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獸人多,資質又很一般,早個十天半月修煉也很難有成果,不提私心,就是為了部落發展,將功法傳給資質好的人修煉更有利。 朱圓圓雙眼閃閃發亮,“謝謝師父提醒,我這就回去跟阿石哥說。” “等等,不許跑,”胡音變了臉色,“別忘了你要去給我燉肉吃,再一個,他都沒回來你告訴誰去?” 朱圓圓,“……”大意了。 激動過頭,把正事都拋到了爪哇國。 沒錯,對她來說,給師父做飯是正事,必須好好對待的那種,唯恐把人惹毛了會捱揍。 遂掉頭回廚房,邊走邊狡辯,“我沒忘,只是想到師父地窖裡凍肉較少,多是鹹肉和香腸,加點土豆蘿蔔啥的燉著吃更好,打算回家裡拿點。” “用不著,”胡音沒好氣拆穿,“我這又不是沒有,哪用得你回去拿。” 朱圓圓一拍腦門,“哎呀,我的錯,竟然把這事忘了。” 不管啥時候,部落裡分肉都會有大巫的,分量更是隻多不少。 若非自己有金手指,日常吃食水平根本沒法超越師父。 行叭,直接進廚房忙活。 胡音跟在後頭不鹹不淡的指示,“帶上你和石小子那份。” “不用不用,我們的肉夠吃,”朱圓圓急吼吼拒絕,“這麼大個人了,老在師父家蹭吃多不好。” 春夏秋三季不缺吃食,偶爾吃頓無妨,雪季不行。 啃老啥的,她才不幹。 Emmm~其實是不好意思多幹。 “不吃就算了,”胡音嫌棄的皺緊眉頭,“有了伴伴就不要師父,連陪著吃頓晚食都不樂意,果然師父不夠重要。” 可以說是怨氣十足了。 朱圓圓震驚,眼珠子瞪得差點脫眶,“不是,師父你咋能這樣,給你省點肉還有錯?” “用不著!”胡音語氣涼嗖嗖,“我有的是肉,一個人哪裡能吃得完,讓你們一起吃不行?。” “行,”朱圓圓識趣改口,“我肯定拿夠肉,爭取吃撐扶牆走回去。” 胡音,“……”倒也不必如此。 晚食差不多做好時,白石滿臉疲憊的找了過來,“我就知道你在師父這。” 朱圓圓眉頭一豎,兇巴巴的問,“咋地,不可以麼?” “當然可以,”白石肅容回答,“我家圓圓最是能幹,大巫這有事都衝在前頭,不忙完不走。” 朱圓圓莫名心虛,雖是誇獎之詞,可聽著彆扭,絕不是她不識好歹。 真噠! 自我催眠後,朱圓圓露出個可可愛愛的笑臉,“阿石哥也很能幹,我要向你看齊。” 胡音高嶺之花的範兒端不住了,擰緊眉頭吐槽,“你們倆還真是啥話都敢說。” 真的有被噁心到,只是怕喪失長輩威嚴,強忍著沒吐。 側頭瞅了眼面有菜色的大巫,朱圓圓輕咳一聲說,“肉已經燉熟,我們早點吃完早點休息,免得影響明天干活,師父你說呢?” “可以,”胡音扯了扯唇角,慢悠悠走到石桌邊坐下等著上菜,“我也累了。” “圓圓先歇會,”白石自告奮勇,“我去把肉端來。” “好,”朱圓圓並沒有搶著幹端菜的活,邁著歡快的小步伐走向慣坐的位置,“嘶~好冰,還是木凳坐著更舒服。” 胡音,“堂屋裡有,你不怕被燒著可以去拿。” “又不是坐在火堆裡,哪會著火,”朱圓圓反駁。 不過,坐都坐下來了,沒必要再起身去換木凳,費時又費力,湊合著坐。 白石將燉肉連鍋一起端過來,架在火堆上用磚頭砌的簡易灶上,笑著招呼,“趁熱吃,我去拿點野菜來。” 其實是洗了曬乾的野菜乾,用清水泡發放在燉肉湯裡涮涮就能吃,很方便。 “少拿點,吃不完浪費,”胡音其實不愛吃野菜,奈何身體需要,不想便秘只能硬著頭皮吃。 “野菜是好東西,多拿點也不會浪費,”朱圓圓一本正經的勸道,“師父你不是幾歲的幼崽了,自覺點,不要讓我這做徒弟的整天操心呀~” 胡音橫了眼不討喜的弟子,“閉嘴!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子。” “我就說句大實話都不……啊,我錯了,”朱圓圓訕笑著舉手作投降狀,“不說了,師父你不愛吃就不吃。” 反正便秘的不是自己。 只能說她這做徒弟的有孝心,但不多,被威脅兩句就不敢吱聲了。 胡音冷哼一聲,拿起鍋中的大木勺劃拉劃拉,舀去大半的燙野菜倒在自己的碗裡,埋頭苦吃。 嫌棄歸嫌棄,該吃的還是要吃,不然該受罪了。 朱圓圓見狀暗自撇嘴,說不好吃讓少拿點的是師父,燙熟了吃得最多的也是師父,可真是口嫌體正直。 唉,就是因為有這麼些口不對心的人在,這個世界才有辣麼多的虛偽。 心裡哀嘆,面上不敢顯露分毫,還得呱唧呱唧鼓個掌誇讚,“師父真厲害,一口吃下那麼多菜。” “吃你的,”胡音板著臉催促,“吃完趕緊走,別留在這吵吵,害我腦殼疼。” 朱圓圓洩氣,好心給師父鼓勁,卻得了這麼個結果,實在讓人悲傷,忍不住回嘴,“吃太快容易胃疼。” “胃疼?”胡音疑惑,疼他知道是啥意思,胃是啥就不清楚了。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