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
柳輕煙低頭望去,發現那是一份被丟在路邊的報紙。
報紙的表面滿是腳印,看日期,應該也是好幾天前的了,她順手將其拿起,第一頁便是關於大破黃昏社的新聞,掃了幾眼之後,她的眉頭不自覺的皺起。
她仔細看完了上面的內容,又往後翻了一頁,看到一張戲臺上的溼漉側顏,突然愣在原地。
“他回來了”
柳輕煙的眼眸逐漸亮起,目光瞬間鎖定文章內的“驚鴻樓”三個字,也不管報紙髒不髒,直接將其捲起塞入懷中,匆匆就往某個方向跑去。
她穿過人流攢動的街道,與霓虹閃爍的店面,就連兜帽下沾滿汙泥的髮絲都輕飄了出來,這位匆忙奔跑的乞丐般的少女,也引來路人一陣疑惑的目光。
柳輕煙對此恍若未覺,她一路跑過幾個街區,最終在某條街道前停下腳步。
這個街區,似乎也被黴菌般的黑暗籠罩,周圍的一片建築都斷電了,到處都是提著煤油燈照明的行人與店鋪唯有一棟建築例外。
那是一棟外形老舊的戲樓,此時戲樓的門口,正停著兩輛裝滿燈籠的大卡車。
七八個身影正拎著點燃的燈籠,懸掛在戲樓內外,燈籠的光輝將黑暗盡數驅散,即便沒有電燈照明,戲樓依舊亮如白晝!
與此同時,一群人正拿著像是門票一樣的東西,排隊等在戲樓之外,看到這棟明亮無比的戲樓,忍不住嘖嘖稱讚著什麼
戲樓內。
本來都做好擺爛休息準備的陳伶,一臉懵逼的看著門口,正興奮指揮燈籠懸掛的孔寶生,以及後臺興致勃勃,像是打算唱一整晚的李青山,忍不住扶住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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