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時候,張飛就曾率領騎兵在周邊國家耀武揚威,展現晉國騎兵的雄姿,起到的作用還是不小的,尉黎周邊的國家,在見到晉國商人到來之後,不會有著太多的為難,這些商人不至於說有性命上的危險。
而更加遙遠的國家就不同了,最為過分的莫過於龜茲,龜茲自認為實力強盛,根本不將晉軍的威懾放在眼中,而尉黎距離龜茲遙遠,若是騎兵前往的話,途中難免會有更多的困難,不然的話,張飛早就率領大軍前往龜茲了。
不管龜茲在西域諸國之中有著何等的強盛之名,當他們面對晉軍將士的時候,就要將以往的驕傲收起來,因為晉軍的到來,會讓他們的君主丟失手中的一切,以手中兵力對抗晉軍,肯定不是明智的舉動。
而今晉軍正在征戰西域諸多的道路上,按照目前的形勢繼續下去,只需要不斷的攻破沿途的國家,就能讓西域諸國漸漸的回到晉國的掌控之中。
四千大軍在城外轉了兩圈之後,令城上的守軍提心吊膽,雖說他們是在城牆之上,縱然是晉軍的騎兵也不可能登上城牆,但是他們的心中總歸是有些畏懼的。
西域諸國之間亦是有著紛爭的,他們的軍隊在這樣的紛爭過程中,亦是晉國了不少的磨練,這為西域諸國的軍隊在戰場上有著更大的作為提供了一定的基礎。
然而對戰晉軍的時候,西域諸國不得不更加的慎重,他們對於晉軍缺乏足夠的瞭解,出城與其作戰,一旦失敗的話,後果是難以想象的,但若是就這般投降晉軍的話,他們的君主有著諸多不甘。
交河城內,前車師的君主面色不是很好看,晉軍的大舉到來,讓他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若是在這場交戰中,車師的軍隊不能有著更大的作為的話,帶來的將會是城池為晉軍所攻破,到時候他會成為喪家之犬。
漢人的官員在對待西域諸國的時候,表現的還是比較和善的,雖說漢人的軍隊精銳,對於冒犯漢人國家之人不會手軟,但是比之晉軍的手段,昔日大漢的官員要好了太多。
從晉軍攻佔尉黎這件事情上就能夠看出,晉軍在對待西域諸國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態度,尉黎乃是周邊的強國,不然的話,尉黎國王也不敢發兵進犯玉門關。
然而晉軍攻破尉黎之後,直接將尉黎的國王帶走,治理尉黎的官員成為了晉國的官員,而俘虜則是在修建道路,這些道路,他們亦是有所打探,不得不說行走在這樣的道路上,的確是方便了很多,只是經常道路會被風沙遮掩。
而晉軍這樣的舉措,讓車師的君主意識到,晉軍征戰西域,肯定不會以攻破尉黎而告終,從修建道路這件事上就能看出,一旦道路修建有成之後,晉軍前往西域諸國的速度將會更快。
不過這樣的形勢不是車師的君主能夠左右的,莫說其他,僅僅是聯合車師後部,都是難以完成的事情,雖說同是車師,但是雙方之前的仇怨可是由來已久的。
雖說晉軍正欲征戰,兩者卻是沒有聯合起來的意思。
“速速告知後車師,就說晉軍前來,若是不想晉軍攻破本王的交河城之後,繼續攻打他們,就趕緊派遣援兵前來。”前車師的君主似乎是響起了什麼,急忙道。
在這種時候,若是能夠有著援兵到來的話,對戰晉軍將會有著更多的勝算,晉軍的數量雖說不少,但是前車師有著交河城作為依託,想要阻擋住晉軍的進攻還是能夠做到的。
“晉軍將領是何人?”車師君主問道。
“啟稟大王,晉軍將領正是張飛。”一名將領出列道。
車是君主眉頭緊皺“張飛?莫非就是經常率領大軍在周邊震懾的晉軍將領?”
“正是此人,據說張飛有萬夫不當之勇。”
“什麼萬夫不當之勇,不過是虛傳罷了,本王就在城內,難道晉軍還能飛進城不成?”車師君主不屑的冷哼道。
軍中將士對陣敵軍的時候流露出畏懼的神色,令車師的君主是極為不滿的,若是軍中將士在對戰敵軍的時候,連鬥志都不具備的話,一旦戰爭開始之後,他們在戰場上會有著什麼樣的表現。
“傳令軍中將士,若是在對戰敵軍之時,敢有私自離開戰場之人,一律斬殺。”車師君主命令道。
雖說王宮之中的將領和官員,對於前車師能夠阻擋住晉軍的這次進攻沒有太大的信心,不過他們的君主仍舊堅持著,他們有什麼理由退卻呢,再說漢人的軍隊進城之後,他們肯定要丟失手中的權力的,這對於前車師的官員來說,也是不太好的事情。
若是能夠保全手中的權