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們的議論,已經撼動了廠辦領導的心。 畢竟這些都是高階技工,如果圖紙沒有問題,絕對可以加工出來。 廠辦領導在檢視一件件失敗品。 彎管曲折,有一百多斤重。 “劉總工來了。”一個個看到劉光齊進來,都叫起來! 劉光齊走到易中海面前。 “易中海同志,你質疑上頭的決定?還是你可以否定工程部,還是工程部由你來主持?”劉光齊知道是易中海故意給自己上眼藥,所以故意把矛頭指向自己。 易中海臉色大變。 全部領導臉色極度難看。 畢竟軋鋼廠擴建,是上頭的決定,肯定了劉光齊的灌裝機器,絕對可以換取到外匯。 “你們技術不行,昨天我都一而再說明了,你們就是聽不進去。還是你們的技術有問題,無法勝任目前的工作?”劉光齊聲色俱厲地說。 “劉總工,你這樣說我們都是廢物了?”易中海本來嚇得臉色如土,聽到劉光齊的話,心中大喜,馬上為劉光齊拉仇恨。 “廢物都不如。你們無法加工,我就可以讓一個學徒工來加工給你們看。”劉光齊很霸氣地說,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態。 廠辦領導露出驚駭的神色。 楊廠長心中暗歎,該死的劉海中,你怎麼可以投靠李懷德? 如果劉海中不是李懷德圈子的人,楊廠長要好好培養劉光齊。 幾句話把鬧事的技工鎮住了,確實是有一定的領導才能。 “劉總工,今天你不說出緣由來,我辭職!” “對對!老子幹了幾十年的鉗工,從來沒有受到如此羞辱過。不給一個說法,我辭工!” 全部高階技工起鬨了。 “事實勝於雄辯,到車間,我教導學徒工來操作。”劉光齊冷笑一聲。 知道這些技工非常高傲,在他們擅長領域之中打壓,就是觸動了他們的逆鱗,不讓他們心服口服,絕對是沒完沒了。 現在就是最好立威時刻,只要狠狠教訓他們一頓,以後就老實了。 “希望你不讓我失望,否則沒完,鬧到工程部,也要一個說法。”易中海聲色俱厲地說。 一群人氣勢洶洶來到焊工車間。 劉光齊走車間走了一趟,看到兩個焊工技術不怎麼樣熟練,但焊接處介面還是合格的。 說明他們技術不行,但眼力還是不錯的。 就選了兩個不怎麼樣熟練的學徒工。 接著劉光齊教導兩個學徒工,利用側面點觸的焊接方法。 很快兩根彎管焊接好了。 接著到鉗工車間。 也是找了兩個技術很好的學徒工來操作。 劉光齊自己親手做了一個卡位,也就是機床運轉推移的卡位。 當機床運轉的時候,機床按照卡位行走,特別標準的走位,完美把裡面鏤空內的齒輪焊介面切割平整。 一個個露出驚駭的神色。 這樣簡單的操作,就算不懂鉗工知識的,也可以操作。 但沒有一定技術,確實是無法勝任,畢竟齒輪幾乎是無縫連結,差距僅限於奈米之間,這樣就要高階鉗工來切割,稍微出錯,零件就報廢了。 兩個學徒工特別謹慎,畢竟這關於他們名聲。 如果他們製作不合格,別人做出來了,臉面何處放? 很快兩個鉗工都把彎管加工好了。 一群高階技工去衡量,都露出驚駭的神色,品質是良好,不但及格了,還是良好。 “噼噼啪啪!” 李懷德馬上鼓掌! 接著全部人都鼓掌。 那些高階技工無地自容,恨不得用腳趾頭扣出一廳三室來。 “你們可以質疑我,但不可以聚眾鬧事,你們難道想造反?”劉光齊沒有因為自己成功而高興,反而一臉嚴肅,義正言辭地說。 一個個臉色大變,特別是易中海。 廠辦領導心中無比震驚! 最可怕的就是工人運動,一旦鬧事,百分之九十九的機率都妥協。 很少例外的,如果不是逼迫到山窮水盡,實在活不下去了,工人都是兢兢業業做好分內的事情。 這麼多高階技工,此刻臉色極度難看,都極為恐懼。 他們做不到的事情,學徒工就可以做到,還要他們幹什麼? 就算這一次無理取鬧,但軋鋼廠不可以沒有他們這些高階技工。 如今看來,有沒有他們都無所謂了。 “你們誰帶頭鬧事的?不可以好好坐下來說話,就到保衛科說話。全部抓起來!”劉光齊聲色俱厲地說。 “是易中海煽動我們鬧事的。” 一個個高階技工為了自保,都把易中海供出來。 楊廠長臉色極度難看。 本想趁機把劉光齊擼下來,讓弟弟楊得意出任總工。 畢竟一個灌裝彎管,只要好好研究,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這一次如果沒有楊廠長的影子,易中海就算給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鬧事。 劉光齊現在怎麼辦? 辭職不幹? 絕對不可以,畢竟軋鋼廠擴張的事情,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稍微有錯失,將會有很多人被餓死。 灌裝機器一旦賺取外匯,就可以從國外購買很多糧食回來。 “叮!出發隱忍任務,不可以鐵面無私,酌情放過易中海。” 劉光齊打算嚴懲易中海,殺雞儆猴! 系統突然冒出來,要放過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