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朱圓圓捧著臉哀嘆。
“大概是為了方便?”白石猜測。
“回答正確,”朱圓圓眨巴下大眼睛,她眼光真好,“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不能甩鍋給獸神沒關係,還有殺手鐧統子呢。
她柔弱可憐又無辜的交代,“你知道我有個學習系統,小時候被統子逼著多學習,不學就要受罰。”
“原來是跟統子學的,”白石自動腦補,並表示理解,“你打小就聰明,學啥都快。”
“嗯嗯嗯,”朱圓圓猛點頭,“我就是那個意思,對了,你不是要早點出門,就別自己做早食,我拿些早點出來,在灶上燒鍋水得了。”
這活白石做得很熟練,二話不說跑廚房裡做準備,柴不用太多,發好火,再往燒得正旺的乾柴上撒點水,煙囪很快冒起了濃煙。
白石吃過早食就走了,朱圓圓見時間還早,抱著粗布被單在炕上翻了個身繼續補眠。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肚子開始咕咕叫著抗議,她才盯著亂糟糟的頭髮爬起來。
早上出門前阿石哥好像還說了點啥,哦,家裡很久沒去換鹽了,得找經常去鹽山熬鹽的人家換點,免得引人注意。
熬鹽是個苦活,得撿大量柴背去鹽山,然後整天守在鍋邊,多熬幾次人都要被燻成小黑人,可還是有人搶著去,尤其是某些雄性兔獸人。
守著鍋熬鹽時只用看好火,多存點鹽在家裡,有的是人找上門來換,不管是肉還是菜啥的都能換到,還有比這更輕鬆的活?
至於那燻得洗不掉的黑皮,雌性或許會有點在意,雄性根本不放在心上。
黑咋啦?
越黑越能證明自己有認真幹活,並不是衝著偷懶而去熬鹽的。
當然,放的話再好聽也沒用,只有熬出來的粗鹽能證明真假,大家也只是看個熱鬧,不會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