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李秘書出來說話。 “經過廠辦討論透過,決定和第一軋鋼廠比賽一場,十級技術員楊得意出任三個車間技術總指揮,具有三個車間的任免權力!有請楊得意總指揮。” 劈啪啪掌聲響起! 劉海中臉色極度難看。 六個徒弟都是一臉懵比,鳥盡弓藏,兔死狗烹。 劉光天和劉光福臉色也是極度難看,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刻,突然從天堂掉到了十八層地獄。 都看向劉光齊。 劉光齊依然非常鎮定,淡定縱容,沒有一點不悅,風輕雲淡的神色,讓眾人一臉狐疑? 難道劉光齊不生氣? 楊得意說了開場白之後,馬上就任憑劉海中留個徒弟為三個車間的技術指導員。 免去劉海中車間主任一職,由楊得意從其他車間調動過來出任。 也就是把劉海中和劉光齊踩下去,把劉海中六個徒弟提拔起來,這樣就可以順利成為總指揮。 劉光齊和劉海中,還有劉光福和劉光天,都流放去帶領學徒工,打造的事情,不允許他們插手。 本來可以正常開工。 沒有想到大師兄和兩位師兄,辭職不幹了,導致只有三個劉海中徒弟,主持三個車間的工作。 為了安撫人心,楊得意讓劉海中沒有離開的三個徒弟任車間主任一職。 至於大師兄帶領兩個師兄離開,劉光齊和劉海中他們不知道。 忙碌了一個上午,劉海中累得成狗。 劉光齊好一點,畢竟體力超出普通人的一倍,所以沒有感到什麼。 劉光天和劉光福累到直接趴下。 父子倆扶著劉光天和劉光福去食堂吃飯。 到了第三食堂。 整個軋鋼廠都知道劉海中被免職,劉光齊也被免職的事情。 剛剛進入第三食堂,就看到了易中海和賈東旭、許大茂。 他們三個都走過來。 “哎呀!這不是劉大主任嗎?”許大茂陰陽怪氣地說。 許大茂和賈東旭一大早就被放出來。 自然是聾老太太去求楊廠長。 聾老太太對楊廠長有救命之恩,所以有求必應。 “劉工程師,久仰久仰!”賈東旭笑呵呵地說,圍著劉光齊父子身邊打轉。 “好狗不擋路!”劉光齊淡淡地說。 易中海三人臉色微變,沒有想到劉光齊被免職了,也沒有一點沮喪的神色,還是那麼的自信。 這樣的人寵辱不驚,才是最為可怕的。 “你已經不是技術指導員了,還嘚瑟什麼?”許大茂冷哼一聲。 易中海和賈東旭此刻才想起劉海中他們的官職被罷免了,再也不可以用身份壓人了,所以又有了底氣。 “我很餓了,還要工作,你們是和軋鋼廠發展作對?”劉光齊冷厲的目光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抽一口冷氣! 急忙拉著許大茂和賈東旭讓路。 畢竟在眾目睽睽之下,阻攔工人吃飯,就是妨害生產。 劉光齊四人站的視窗是何雨柱的視窗。 秦淮茹也在一個視窗,但為了避免別人口舌,不去秦淮茹打飯的視窗。 秦淮茹臉色極度難看,看來劉光齊和劉海中被罷免,她聽到很多冷言冷語。 “劉家父子被罷免,也許是犯錯誤了。”賈東旭在食堂大聲說話,生怕別人聽不到。 一個個都紛紛議論,都認為劉海中父子絕對犯錯誤了,否則怎麼會被罷免? 劉光天和劉光福極度憤怒,但也很沮喪,畢竟那麼多人冷言冷語,誰受得了? “大哥,怎麼辦?”劉光天看著劉光齊,希望劉光齊出聲反駁。 劉光齊淡然地說。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高處不勝寒,人生起起落落,那是最為正常的。我們沒有靠山,註定鳥盡弓藏,安心吃飯。當你覺得絕對的時候,必死無疑的結局,卻是你人生的新生,笑對風雨,才可以再度東山再起!” 劉光天不明白,被那麼多人嘲諷,真想辭職不幹了! 但辭職了,以後做什麼,怎麼生活? 再憋屈,再委屈,也要忍住,這就是生活。 何雨柱為他們打飯,給滿滿一大勺,憐憫的目光看著,不知道說什麼為好! 出現這些事情,沒有影響劉光齊的胃口,大快朵頤起來。 劉海中三父子沒有胃口,都沒有動飯盒,打算帶回家吃。 “開開心心吃吧!一會要應對更大的風浪。”劉光齊咧嘴一笑。 劉海中看著劉光齊,一臉狐疑? “我們沒有權力,但我們的技術還在,誰也不可以複製。到時候看楊廠長怎麼收拾爛攤子?”劉光齊說著眸中流露出一絲狠色。 劉海中三父子在看到劉光齊的眼神,都感到可怕。 劉光齊不想和楊廠長鬥,但對方不給他們活路,往死裡整,就要反擊,否則認為劉光齊好欺負。 “我們還有翻盤的機會?”劉光天和劉光福馬上來勁了。 “吃吧!下午就知道了。”劉光齊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劉海中不知道劉光齊有什麼辦法,但對劉光齊還是有幾分信心的。 畢竟八級模具,劉光齊也可以打造出來,當時他們沒有一個有八級鍛工的水平,也可以創造奇蹟。 現在是八級鍛工,那麼有本事,豈能夠任由別人拿捏? “我爺們就是最厲害的。”秦淮茹走過來,本來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