人都在默默的做自己的工作,”
“都在忙碌著,都在生產著,他們呀,每個人都在認真的幹活,”
“為什麼,只有你在這裡出來說話,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好好工作呢?”
“而且,你還是在所有工作之間的重中之重,”
“是他們剛剛開始的位置,是第1道手續,”
“你第一道手續的人,在這裡呀,翫忽職守浪費時間,”
“不好好工作,扯東扯西的胡說八道,衝領導,”
“你這一道手續沒了,那你後面的那些人怎麼辦呀?”
“所有人難不成呀,都放下手中的工作,都直接停下來看戲嗎?”
“有時候,我真的在想,你這腦子是怎麼生存的,怎麼可以如此的沒用啊?”
肖雅的這一番話一出,所有的人呀,那都是偷偷摸摸的朝著她豎起了大拇指,至於為什麼是偷偷摸摸,那肯定是因為有老闆在這裡呀,不敢明著來呀,
都是暗地理來的,他們呀,所有人都特別的服氣,肖雅這小嘴是真能說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