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散了,不餓嗎?都不用吃晚飯?”易中海說完馬上開溜。 聾老太太早已經不見影了。 生怕劉光齊找她麻煩。 劉光齊心中暗笑,說出抓敵特,只是嚇唬他們一下,沒有想到效果這麼好。 畢竟都是劉光齊揍他們,就算到有關部門處理,劉光齊沒有受到傷害,最多教育一下。 畢竟聾老太太他們身家清白,和敵特不沾邊。 涉及到攻擊人民英雄,聾老太太他們也不敢沾邊,就算不可以定罪,但名聲沒了,以後說話就沒有權威了,所以這一次捱打,只能夠認了。 “嘻嘻!還是我爺們兒厲害。”秦淮茹綻放出狂喜的笑容,對著劉光齊豎起大拇指。 “那是當然。“劉光齊很臭美的神態。 一家人都被逗笑了。 劉光齊都不知道怎麼樣和家人說一百塊彩禮的事情,沒有想到賈張氏他們幫忙籌集。 “家裡的老母雞,宰了慶祝!“劉海中意氣風發,畢竟今天把易中海和聾老太太氣焰碾壓下去,如今把那一口氣吐出來,不慶祝一下,絕對會發瘋。 “叫得那麼大聲幹嘛?“二大媽嬌嗔地說。 劉光齊和秦淮茹都被父母逗笑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都笑噴了,知道老爸是故意氣易中海他們。 “兒媳婦,快叫媽!”二大媽對這個兒媳婦一百個滿意。 怎麼樣看都順眼。 畢竟以前不是沒有和賈張氏幹過,但都沒有討到好處。 現在不同了,有兒媳婦幫手了。 都說最可靠的就是戰友情,畢竟一起戰鬥過,同生共死的友情,是其他友情無法相比的。 婆媳倆開開心心往家裡走。 回到家裡,劉光齊一臉苦澀,心情變得不好。 家裡只有兩間房。 父母住一間,三兄弟一間房。 媳婦帶回家了。 新房在哪裡? “爸!你叫我到鄉下相親,新房呢?” 劉海中尷尬的笑笑,老臉通紅,不知道怎麼樣回答。 哪裡想到這個大兒子這般牛,第一次相親,就把媳婦帶回來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臉色大變,老爸的品性,絕對把他們趕出去,把房子讓給大哥。 劉海中見到躲躲閃閃的兩個兒子。 “你們兩個收拾衣物,到地窖。” 劉光天和劉光福敢怒不敢言,只有低著頭,心裡特別難受。 不敢反抗,否則劉海中絕對往死裡打。 平時動不動就揍一頓,說什麼棒下出孝子。 怎麼不見他打老大啊? 對於如花似玉的秦淮茹,劉光齊恨不得馬上洞房。 這麼冷天,讓兩個弟弟住地窖,不凍死,也會凍出病。 “爸!現在大冷天,地窖無法住人。” 劉海中想一下,劉光齊說得有道理,讓兩個兒子住地窖,萬一凍死了,就哭死了。 雖然不疼愛兩個小兒子,但虎毒不食子,劉海中還沒有邪惡到必死兒子。 四個大男人走進房間,是劉海中夫婦的房間。 有三十平米,隔出一半做客廳飯廳。 四個大男人坐著等開飯。 劉海中一臉愁容。 畢竟兒子娶媳婦,沒有婚房怎麼可以? 今天老劉家運氣爆棚,白撿一個媳婦,彩禮有人幫出。 “爸!我今天協助抓敵特,立下大功,一定可以分配到四九城。只要工作,就可以分到房子。” 劉海中沉思一下。 “立下大功,可以挑選單位,軋鋼廠是最好的選擇。如果你到軋鋼廠上班,就無法分到房子。” 劉光齊眼睛一亮。 後面就有兩間耳房,雖然小了一點,但還有一個小院。 “到時候我們就提出分家,這樣我就可以分到房子了。找街道辦王主任,要後面的兩間房子,到時候光天和光福也有單獨的房間。” “大哥最聰明瞭。”兩兄弟異口同聲地說。 “我不同意分家。”劉海中震怒。 劉光齊急忙安撫劉海中。 “爸表面上分家,又不是真的分家。如果到其他廠上班,離這裡遠的話,不分家也算分家了。” 劉海中嘆息一聲,也只好這樣了,畢竟沒有其他辦法。 人到中年萬事憂! 劉海中才知道其中的意思。 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劉光齊住房問題。 劉光天十八歲了,只是打散工,沒有正經工作,再過兩年,劉光天也要娶媳婦了。 一種無力感浮上心頭。 “爸,我在分配志願申請,第一志願是紅星軋鋼廠,這一次抓敵特立功,也許可以分配到紅星軋鋼廠。” 劉海中皺皺眉頭,知道軋鋼廠人員滿編了,想進入,非常難。 劉光齊的成績不怎麼樣,如果沒有立功,想進入軋鋼廠,一點希望都沒有。 軋鋼廠需要的頂端人才,技校應屆畢業生,成績前十的才可以有機會。 劉光齊很努力學習,但排名卻是倒數後十名。 而且軋鋼廠屬於最頂端的鋼鐵國營企業,招聘的技術人員都是大學畢業。 劉光齊的文憑,在四九城不怎麼樣,但離開四九城,就是特別高階的技術人才。 就算劉光齊能夠被紅星軋鋼廠接收,最多是一個工人。 對於權力當官,劉海中可是極度渴望,不希望劉光齊到軋鋼廠做一名普通工人。 但又捨不得劉光齊離開四九城,所以心裡很矛盾。 “爸爸!不要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