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身體,隨著大漢發出慘叫,他不緊不慢的走到屋內唯一一張完好的椅子上坐下。
“老闆,一杯威士忌。”陳伶又踹了一腳大漢,慘叫再度響起,“記他頭上。”
全程站在櫃檯後的獨眼老闆,這才回過神來,看向陳伶的眼眸中滿是恐懼。
能夠在冰泉街開酒館,而且成為大部分居民的活動地點,這位獨眼老闆自然不是一般人,他行走七大區,見過很多人,但像陳伶這樣,出手如此果決狠辣的年輕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這特麼是預備席?!
你要說這傢伙是個執法官他都信!
獨眼老闆識相的把偷偷攥在手裡的左輪手槍收起,低頭掏出一隻酒杯,開始準備威士忌。
“姓名。”陳伶翹起二郎腿,將表格放在腿面,淡淡道。
沉寂的酒館內,無人回答。
“問你呢!”
他一腳踹在大漢斷裂的肋骨上。
“啊啊啊啊……李莽!李莽!”大漢當即服軟。
“災厄入侵當晚,你在哪?”
“我,我就在這家酒館裡。”
“看到那隻災厄的樣貌了嗎?”
“好像看到了……我當時正好出來解手,看到它在街上一晃而過……它應該是個人形。”大漢哆哆嗦嗦的將實話說出。
陳伶沒有再說話,起身從櫃檯上接過威士忌,輕晃兩下,剔透的冰塊敲擊杯壁發出叮噹聲響。
然後,他提起酒杯,對著大漢鮮血淋漓的傷口,一點點傾倒而下……
“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街道,
“我說的是真的!!都是真的!!!”
“你知道嗎?在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光憑‘好像’和‘應該’這種詞彙,向執法者彙報情況……都算是造謠。”陳伶的雙眸微微眯起,
“我再問你一遍……你看到它了嗎?”
“我,我……我真的……”
陳伶手中的酒杯逐漸傾斜,越來越多的酒水澆灌在傷口,疼的大漢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沒!!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