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啥呢,”朱圓圓眼刀子嗖嗖飛過去,“我要是不洗,那還能算是我洗的菜嗎?”
說好的洗野菜,過程絕不能少。
“哦,我懂,”白石慎重點頭,他大步走過去,“洗之前先給我過道手。”
他說可以幫忙挑揀,那就得讓野菜在手中過一道。
主打一個參與感。
朱圓圓,“……”要是被外人知曉,指定得罵她倆神經病。
好在家裡沒有別人,夫妻倆做啥都行。
烤鴨的香味越來越濃郁,霸道的往人鼻孔裡鑽,隱隱還帶著點焦糊味兒。
等等,焦糊味?
朱圓圓倏然一驚,“我的烤鴨!”
白石已經重回小土爐邊,手動給烤鴨轉了個面,將面向爐壁的鴨背轉向火焰。
手速之快,讓朱圓圓看得兩眼放光,“還好還好,沒有烤焦太多,不然都沒法吃。”
這下白石不敢再說要挑揀野菜了,雙眼緊緊盯著小土爐不放。
當晚,朱圓圓、白石、朱阿爹和朱阿孃四人圍坐在桌前吃烤鴨和燉肉,吃得滿嘴油汪汪的。
“還真是奇了怪了,”朱阿爹說,“以前也沒少去抓鴨子烤了吃,味道可沒用土烤爐烤出來的好吃,圓圓你知道是咋回事麼?
“不知道,”朱圓圓手裡抓著只大鴨腿啃得很歡快,“好吃就行,管它為啥。”
對吃貨而言,美食當前吃就完了。
“阿孃,”朱勇猛抱著崽兒突然登門,“我回部落時看到有人用牛車送個雌性去挖煤,好傢伙,咋那麼像在獅部落見過的朱圈圈表妹呀~”
“不能說像,是一模一樣,”朱圓圓鴨腿都不啃了,呲牙取消,“二哥你眼神不大好。”
“胡說,我眼神好著呢,”朱勇猛板起臉。
“吸溜,”朱豆豆小朋友的口水飛流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